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寿宴进行。
台上,阮长松发言,回味昔年峥嵘,颇为感慨。
台下无数人全神贯注的听着,都没动筷。
说到激动时,阮长松还热泪盈眶,台下则是掌声一片。
王圣却是同武朝歌玩味一笑,这老东西,动手之前还要渲染一下气氛么?
见两人冷笑,阮家几位长辈全都怒目看来,在这场合冷笑?什么意思!
若非因为他们跟着秦如火而来,已经动怒。
刘家几位也都看过来,眉头死皱。
他们的注视并没有让两人收敛。
反而脸上嗤笑更甚几分。
距离关系,以及武朝歌笑出声原因,台上阮长松也发觉到。
他脸上笑容收敛不少,冰冷的目光看过来,“武姑娘,你觉得老夫有什么地方说的不对吗?为何发笑啊。”
顿时,场下无数目光纷纷看向了武朝歌。
有人惊呼,有人诧异。
还有人窃窃私语,说着前几日的事。
“这武朝歌不是被秦家囚禁了吗?”
“我看啊,多半是认怂了,归服在了秦家之下。”
“我也听说了,这武朝歌惹恼了秦家,让秦家一怒之下满城搜捕,给抓了回去,看这架势,应该是向秦家服软了。”
“还真是死性不改啊,刚得罪完秦家,现在又要得罪阮家,真以为自己那身份就可以让她为所欲为了吗?一点也不记打。”
这些话
声音很小,但也传开。
武朝歌并未愤怒,反而轻蔑不屑。
倒是一旁秦如火满头冒汗,尴尬不已,恨不得找出地缝钻进去。
武朝歌迎上阮长松的目光,懒懒散散地道:“有些话骗骗大家也就算了,可别自我感动啊,你这叫什么,让我想想,哦,鳄鱼的眼泪。”
此话一出,全场雷动。
无数阮家人愤然站起,怒目相视。
“武朝歌,你这话什么意思?”
“武朝歌,你太放肆了,家父寿宴,岂容你捣乱?”
“马上认错,否则可别怪我们不顾及情面,直接将你轰出去!”
阮长松脸色阴沉,压抑着怒火,“武姑娘,难道今晚你来这里目的就是想要让老夫难堪不成?”
“倘若这件事你不能给我一个满意答复的话,那可就别怪老夫对你不客气了!”
“呵呵。”
武朝歌满脸尽是不屑,“阮长松,我们就没必要再接着废话了吧?你不是要借此场合封王,一统金陵吗?来吧,我很期待你阮家的表演。”
“你说什么?”
同桌的阮家长辈,刘家几人无不大骇。
更是在全场惊起轩然大波,无数人瞠目结舌,被这消息震撼到。
但却有不少一部分人面色阴沉,怒然看去。
这不是最高机密吗,是谁走漏了风声,她是如何知道的?
阮长松苍老的身躯亦是一震,眼中猛
然折射出强烈的精光。
武朝歌同他对视,冷笑不止,“老狗,你想称王,又何须在台上念念叨叨,假情假意?”
“你不知从何开口,那我来帮你。”
“今夜,你阮长松欲借寿宴机会,一举镇压诸位,以此封王!”
“在场的诸位,你们谁赞成,谁反对啊?”
现场微微暴乱。
“阮老爷子,这是真的吗?”
“阮家要借此机会封王?他们疯了吗?”
“什么,到底怎么回事?阮家,能不能给我们一个答复!”
“武朝歌,你休在这里胡言乱语捣乱,阮家怎么可能——”
同桌一位阮家长辈猛然一拳砸在桌上,怒视武朝歌,“你够了,马上给我闭嘴滚出去,否则的话——”
啪!
武朝歌看也没看,反手一巴掌将他抽飞,喝道:“叫什么叫,否则什么?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在本将面前大呼小叫,放肆!”
那阮家老者直接被武朝歌一巴掌抽飞十多米远,当场摔死。
无数人眼皮猛跳,死了?
当着阮长松面,杀阮家人。
这是何等的狂妄?
无数叫嚣厉害的人都感到头皮发麻。
这武朝歌摆明就是来者不善啊!
无数阮家人震怒,现场凌乱,无数身影冲向武朝歌这边这桌。
“武朝歌,你不但在这里胡言乱语,还敢杀我阮家的人,那我岂能留你?”
阮长松怒然咆哮:“就算你是武家的人,就算你是女战神,今天,我都要你死!”
阮长松怒到神情扭曲。
正好,正愁没机会借题发挥。
既然你武朝歌自己送上门来,那就拿你立威!
轰!
大量阮家强者接连现身,威压笼罩全场。
“诸位稍安勿躁,寿宴继续,无需因为一人而破坏气氛,我们很快就解决。”
有强者安抚现场,气势汹涌,手中还持着一件法器,剑鸣如啸,全场雷动。
无数躁动的人纷纷坐下,,一脸看戏的姿态,目光戏谑。
一代女战神武朝歌,就要惨遭阮家镇压了吗?
“秦家,武朝歌是与你们一同前来,眼下冒犯阮家,我等要将她诛杀,你们没意见吧?”
等到近处时,那位强者又冷眼看向秦如火,例行一问。
他根本没将秦如火放在眼里,若是秦雷到来,他倒还会忌惮三分,区区秦如火?敢说一个不字,他——
秦如火微笑,“我有意见。”
“什么?”阮家强者还以为自己听错,眼中寒意猛然增长。
秦如火缓缓起身,面上笑容凝固,“我说,你若敢动她分毫,我秦家将会碾碎你阮家上下,寸草不生!”
“这个答案,你满意了吗?”
争锋相对,寸步不让!
秦如火态度和决心,震撼全场。
眼前老者,阮天云老脸猛地一变,
杀气腾腾,“你说什么?”
要灭他阮家上下?
找死的东西!
他就将痛下杀手。
一旁依然稳坐的王圣忽然出声,“你最好别动,不然,你会死的很惨。”
阮天云眼中爆发出浓烈杀气,目光看向王圣,“小子,我还没找你麻烦,你却敢自己跳出来?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在老夫面前口出狂言?”
王圣淡淡一笑,“我算什么东西,你无需多管,你只需知晓,你若敢动一下,你阮家的人都别想活过今夜就是。”
闻言,别说阮天云,就连阮长松,还有全场所有人全都震惊了。
一道道愤怒的目光紧跟着看来。
“放肆!”
“狂妄小儿,你当这里是什么地方?也岂容你在这里撒野?”
“好啊,一个你,还有一个武朝歌,存心跟我阮家过意不去是不是?”
阮长松指着王圣大吼,“将这个小畜生给我碎尸万段,还有武朝歌,一并弄死,秦家的人要是敢插手,也一同镇压!”
“是!”
众多阮家强者等的就是这句话,狂骇的气势爆发!
全场震撼,无数人纷纷起身,唯恐错过!
这时,离去的阮聚运跑了回来,脸上布满惊慌,“父亲,他,他,他是——”
“我管他是谁,现在,他都得死!”
阮长松挥挥手,满脸杀气,现在哪里还有心思去管一个将死之人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