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爷在一旁道:“五爷,这家伙不是一般人,我几位手下都被他杀了,只怕来者不善,不可小觑。”
“宗师?”
钱中奎口中缓缓吐出两个字,但眼神依旧很冷,“小子,少年宗师固然非凡,可在我钱家面前,这可不是你能跋扈的资本。”
“年轻人,修行不易,可千万别给自己找麻烦。”
钱中奎身后,有老者缓缓踏出,白须白面,气息汹涌。
“小子,钱家笑傲金陵上百年,可不是你一个毛头小子可以亵渎,现在,跪下认错,再自废一臂,否则,老夫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又一位老者踏出,满脸冷笑,眼中更闪过道道残酷寒光。
这是一位宗师巅峰强者,大宗师不出,足够横扫一方。
再往后,还有不少内劲大圆满高手跟随,个个眼神犀利,锁定王圣,并且自主散开,将王圣和夏梦莹包围。
王圣闻言笑了。
“你笑什么?”
火爷皱着眉头,喝道:“这位可是五爷,你不是要找能主事的吗?他就是!”
“小子,你太放肆了,老夫再给你一次机会,马上跪下认错,否则,叫你领教领教老夫手段!”
那位宗师巅峰大喝,一步踏出,满堂生电,威
势惊人。
“跪下认错,否则,死!”
“小畜生,钱家岂是你能挑衅?速速跪下,这是你唯一自赎机会!”
其他人跟着踏出,恐怖气势笼罩王圣,给他制造压力。
夏梦莹俏脸早就变了,美瞳中闪过一道道惊慌。
这场面,她从来没经历过啊。
平常生活里,这些对她来说都太遥远了。
现在也算是知道一点,为什么淮哥告诉她,有些事不是她凭着一腔热血就能去改变,现实永远都比想象中还要残酷。
“能主事,但分量还是不够。”
王圣淡淡道:“等了半小时,就等来你们这些小趴菜,你们钱家的态度,让我有些生气啊。”
“你说什么?”
钱中奎勃然大怒。
小趴菜?
说谁呢!
“小畜生,你找死!”
一位宗师咆哮一声,瞬间冲向王圣。
澎湃的真气在掌中凝聚,整条手臂鼓震起来,爆发出山呼海啸一般的声威,狠狠轰向王圣脑袋。
“你一心求死,那我就成全你!”
王圣头都没抬,就是动了一下手指,青冈剑冲出,一剑将他的脑袋削飞。
他的前冲之势,就此中断。
“什么?”
“法器?”
“好啊,难怪这么嚣张,
那老夫今天就更加留你不得了!”
那位宗师巅峰强者震怒。
“聒噪,你以为我杀你,难道不也就一剑的事?”
王圣漠然,手指弹动,青冈剑见风暴涨,发出尖锐的破空声,杀向他而去。
“狂妄!”
他怒喝,浑身气浪翻滚,脚下地面瞬间震碎,周遭无数的古董古玩同样刹那破碎,让火爷一阵肉疼。
他调动全身之力,五指抓向青冈剑,要将它收为己用。
“小子,你的法器我就笑纳了,不过你放心,为了答谢你,我会用它亲自将你头颅斩下来,也算是有始有终!”
轰!
他全力抗衡青冈剑一击,一个半弧形气浪在他身外成型。
另一只手抬起,抓向青冈剑剑柄,一脸狂热。
“是嘛。”
王圣连身都没起来,只是手指动了一下。
剑势骤然暴涨数倍,瞬间贯穿老者身外护罩,朝着他心脏杀去。
“给我镇压!”
老者神色狂变,双手齐齐推出,护在自己胸前,妄想阻止青冈剑前冲之势。
可根本阻止不了。
他被青冈剑推着走,重重撞在墙上。
双臂同时粉碎,青冈剑将他胸膛贯穿。
老者狂喷鲜血,目光骇然,死死盯着王圣看。
“
倚老卖老,你以为你很强?殊不知,在我眼中,不过蝼蚁一只。”
王圣手指一动,青冈剑飞回来。
不等钱中奎身后那些人冲上来跟他拼命,已经先行一步杀去,下一刻,一颗又一颗的脑袋高高飞起,鲜血溅满整个房间。
“跑——”
“他到底什么实力!?”
“等等,我——”
噗嗤!
一剑斩过,他们如草芥一般被轻松收割,毫无反抗之力!
夏梦莹已经傻眼,像个木偶似的坐在那里。
这一切发生的事,对她来说就跟做梦一样不真实。
等王圣收剑,房中就只剩下了四人。
钱中奎震惊转头,刚才还跟在他身后的一位位左膀右臂,现在全都暴毙,没有一个可以撑过王圣一招。
“你,到底是谁?”
钱中奎眉头深深皱起,看王圣的眼中再没了先前的傲慢与不屑。
而是变得极为凝重,“我钱家,貌似没得罪你吧?”
“有得罪。”
王圣平静道:“我刚到金陵,就被你们下面人撞上讹我,今晚更是侮辱我朋友,一再犯上,所以我决定,给你钱家来一个记忆深刻的教训。”
钱中奎脸色一沉,居然就因为这点小事?
他看向火爷。
火爷脸
色不太好看,但还是点了点头,事情的确是因为下面几个小子而起,旁边这姑娘更是遭受到了不公对待。
“打视频给你钱家最能说上话的那人,同样的话,我已经说第三次,我也希望这是最后一次。”
王圣已经快要失去耐心了。
一次,两次。
来的都是一些小鱼小虾,浪费他时间。
“你真要跟我钱家过不去?”
钱中奎沉声道:“我承认我看走了眼,这件事,也的确是钱家不对,我可以赔礼道歉,我——”
噗嗤!
青冈剑一闪而过,钱中奎惨叫暴退,满脸痛苦之色。
他的左臂被平整切下。
钱中奎那张通红的老脸瞬间惨白。
眼中饱含愤怒,可同时又闪过一丝忌惮。
王圣手持青冈剑,漠然道:“再废话,下一剑就斩你脑袋。”
面对王圣,钱中奎这个平日里无法无天的家伙,此刻居然感到一阵胆寒。
这家伙太恐怖了,而且还出手无情,绝对不是善茬。
今天这个梁子已经结下,那么就必须将他弄死,否则的话,后患无穷!
“好,这可是你自找的!”
钱中奎心头狠劲也上来了。
笑话,偌大一个钱家,还能被你一个小子吓住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