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刀破空,自纪飞雪胸膛斩过,纪飞雪如遭雷击,瞬间倒飞出去数十米远,甲胄碎裂,露出的胸膛上更被留下了一道触目惊心的伤痕。
差之一点直接破了他的玉体金身!
“这就是西南王族的实力?简直不堪一击到了顶点。”
楚临渊大笑,脚下一剁,人瞬间来到纪飞雪上方,长刀嘹亮,直取纪飞雪胸膛。
纪飞雪毫无反应时间,被一剑刺中腹部,狠狠砸向地面,尘土飞扬。
轰!
一声巨响,地面径直朝下塌陷近一米,附近十米地面跟着粉碎。
纪飞雪眼神迷离了下,大口鲜血从他嘴里喷出。
楚临渊居高临下俯视着他,眼神冷冽,手臂不断加大力量,刀锋已经快要刺破纪飞雪的玉体金身!
玉王境强者。
玉体金身只要一破,基本也就意味着道破功散,终生都很难再入玉王境,沦为废人。
“飞雪!”
“啊!”
“怎么会这样?”
纪飞雪就这样败了,一个照面直接被杀破。
西南王族内无一人可以接受这个残酷事实,他们能够接受纪飞雪败给楚临渊。
但绝对不是这样的毫无颜面,分明都是玉王境妖孽,可为何差距竟如此之大?
西南王脸色也难看至极,一言不发。
楚夜天长笑一声,捻
须道:“我还以为是个怎样人物呢,出场牛逼哄哄的,没想到竟是中看不中用的废物。”
“十一太子在我楚王族内可以足以排进前五的妖孽,又岂是一个西南王族的妖孽可以挑衅的?蚍蜉撼树,螳臂当车。”
楚临玄冷冷一笑,满怀不屑。
而说出来的话却是让所有西南王族的强者倒吸凉气。
如此逆天的妖孽,在楚王族内还不是绝顶,仅仅只是前五吗?
这也就是说,如他这般妖孽的在楚王族中还有四位?
“投降认输吧,再打下去只会自取其辱,败给十一不丢人。”
楚脂虎淡淡道,对这一战早就没了看下去的欲望。
西南王族内许多人面色发寒,可却无力反驳,再打下去的确没了必要。
可就这样认输,不就显得他们西南王族过于无能?
“现在,马上向本王投降,并且说一声,西南王族都是一帮废物,永远都只配被楚王族踩在脚下,我就饶了你,不废你这些年的辛苦道行。”
楚临渊脸上挂着邪魅冷笑,像是猫玩老鼠一样,戏谑的看着王圣。
纪飞雪激动大吼:“你休想,我还没败,我们再战,再战啊!”
他拼命挣扎,想推开楚临渊,起身再战。
可长枪早已在刚刚落地就丢失,腹部更被长刀抵
住,如泰山压顶一般让他无法动弹。
他满面悲愤,流出不甘的泪水,可无论怎样反抗都挣脱不开,让他耻辱无比。
“再战?你现在跟条狗一样被本王踩在脚下,你拿什么跟本王再战?”
楚临渊抬起脚羞辱的踩在纪飞雪胸膛上,手上力道加重,刀锋破体,刺入纪飞雪腹部,强烈的剧痛撕毁了纪飞雪的防线,他发出凄厉惨叫,浑身是血。
“飞雪!”
“啊,住手!”
纪飞雪凄厉的惨叫马上传开,让无数西南王族强者全都起身,满脸怒色,还有人就要冲过去。
楚夜天冷冷起身,爆发出恐怖气势,“西南王族,你们要当众破坏规矩不成?”
楚汇鸿三人也全都站起,冷眼扫视全场,将想要出手的几人锁定,只要他们敢动,他们也不会含糊。
他们只能发出悲愤大吼,苦不堪言。
纪飞雪乃是他们西南王族的未来希望,就这样废在这里的话,对他们来说会是一个致命打击!
很可能数十年都一蹶不振!
可他们也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看着。
“飞雪!”
十公主大哭,泪眼汪汪,不敢直视这惨烈一幕。
她和纪飞雪乃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妹,纪飞雪这样,她焉能不痛心疾首。
“杀人不过点点头,却这
样折磨!”
武朝歌面色一寒,玉手下意识紧攥,看不惯楚临渊所作所为。
王圣大喝道:“够了,这一局我们认输!”
他再也看不下去,不能让纪飞雪在自己眼前真的被废掉。
楚临渊回头扫过王圣一眼,眼神恐怖:“你算什么东西,这里有你说话份么?惹恼本王,一刀将你宰了!”
说着,手上力道再加,望着脚下撕心裂肺惨叫的纪飞雪,狞笑:“求不求饶?再不求饶,本王这一刀下去,你就成了废物一个!”
纪飞雪满身是血,虽在惨叫。
可眼神却极为恐怖,双手死死抓住长刀怒视着他,“不可能!我纪飞雪就算是死也不可能向你这种人服软!”
“好,你要找死,本王就成全你!”
楚临渊气势猛变,他真怒了,小小一只蝼蚁也敢忤逆他的意志?不知死活。
手上力道增长,就将一刀将纪飞雪腹部贯穿,把他废掉。
就在这时,一道寒光杀来,突袭楚临渊后颈。
他若继续对纪飞雪下手,必然会被斩首。
尽管大怒,有人竟敢当众偷袭他?但也不敢大意,立马拔出长刀斩去,满脸杀气,“谁?本王要将你千刀万剐!”
“啊啊!”
他这么猛然一抽刀,纪飞雪右手五根手指齐齐断裂,被抽刀同
时斩落,他哀嚎着倒在血泊中,让西南王族中无数强者眼皮狂跳,怒发冲冠。
楚临渊见状,也只是轻蔑一笑,废物就是废物,毫无可取之处。
随即手中力道暴增,要一刀斩碎那斩来的长剑,他也已经看清出手偷袭的人是谁。
正是前面跳出来的那个不知死活的病殃殃大宗师。
这点实力也敢出头?更还敢偷袭他?找死的东西!
“敢偷袭本王,本王要将你千刀万剐,让你痛不欲生!”
楚临渊神情暴怒。
砰!
一刀重劈落下,刀剑交戈,却没有他预料中的长剑破裂。
反而一股让他感到深不可测的恐怖巨力席卷而来,震得他双臂发麻,脸色狂变,直接被这股力量推着走,足足退后十数步这才堪堪稳住身影。
他抬头猛然看去,犀利的眼眸变得震撼,望着伸手一招,握住青冈剑,并朝他走来的王圣,不知为何,他的心中莫名闪过一丝恐惧?
是的。
就是恐惧。
非常突兀,可就是存在。
他马上摇头,将这个荒唐念头甩掉。
他是谁?
楚王族年轻一代罪翘楚。
同辈无敌!
怎么可能会惧怕他一个不到玉王境的小白脸?
错觉罢了!
但也不可否认,他小看这个先前并不起眼的小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