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伙子冷笑一下,不甘示弱,“奇了怪了,在我们自己的土地上,你们还要自立规矩。”
刘峰上前一步,弯腰从地上捡起另小半张白纸。
上边写着,我叫聂小花,现年5岁,不幸身患白血病…,因为被撕烂了,前边和后边的字都看不见了。
他蹲下去,“小花,不要怕,给叔叔检查一下。”
聂小花的睫毛上还挂着泪水,可怜兮兮的模样。
女人摸了摸聂小花的脑袋,“大哥,我说的都是真的,我女儿真的是白血病,她才5岁。”
“你相信我,我是真的没有说谎,我没有钱给小花治病,只能寻求大家的帮助。”
刘峰点点头,伸手握住聂小花的小手腕,随便搭了个脉。
聂小花的脉象沉细,手腕和面部都有些浮肿。
他是一名精通中西医的医生,从脉象,气色上都能看出,眼前的聂小花的确是身患重病。
可眼前的安保漠视生命,还没收了好心人赞助的钱,这种做法就真的是太过分。
见刘峰不仅不走,反而蹲下来搭了个脉。
那名高个子安保顿时就勃然大怒,“你这人没长耳朵吗?还是脑袋和她们一样有问题!”
他伸手就来抓刘峰的肩膀。
眼看就要触及刘峰的肩膀,众人只感觉眼前一花。
接着,耳边就传来“啪”的一声脆响。
高个子安保像个陀螺一般,在原地转了两个圈,才一脸懵逼地站稳。
顿时,全场皆惊!出现短暂的死寂。
谁也没有料到,有人打了这安保。
出手的自然是刘峰身边的卢迪。
他早就看不惯这些安保人员的做法,如今还试图冒犯峰少。
刘峰听到声音,也站了起来。
这时,几名安保都回过神来。
卢迪出手打了他们的人,的确令他们都没有想到。
“好啊,你还敢动手打人,也不看看这是哪儿!”高个子安保愤怒地吼道。
他恼羞成怒,解下腰间的电棍,就向卢迪砸去。
他快,有人比他更快!众人耳边再次传来啪的一声脆响。
接着,似乎有人飞了出去。
再次定睛一看,出手的又是一个年轻人,而这人毫无疑问,就是潘青。
飞出去的那人自然是高个子安保。
他被潘青一脚踹飞,趴在地上像个虾米一般。
刘峰淡笑一下,“难道这里是新租界吗?好像不是吧。”
他回头对围观的群众说:“大家请听我说,我是一名医生,这位小朋友的确是身患重病!”
顿时,不明真相的群众一片哗然。
安保捂着肚子从地上爬了起来,脸色变得煞白,
耳朵还嗡嗡作响。
“队长!这几个人反了,简直是无法无天!”矮个子安保对那名彪悍安保说。
彪悍安保眼神一冷,从腰间摸出来电棍。
商场中又跑出来几名安保,个个手中提着电棍,那阵势似乎要集体围攻。
见这些安保不仅不收敛,反而还要动手。
围观的群众终于暴怒,纷纷怒声呵斥。
“你们想干什么!先出手的是你们,还想继续欺负人!”
更有人大喊,“打倒这些汉奸走狗!”
一时间,群情激愤,愤怒写满了每个人的脸上。
顿时,这些安保都有些傻眼了,变得紧张起来。
现场犹如一个火药桶,一点就着。
这时,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人匆忙从商场中跑了出来,用不是很流畅的华夏语大喊。
“都冷静冷静,不要冲动!警察马上就到,有什么事情让警察过来处理。”
一见这人出来,彪悍安保连忙跑过去,就向摇着尾巴的哈巴狗一般。
“伊藤先生,你怎么下来了,这里实在是太混乱了,别让人伤着你了。”
他的腰都似乎弯成了九十度,谄媚的关心着对方安危。
接着,对手下一挥手,“保护伊藤先生!”
有几名安保立即把这个伊藤先生围在了中间,很戒备地看着四周
人群。
看到这一幕,刘峰只感觉很眼熟。
这和某些电视剧中的场景简直是如出一辙。
那个小伙子对刘峰和卢迪他们说:“你们快走吧,有警察过来了。”
女人也是满脸愧疚,向刘峰道歉,“大哥,对不起对不起,给你们添麻烦了。”
刘峰笑了笑,“这是我们的土地,我们又没有错,走什么走啊。”
小伙子苦笑一下。
“我们只是个体,如何和他们抗衡,搞不好他们都相互认识的。”
这一点根本不用怀疑,不管什么企业都会和当地的派出所搞好关系。
遇到有闹事的,派出所会出警处理。
刘峰笑道:“现场不是还有你,还有这么多群众吗?”
“不用担心,我只相信有理走遍天下,在我们的地盘上不用害怕任何人。”
旁边那位大叔说:“年轻人,我支持你,我就不信没有讲道理的地方!”
“这些安保,在自己的国家,至今还对外国人卑躬屈膝,真是丢尽祖宗的脸。”
而另一边,那名伊藤先生正向彪悍安保了解情况。
彪悍安保又是点头又是哈腰地把事情叙述了一遍。
伊藤先生微微颔首,“你,不要把事情闹得太大,这对我们是有影响的,明白吗?”
“明白,伊藤先生请放
心,我们和警察很熟悉,他们这是扰乱了我们正常的工作秩序。”彪悍安保保证道。
正说着的时候,有警笛声由远而近。
附近派出所的民警接到商场的报警,已经匆忙赶到。
商场的安保见警察到来,紧张的情绪再次松弛下来,甚至还有一点嚣张。
从警车上跳下来几名警员。
人群很自觉地让开了一条道路。
“怎么回事?”为首的那名警官问。
“姜所长,你来得正好,这几人寻衅滋事,还出手打了我们商场的安保。”彪悍安保迎了上去。
这姜所长正是城南区派出所的所长,全名叫姜书帆。
樱之城是辖区内的重点企业,这里发生了群体事件,他这个所长第一时间就赶过来了。
“姜所长,我要控告他们,要求去验伤,我现在肚子还疼,牙齿松动。”高个子安保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
姜书帆看了看这个安保,脸颊有手指印,衣服上还真有一个大脚印。
他皱了皱眉毛,“是谁打的你啊?”
“是他,还有他!”高个子安保指着潘青和卢迪。
矮个子安保站了出来,“姜所长,我们都见到是他们打的人。”
他说完后,邀功似的看了一眼彪悍安保。
姜书帆又问潘青和卢迪,“是你们打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