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道理,唐慕婉是个十分温婉的女孩子,一般情况下,几乎对所有事情,都漠不关心。
她能对一个人气愤成这样,那这个人铁定在唐慕婉的心里,留下过不可磨灭的伤疤。
这不,唐御姐此时恨的咬牙切齿,质问道,“夏子豪,你来这里干什么?马上给我滚!”
“慕婉,好久不见,你比以前更漂亮了啊。”
夏子豪淡淡一笑,十分绅士的冲唐慕婉伸出了手。
唐慕婉厌恶的往后退了一步,怒道,“把你的脏手拿开,悬壶居这里不欢迎你,马上给我滚!”
唐慕婉似乎失去了理智,看着刚子命令道,“刚子,帮我把这家伙丢出去,丢的越远越好。”
“呃……”
刚子无奈的看了眼林北,显得有些犹豫。
借着这个空档,夏子豪直接说,“慕婉,我知道你心里对我有成见,但请容我说上一句,眼下救人要紧,这老太太如果不赶紧用针灸疏通经脉,就真的要瘫痪了,我自小学医,自然不能坐视不理,等我帮这位老人家针灸完,我再找你叙旧啊!”
说着,夏子豪从怀里拿出银针,便走到老太太的病床前。
“你等等!”
老太太的儿子顿时拉住了他,质问道,“你谁啊
你?我妈凭什么要让你治,你会九龙针法吗你?治坏了你赔的起码?”
“这位先生,请您先冷静下。”
夏子豪十分绅士的说,“我夏子豪在江城人微言轻,或许你并不认识,但要说我父亲夏无言,江城应该没有几个人不认识的吧?”
“夏无言?”
男人明显张大嘴巴,惊讶道,“你说的,难道是济仁堂那位鬼斧神针,夏无言,夏神医?!”
夏子豪傲然道,“正是家父!”
“我滴乖乖,原来这位先生,竟是夏神医的儿子,看来老太太有救了啊。”
“咋了,这夏神医就那么牛逼?”
“你懂什么!传闻,夏神医的鬼斧神针,传自于上古神农氏,有活死人肉白骨的奇效。”
“说的没错。我曾经有幸让夏神医诊治过,那医术,别提多厉害了。”
“那跟唐家的九龙针法比起来呢?谁更厉害一点啊!”
“当然是夏神医啊!传闻,九龙针法就是源自于鬼斧神针,毕竟,鬼父神针可是源自于神农氏的,神农是谁,那可是中医的祖宗,哪怕是华佗跟人家比,也弱爆了啊。”
“说的对,说的对!”
现场群众一片哗然,在有心者的带动下,纷纷朝夏子豪投去崇拜的目
光。
“你们闭嘴,别听这些人胡说八道!”
唐龙率先急眼了,指着夏子豪的鼻子骂道,
“什么特么鬼斧神针,就是我唐家九龙针法的变种罢了,你们口中所谓的夏神医,早年根本就是我爷爷的徒弟,
在我爷爷身边,学了十几年的医术,他学成以后,另起炉灶,在江城建立起了济仁堂,
因为我唐家的九龙针法,只传授本家子女,所以夏无言一直在心里想要把九龙针法的针谱给弄到手,
更无耻的就是,他为了得到针谱,不惜把他儿子,也就是这个夏子豪送到我家来当学徒,
他不光欺骗了我姐姐的感情,更是将九龙针法的针谱给盗走,所以后来才有了鬼斧神针!
他们夏家,就是一群无耻之徒,混蛋,恶心!”
唐龙恨的咬牙切齿,紧握着双头,恨不得把夏子豪给撕了。
唐慕婉更是眼眸红肿,但她是个不善言谈的女人,所以并未多说什么。
反而,唐慕婉紧紧挽住了林北,在他的耳边轻声的说,“对不起,有些过往,我真的不愿意提起,希望你能够谅解。”
想着,唐慕婉还补充了一句,“你不要多想,我当时还小,所以,我跟夏子豪并没有发生什么,连牵
手都没有。”
林北笑道,“傻瓜,我怎么会多想呢,你是老天送给我的礼物,他夏子豪算个什么东西,不配拥有你!”
林北十分淡定,接着说,“别着急,咱们先看戏,我倒是要看看,这家伙想要搞什么。”
“嗯……”
唐慕婉轻抿朱唇,很不自觉的有往林北身边靠了靠。
对于唐龙的那番话,夏子豪干脆选择了沉默,露出一副嗤之以鼻的笑容。
给人的感觉,就好像公道自在人心一样。
只不过,夏子豪不说,他身边的狗腿子却急眼了,嘲弄道,
“臭小子,就算你说的天花乱坠也没用,事实胜于雄辩,你不是说夏家的鬼斧神针源自你们唐家的九龙针法吗?那你就露两手让我们看看啊?你能吗你!”
唐龙急道,“我……”
“我什么我?没那个金刚钻,就别他妈拦瓷器活,你算个什么东西。”
男人冷冷一喝,躬身道,“夏公子,还请你救救我母亲啊,她太痛苦了,我求您了!”
男人当场跪了下来。
“先生请起!”
夏子豪赶忙将他拽起,义正言辞的说,“你放心,你母亲只是轻度半身不遂,只要扎两针就没事了,我马上施针。”
言罢,夏子豪
撵起银针,甚至都没有去刻意找穴位,就将三根银针,直接刺入了老太太大腿上面的穴位当中。
一瞬间,病床上的老太太就弹了起来,嘴不歪了,眼睛也不斜了,看起来跟没事人一样。
“这位先生,谢谢你救了老身啊!”
老太太激动的说道。
夏子豪无谓的说,“老人家,别客气,治病救人,是我们这些当医生的本分,我叮嘱你一句啊,有些药,不是随便乱吃的,如果以后您觉得哪里不舒服,可以到济生堂去找我父亲,保证药到病除!”
“放心,我会的,一定会的!”
老太太拼命点头,旋即恶毒的看着唐慕婉,怒道,
“各位,这悬壶居就是个骗子,甚至我现在严重怀疑,当年那个所谓的唐老,是不是利用什么诡计,才混到江城第一针这个称号的,这个称号对于悬壶居来说,德不配位,那牌匾就应该摘下来,挂到济仁堂里面!”
“儿子,还愣着干嘛,进去摘牌子啊!”
“妈,我这就去啊!”
男人狡诈一笑,直接就要往悬壶居里冲。
可就在这时,林北伸手就将他推了回去,冷笑道,
“牌匾先不着急摘,我这里有个更好玩的游戏,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