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形容这种感觉呢?
其实很简单,就是秦母坟墓周围,真的太空了。
没有树,没有花,甚至连青草都没有几颗。
因为尸体腐烂的原因,正常情况下,坟墓的周围都会长满青草。
尤其是这种常年累月都没有人打理的荒坟,就更不用说了。
可秦母这座坟,却反其道而行之,什么都没有。
当然了,这也可能秦母死后是被火葬的,不过在林北看来,这种情况微乎其微。
所以,此刻站在坟前,林北越看越觉得不太对劲。
他拿出手机,拨通了秦诗画的号码:“姐,我现在就在伯母的坟前!”
“小北,你真好,我就随口一说,没想到你竟然真去祭拜我母亲了!”
秦诗画的声音有些哭腔,“可惜,我现在在燕京,一时半会回不来,等你回来,我会好好谢谢你的哦!”
那两个谢谢,她说的很重,弦外之音格外明显。
“姐,先不开玩笑,我有件事,得跟你确认下!”
“小北,你说吧,什么事?”
秦诗画凝重的问道。
林北说,“当年,伯母去世的时候,是火葬还是土葬的?”
“是土葬的,是我亲手,把我母亲下葬的!”
秦诗画问道,“怎么了小
北,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个了?”
“姐,这件事,我或许不该怀疑,毕竟是你亲历的事情,可我总觉着,你妈的坟有限古怪!”
想着,林北就把自己的疑虑,跟秦诗画道了出来。
听过以后,秦诗画犹豫的说,“小北,不可能啊。会不会是因为周围环境的问题,使得我母亲的坟墓周围,没有长草啊?”
“这不可能。”
林北解释说,“虽然伯母的坟墓靠近海岸,但周围树木茂盛,花草丛生,按理来讲,她坟墓的周围肯定要长满荒草才对,可眼下……”
说着,林北用手机拍了长照片,给秦诗画发送了过去。
片刻后,秦诗画的声音就更疑惑了,“小北,我记得这个位置,坟墓是没有错的,难道说,那坟墓里没有我母亲的尸体?可这不可能啊?当年,是我亲手将她下葬的啊?”
毕竟是自己母亲,秦诗画此时的心情糟糕透顶,隔着听筒,林北都能感到她有多么的伤心。
林北劝道,“姐,你先别急,我有个想法,那就是,伯母这座坟已经荒废太久了,不管她的尸体究竟在没在下面,我都打算给她重新安葬一下,但在此之前,我得征求一下你的意见。”
“傻瓜,你是姐的男
人,这种事,姐怎么可能会反对呢?”
秦诗画抽泣的说,“只可惜,我现在回不来,一切就只能麻烦你了。”
“姐,你说这话就见外了,既然你同意,我这就开始起坟!”
林北淡淡一笑,说道。
挂断手机,刚子很快就得到了通知,带着铁锹什么的跑了过来。
“林先生,确定要挖吗?”
刚子有些犹豫,长这么大,他还没干过挖坟掘墓的事情呢。
“你们挖吧,小心点,不要破坏掉伯母的棺木。”
林北叮嘱一声,随即走到了后面。
“行,您就瞧好吧。”
刚子点了点头,众人很快就开始挖了起来。
也就不到三分钟,秦母的棺材,就渐渐从土里露了出来。
时隔多年,棺木早就被周围潮湿的环境给破坏,轻轻一碰,就不停的往下掉木屑。
看到这一幕,林北的眼神就更加凝重了!
作为一名中医,林北的嗅觉极其敏感,眼前的这具棺材已经严重腐朽了,可别说尸体腐烂的气味,就连丁点臭味都没有。
不光是林北,就连刚子都感到疑惑起来,惊讶道,
“林先生,这不对啊?我小时候见过别人起坟,那味道,简直难闻的一逼,可这座墓,怎么一点尸
臭的味道都没有?”
此话一出,其他众人也纷纷附和,都觉得格外的离谱。
“先不要乱猜,把棺材小心抬出来,然后开馆。”
林北说道。
“妥了!”
刚子点点头,叫手下拿来绳子,很快就把棺材从墓穴里给拉了出来。
紧接着,林北大步向前,把手放在棺材的盖子上,用力的往上一掀,棺内的情景,瞬间变得一览无遗。
“林先生,棺内没有尸体!”
刚子满脸的惊讶,可随即,他就被棺材内的一个物件给吸引了过去,问道,“这是什么?”
随着他的指引,一件翠绿色的纱裙,映入到了林北的眼帘。
纱裙的质感很薄,虽然在地下深埋多年,可却没有发生丝毫的腐烂,反而看起来很新,在阳光的照射下,还散发着很绚烂的光芒!
一瞬间,林北的就呆住了。
与此同时,体内的太初剑胎,就好像嗅到了一道无法抗拒的人间美味,不停的在林北的丹田中躁动。
但因为太初剑胎已经彻底跟林北合二为一,在得到林北的指令前,就算它在如何躁动,也无法破体而出。
紧接着,一股淡淡的太初原力,从那件翠绿色的纱裙中散发而出,虽不强烈,但却格外的精
纯。
甚至,比小冰的紫砂肚兜,还要精纯许多。
仅凭这一点,林北就可以百分百确定,这间纱裙绝对不会是地球的产物,肯定是来自于轮回之门另一边的山海界的。
“记得秦姐说过,她母亲只是一个普通人,怎么可能跟山海界有关系?”
林北越想越觉得有些离谱,索性把棺内的情形拍张照,给秦诗画发了过去。
片刻后,秦诗画的电话就打了进来,“小北,我,我妈的遗骨呢?”
“姐,你冷静点,虽然这件事听起来很离谱,但你妈的遗骨,真的消失了!”
林北无奈的说道。
“怎么会这样啊?”
秦诗画顿时抽泣了起来。
“姐,你别急,有件事,我必须要跟你确定一下!”
林北问道,“你母亲下葬的时候,穿的是那件纱裙吗?就是给你发过去的那个!”
“对呀!”
秦诗画回道,“我母亲生前,最喜欢那件纱裙了,她去世前病的很重,一直嘱咐我,说在她死后,一定要让我把这件纱裙穿在她的身上,她怕我忘了,几乎天天都跟我提起!”
“原来是这样。”
林北好奇的问道,“那她有没有说,这件纱裙是谁送给她的,亦或者从哪儿买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