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臂被斩落瞬间,郑少渊身后的六位专业的保镖全都低喝一声,同时而动,朝王圣扑去。
劲风猎猎,气势磅礴。
却被一剑全部斩中胸膛,喷血爆退,当场晕死。
郑少渊怒然站起,指着王圣,愤怒的言语还未从口中吐出,他伸出的那只手就已经被斩落,鲜血淋漓,剧烈的疼痛让他再次倒下,发出杀猪一样的凄厉惨叫。
原本还有些怒不可恕的刘启看到眼前这惊悚的一面,顿时毛骨悚然,全身发凉,这个被他觉得是白白净净的小白脸,出手竟然如此狠毒!
他心头惊骇欲绝,强烈的恐惧将他笼罩,让他不敢直视王圣,而是一步步踉跄退后,剧烈的疼痛也无法掩盖住内心的惶恐,让他一点声音也都不敢发出。
王圣不过冷冷扫过他一眼,便直接越过了他,看着躺在地上哀嚎惨叫的郑少渊,淡淡开口,“既然你是这里的主事人,那我问你一件事,如实告诉我,我免你一死。”
“王八蛋,你在干什么!”
直到现在全场才惊醒过来,一片混乱。
郑少渊身旁同伴也反应过来,看到被废掉一只手的郑少渊,全都傻眼了。
一位青年怒气冲冲走出来,指着王圣怒道:
“他可是郑家少主,未来百海商会的太子爷,你敢动他,你知道死字怎么写吗?”
他表现的比郑少渊还要愤怒。
身边几位同伴也是如此,都在大呼小叫,立马叫人。
开什么玩笑,郑少渊在自己的场子中被废了,这要是传出去了,对郑家名声都是一个剧烈打击。
牧洲激动的全身都在颤抖,却还不忘喊道:“王圣,你太胡闹了,你今天这行为,彻底得罪了百海商会,你就等着迎接他们的报复吧!”
王圣看去他一眼,二人四目对视,牧洲眼中尽是冷色。
先前那青年见状,更加来了底气,趾高气扬地喝道:“听到了吗?识相点速速跪下领死,否则的话——”
“就你话多。”
王圣转身就是一剑。
叫嚣的青年声音立马戛然而止,低头怔怔看着胸口出现的贯穿伤口,他眼神都呆滞了,难以置信地看着王圣,不太明白王圣为什么还敢杀他。
下一秒,失去所有思考能力,倒地气绝。
“啊!”
他的死,让其他几位青年脸色均是狂变,下意识退后去半步,看王圣的眼神中也多了一抹忌惮。
这就是一条疯狗!
见人就咬的疯狗,他们个个金贵着呢,不
能去跟他正面碰。
马上,大量身影入场而来,气势汹涌。
几人见状,全都来了精神,激动地向他们迎去,如同看到了新生希望。
“郑少,你怎么样了!”
为首是一位身穿白色练功服的中年男人,龙行虎步而至,带着庞大气势,一双虎目更是咄咄逼人。
无数人凛然,无不纷纷快步退后,都被这中年男人散发出来的气势震慑到。
“是梁师!”
“梁师来了,梁师可是坐镇俱乐部的高人,多少武者想要在这里闹事,结果都被梁师料理,这小子仗着自己是武者就在这里为所欲为,死定了!”
中年男人一现,不少人都惊呼,满脸敬畏地看着他。
郑少渊在几人搀扶下勉强坐稳,可脸色却极其难看,流血过多更是让他眼神已经开始迷离。
但他还是紧咬牙关,怒声道:“梁师,弄死他,你给我弄死他!”
梁师大步走来,气势汹涌,威压全场。
“居然敢废你一臂,郑少放心,今天我要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梁师怒喝一声,脚下一剁,山呼海啸一般的恐怖气息从他体内席卷冲出,瞬间覆盖全场,罡风澎湃,无数物品都被吹起,当空炸裂!
“
小子,我给你一次机会,现在立马跪下认罪,我只是打断你四肢就杀你。可若你执迷不悟,非要反抗的话,我保证要让你后悔来到这人世间!”
梁师全身长衫猎猎作响,发丝若银电乱舞,目光犀利,气势锋芒。
全场无数人都连连退后,唯恐被梁师的气势波及到。
王圣眼内闪过一抹失望,来的竟就是这等货色?
他还以为天堂鸟的人要被惊动呢。
王圣这眼神没有逃过梁师眼神捕捉,顿时勃然大怒,“小畜生,你找死!”
他猛然一拳轰向王圣脑袋,气吞山河!
全场无数人喝彩,“梁师,打死他!”
牧洲兴奋大喊:“王圣, 你得罪白海商会,死有余辜!”
王圣冰冷一笑,死有余辜?可笑!
这世上除了他自己外,没有谁人可以裁决他!
“你可否知晓,你很弱?”
面对梁师这凶猛一拳,王圣冰冷一笑,随后一剑斩过。
一声脆响,梁师挥来手臂当场被斩飞。
梁师痛叫一声,下意识退后数步,眼神震撼地看着王圣,“你——”
全场刹那死寂,这?
郑少渊愤怒大吼:“梁师,你搞什么鬼啊!”
梁师脸庞涨红,还要再说话,一道
剑芒已经刺来,将他胸膛贯穿。
他愕然低头,再看向王圣,抬起另一只手,却也只能发出一声哀嚎,随即倒地不起,一命呜呼。
死,死了!
郑少渊怒声戛然而止。
身边几位同伴也都感到一抹惶恐,这可是梁师啊!
无限接近于宗师的梁师,有他坐镇这里,这些年不知道镇压了多少前来闹事的妖魔鬼怪。
可现在却被王圣一剑斩了!
“这尼x,难道我碰到的这位还是传说中的少年宗师!”
刘启差点喷血,断臂之痛已经无法赶上心中的惊骇半分了!
回想刚见面时,还在他面前耀武扬威,让他跟自己打拳变强,再到后面,更是不知死活的还将他视为胜利奖品,要带下去肆意玩弄?
刘启心中就迅速的崩溃,天底下还有比他更作死,更煞x的人吗?
现在没死,只是被废了一只手,简直就是天大的造化!
牧洲死死咬着牙齿,心头恨到不行,可此刻也感到一丝窒息。
自己这位表弟的压迫实在太强烈了,让他感到如芒在背,如鲠在喉,他实在不愿意跟他走在一起!
他牧洲,就算是活得像是一条狗一样,也绝对不要他的救济!
这就是他心头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