叶木一一怔,从岐黄医馆这几个字,他感觉这应该是一家中医馆。
“这峰少是谁?”
“哦,峰少是皇冠别墅的主人,全名叫刘峰,是岐黄医馆的医生,医术非常好。”安保说。
叶木一又问:“同志,叶凡的身体还健康吗?”
“呵呵,好得很呢,还经常下山骑自行车,就是不怎么主动说话。”
听说儿子叶凡身体很好,
叶木一暗忖:“难道凡儿是这位峰少所救,还把体内的阴毒治疗好了?”
得到了需要的答案,叶木一又给安保递上一只香烟,“同志,谢谢你了。”
“不客气,你打个出租去吧,兴义镇离这边有些远。”
“好的。”
叶木一道谢后,便在路边拦下一辆出租前往。
事分两边说,涂竣和邓灿一群人开着商务车,驶出了江城市,最后停在了郊区的一处民房旁。
这是老六亲戚的家,家中的人都到外边打工去了,住房几乎就是闲置的。
听到停车声,老七和老六打开了小铁门。
两人四处观察了一下,见没有什么人,才把昏迷的大卫架进了小院坝。
只不过,此时的大卫被蒙上了眼罩,还捆绑着双手、双脚,连嘴巴里都塞了一只脏兮兮的手套。
涂竣说:“还是绑起来吧,这家伙体型
比我们壮实,如果醒过来反抗,我们就没有那么容易制服了。”
邓灿点点头,老六又找来绳子,把大卫结结实实地捆在了院坝中的一棵核桃树上。
涂竣绑好大卫,就准备揭开大卫的眼罩。
邓灿一把拦住,“就让他戴着吧,他不知道外边的情况,更容易心生恐惧。”
涂竣一愣,旋即就笑道:“大哥英明,这样还不知道我们是谁。”
他伸手拍了拍大卫的脸颊,“嘿,醒醒!醒一醒!”
叫了半天,大卫也没有醒过来。
涂竣忍不住用手背去感受了一下大卫的呼吸。
说实话,他还真担心下边的人不知道轻重,把大卫一闷棍敲死了。
“嘿嘿,二哥,你放心吧,他只是晕过去了。”有个社会青年说。
“我操,我就不信他不醒!”
涂竣伸手就是一巴掌扇了过去,啪的一声脆响。
顿时,吃痛地大卫还真的晃了晃脑袋,有苏醒过来的迹象。
“你看看你看看,这老外就是贱皮子,非要打一下才醒。”涂竣笑着说。
大卫的确是醒了,他第一反应就是想伸手去摸有些昏痛的脑袋。
当即就发现自己无法动弹,睁开眼睛,眼前却是一片漆黑。
他想说话,结果嘴巴里还被堵着。
大卫只感觉口中有一股怪
味,还特别恶心,气味难闻。
这时,涂竣一把扯掉大卫口中的手套。
大卫喘了几口粗气,幸好看不见那只脏兮兮的手套,否则定会当场气得吐血。
“你们是谁?快放开我!”他使劲地扭动着背后的手腕。
“说!你来江城市跟踪峰少想干什么?有什么目的?”邓灿走近大卫问。
“我没有跟踪谁,我只是前来江城旅游的。”大卫极力狡辩,“快放开我,你们这是违法的,是侵犯人权。”
“呵呵,老子已经违法了,更不知道什么是人权。”
邓灿扬手就是两耳光,又狠狠地一拳打在大卫的腹部。
大卫被重击,艰难地弯下半个身子,他眼睛看不见,更不知道面对的是些什么人。
不过他也真搞笑,和邓灿来谈什么法律,谈人权,那完全就是对牛弹琴。
“快说,你来江城市准备干什么?”邓灿又继续问。
“我不知道你是什么意思,我真的就是来旅游的。”大卫死咬住这个不松口。
邓灿给涂竣使了个眼色。
涂竣一把捏住大卫的嘴巴,又把脏手套塞进了他的口中。
那难闻还带着泥沙的味道让大卫作呕想吐。
可接着,他感觉脸颊一阵冰凉,心中一寒,知道那是一把锋利的匕首。
不错,还真的是
一把匕首。
邓灿用刀子贴在大卫的脸颊来回摩擦,“我知道你听得懂华夏语,更明白现在是什么状况。”
大卫两眼一抹黑,只能听,只能感觉,这种恐惧会成倍增长。
当然,邓灿再傻也不会真的做傻事。
只不过既然已经绑了过来,不问出东西来,只怕倒霉的就是他们。
如果问出一些东西来,反而会因此将功抵过。
至少刘峰要帮他们。
这个粗浅的道理,昨天他就想到了。
大卫说不出话来,只能不断地摇头表示不知道。
邓灿又是一拳打在大卫的腹部,疼得大卫喘不过气来,白皙的脸都憋得通红。
“大哥,干脆宰了他算了。”涂竣这时说道。
“对对对,把他剁成肉泥喂狗。”老七走到大卫面前。
他还故意在大卫的身上捏了捏。
“这家伙有170来斤,从这里切开,一条大腿都足够外边的大狼狗吃上好几天。”
大卫心道,混蛋,我不是案板上的猪肉!
可他现在就是案板上的鱼肉,只能任人宰割。
老六又接过话题,“不知道这外国人的血液是不是也是红色的。”
大卫一听,顿时就欲哭无泪。
心道这都是一些什么人啊,我的血液当然是红色的。
“肯定是红的。”涂竣说。
“那可不一定,老外的皮肤和我们的颜色不同,眼睛也是蓝色的,说不定连血液也是蓝色的。”
“我看过一个资料,米国深山中的肯塔基州蓝人的血液就是蓝色的。”
大卫听到这一句,差点没有气得吐血三升,他可是地地道道的白种人。
几人当着大卫的面毫无顾忌的讨论起来。
这个说肢解了喂狗,还在计算他的胳膊、大腿有多少斤。
那两个还在打赌,赌他的血液是红色的还是蓝色的。
还有更过分的,商量着如何让大卫慢慢的死,是凌迟处死,还是慢慢饿死风干,或者是活埋。
大卫听得是心惊肉跳,欲哭无泪。
这都是一帮什么人啊,简直就是文盲加恶魔,十足的变态狂。
他见不到外边的情况,更不知道眼前的邓灿他们只是在故意恐吓。
说实话,他还真的有点畏惧起来。
杀手同样是人,知道痛,更清楚慢慢折磨人远不如一枪了事来得痛快。
他使劲地摇头,喉咙发出呜呜声。
众人偷偷一笑。
涂竣又一把扯掉大卫口中的脏手套。
“说吧,你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只要说了,我们就放你走。”
大卫呼吸了几下新鲜空气,“我的行李箱呢,我给你们钱,很多钱,有用不完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