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口!”
李在权怒声道:“你个吃里扒外的东西,简直是在全世界面前丢尽我们李氏的脸面,你要是还知道自己是李氏的人,就不会跑去抱王圣这狗东西的大腿,还恬不知耻的叫他主人?你这种畜牲,可没资格自称李氏人!”
李修贤也不生气,反而语重心长地道:“李氏走错了路,这样执迷不悟下去只有死路一条,我这样做都是为了李氏未来,否则的话,只怕这世上往后都再无李氏,四叔,五叔,我的苦心希望你们能够明白。”
“闭嘴,你这贱人,李氏传承百年,乃是世界一流家族,岂是他一介小小龙国小子妄想撼动的?你的目光太过狭隘,现在我命令你,马上跪下认罪,随我等回李氏接受处罚!”
李在权怒声喝道。
李修贤坚定不移,“五叔,事已至此,多说无益,我是不会跟你们走的,你们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看来你是铁了心要跟王圣一起死了?”
李在权声音冷到没有一丝温度。
李修贤昂首,“五叔,我会用行动向你们证明,是你们错了。”
“冥顽不灵!”
李在权脸上堆满怒火,李修贤的态度让他大动肝火。
“今晚,我是带着老爷子命令而来,无论如何都要将你带回去认罪!
”
李在权冷冷道。
李修贤闭嘴不再说话。
后面坐着的王圣拍拍手站起来,笑了,“那我倒要看看,你们拿什么带她走。”
轰!
一股无形的压力瞬间席卷冲出,满堂轰鸣。
李在权,李宏阳他们身后数位老者面色狂变,随即猛然喷出大口鲜血,哀嚎着惨叫退后,满脸难以置信。
他们都不敢相信,自己居然就连王圣的威压都承受不住!
这人,究竟有多恐怖啊?
李宏阳也退后数步,感受到一丝少许压力,“王圣,这是我李氏的家事,难道你也要管吗?”
王圣面无表情:“家事如何,私事又如何?我王圣来你高丽,难不成是游山玩水的不成?废话少说,既然来了,那就亮招吧,让我看看你们有何能耐,又能不能从我手中将李修贤给带走!”
一人之威,震慑全场!
李修贤美眸泛起涟漪,心跳如鼓。
朴基书也深圳吸气,这就是传说中的王圣么?
不动则以。
一动便如雷震!
果真名不虚传!
也难怪李修贤会被他所征服。
“哈哈,好一个王圣,果真名不虚传,果然够狂!”
李在权稳住之后放声大笑,随即喝道:“要动手又何须急于一时?毕竟这一动不知道要死多少无辜的
人,你总得问问别人愿不愿意和你一起死吧?”
李修贤心中感到一丝不妙,“五叔,你这话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马上不就知道了。”
李在权冷笑一声,随后拍拍手,大喝道:“带人上来!”
声音落下。
门外一阵骚动。
紧跟着十多人被带了进来。
男女老少皆有。
不少人都在哭泣,脸上充满了恐惧。
“爸,妈——”
“爷爷,妹妹,你们怎么来了!”
“爸,弟弟!”
看到被带过来的这群人,白恩贞,金俊浩,以及朴基书三人脸色皆是猛然大变。
被带过来的全都是他们的家人至亲!
在他们身上还有不少伤痕,显然被带过来前已经遭受到了不少非人对待。
现在他们全都被绳索捆绑着,像是压着囚犯一样赶赴现场,在每个人身后都跟着一位神情冷漠的黑衣人。
他们每个人手中全都持枪,对准了要求跪在地上的一群人后脑勺。
只等李在权,李宏阳一声令下。
他们就会果断开枪,送他们上路。
金俊浩,白恩贞看到这一幕,魂都险些被吓飞了。
金俊浩激动的冲过去,“搞错了,这跟我没关系啊,我没有跟李修贤一条心,你们要杀就杀朴基书家人,不要杀我
家人啊。”
“这里没你说话的余地!”
他刚冲过去就被一人一巴掌抽飞,还要再动,一支枪已经指在了他脑袋上!
金俊浩瞬间不敢再动了。
只是因为恐惧,全身都颤抖起来,怨恨地看向李修贤。
不是因为她,他和他的家人又如何会被卷入这场风波?
白恩贞跪了下去,对着李在权磕头,“求求你,放过我的家人吧,我们都是无辜的,我们不打算和李修贤一起反抗李氏啊,我们是无辜的。”
朴基书眼泪滚滚落下,看着年迈的爷爷被这样粗暴对待,看着逐渐苍老的父母伤痕累累,他心如针扎,却又无可奈何。
他用力给了自己两巴掌,责怪自己废物,居然连自家人都保护不了!
“真卑鄙啊!”
沈纸鸢低骂一声,祸不及家人,这肤浅的道理她都懂。
没想到这群人会如此的不要脸,让她唾弃不已。
李修贤那张俏脸也是骤然雪白,玉拳紧攥,内心一片怒火燃烧。
李在权冷冷笑道:“李修贤,你以为这些年你的小动作可以瞒的过我们?只不过以往都没在意罢了,这三人全都是你的暗中培养的势力,你这吃李氏饭长大的后辈,原来早就生有反骨。”
“怎么,你还想靠他们翻盘?可你想拉着他
们跟你一起死之前,何不问问他们愿不愿意跟你一起死呢?”
“我不要,我才不要!”
李在权声音刚落,金俊浩就激动喊道:“李修贤,如果我家人因为你有个三长两短的话,我就算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白恩贞也将头抬起来,看着李修贤道:“修贤,这场闹剧该结束了,你难道要因为你一个人的冲动而害死这么多无辜的人吗?难道的良心不会痛吗?”
朴基书欲言又止,但最终都没说什么。
他无条件相信李修贤。
可是他的家人就不这样想了。
他父亲怒喝道:“基书,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要跟他混在一起?难道你想害死我们吗?这女人已经着了魔,难道你也要着魔?”
朴基书颤抖着声音,“爸,可是,可是修贤救过我们全家性命啊——”
“正因为救过,所以现在她更不应该害我们,否则之前救我们的意义何在?”
他的父亲大声反驳,怒道:“你弟弟才多大啊?难道你还要因为你的冲动害死我们,害死你弟弟不成?”
在身旁还跪着一位十五六岁,因为害怕而痛哭流涕都跪不稳的少年。
他哀嚎道:“哥,我不想死啊,我想活着,我想活着,哥——”
朴基书心如针扎,不知道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