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位新晋的将星!”
带着冯天河回来的手下,脸色极为难看的道,“冯教头去耿家那边收账,结果这个将星跑出来,横插上一杠,非要把这个事给搅黄了!”
“还把冯教头给打伤成了这样子!”
“什么?”神医脸色不免十分的难看,“一位新晋的将星而已,怎么会……,可以打伤的了冯教头?”
“我知道了,我这就去上报逍遥战神!”
半个小时后,逍遥战神闭关的静室里,厚一个拳头的石门一下就炸开了,逍遥战神,一步从密室里就走了出来。
身上透出的滔天气势,让站在他面前的神医额头上的冷汗一阵涔涔,大气都不敢透。
“怎么回事?”逍遥战神开口,淡淡的皱眉道,“不是有吩咐过,没有特殊的情况,不要打扰我潜修吗?”
“我有预感,我快触摸到三花聚顶的门槛了。”逍遥战神不禁深吸了一口气,心头,气血如海,用力的翻腾了起来。
“恭喜逍遥战神,接近云中王!”
云中王,这是东南战区里,一种至高的封号!
可以被封为云中王的人,无一,是步入了三花聚顶,超然之境的人!
而在
东南军区里,可以被称为云中王的人,也是十指之数,屈指可数的存在!
而据说,在云中王之上,还有更高的封号。
“陆地元帅!”
这个境界,那便是三花聚顶之上,更加超然的存在,“五气朝元”!
但这个封号,现在还有没有人活着,可能早就彻底没了。
但曾经,东南军区也是偶尔出过一两位的。
而现在陆地元帅这个位置早就虚悬很多年了。
“什么事。”
逍遥战神收回了自己的眸子,眸子里,云起云落,闪烁着银色的光芒,此刻,淡淡的开口问道。
“回逍遥战神,冯天河跟新晋的将星,起了一点冲突。”
“后者,将冯天河打成了重伤,甚至残废了一只手。”
“什么?”逍遥战神眉头不禁一拧,身上可怕的气势,瞬间就爆发了开来。
“蹦!”逍遥战神面前,一张石桌瞬间就飞了出去,在空气中直接炸开了!
“放肆!”
“小小将星,也不可以如此不懂礼数!”
“叫他背后的战神,领着他一道过来,向我赔礼道歉!”
逍遥战神冷冷的道,一双眸子里,仿佛有日月星辰,升起,又落下!
……
云城,帝豪酒店。
门口,豪车如云。
此刻,大门口,一行人聚拢在这,脸上一个个挂着的,全是对未来,和大城市的期待,向往之情。
“云城是个好地方啊,三弟,你可以把生意做到这里来,好啊!”
“都说云城是个寸土寸金的好地方,自打厉家没了后,岭南那疯女人又出现了,哎。”帝豪酒店外,叶北境不禁长叹了一口气,看着这个帝豪酒店,不禁一阵长吁短叹。
“可不是,明明整个王家都没了,但那个疯女人不知道又从哪里蹿了出来,仅仅半年时间,以一己之力,又重新整个了整个岭南的资源,一跃又称为岭南的商业女帝。”
“哎,太可怕了。”
叶漠一阵摇着头,整个人唏嘘不已,“本来厉家没了后,留下的大批资产,足够咱们叶家腾飞了,谁知道碰上了这些疯子。”
“逼我咱们叶家只能再来云城发展了,哎。”
目光一扫,此刻,在这个帝豪酒店外的人,竟然是叶天崇,叶清澜,大伯,二伯这些叶家人。
在叶老爷子去世后,叶易也离开叶家后,彻底独立发展的叶家人。
不知道怎么的,
这些人又重新出现在了云城这个地方。
“好了,别说了。”叶天崇叹了口气,苦笑连连的道,“不管怎么说,咱们这次攀上了郝家这条线,在云城的生意,就要好做上许多。”
“清澜啊,这次郝家,也有一位神医在,以后你要多向他请教,学习,你明白吗?”
“爸,我知道了。”一脸冷傲的叶清澜,在一侧不禁轻轻点了点头。
说着,叶天崇这才满脸感慨的点了点头。
“三弟,说起来,清澜也老大不小了,女孩子拖过了三十,总是不好的。”叶北境在一侧乐呵呵的道,“要不要,早点给清澜这孩子物色个对象啊。”
“清澜啊。”叶天崇看了叶清澜一眼,眼神复杂,不禁看了叶清澜一眼,苦笑的摇了摇头,“麻烦啊。”
“咱们现在叶家,那是比上不足,比下有余,配世家,人家看不上,配普通人家,咱们又不肯。”
“而且,清澜的性子傲的很,说什么也要嫁一个跟自己同辈,医术还要比她好的。”
“你们说,这样的年轻人,上哪找去?”
“这倒是。”听着叶天崇的诉苦,一旁的叶北境等人不禁缓缓点头。
“
但这么拖着,也总不是个事,早点安排吧。”
才刚说完,就在这时,一行兰博基尼轰着噪音般的低音炮,狂飙了过来,挡在了叶家这些人的面前。
很快,从这些兰博基尼的车上,下来几个打着耳钉,染着黄毛的青年,油里油气的走下了车。
“你们,赶紧把这些破烂,给我挪开!”
一下车,一个黄毛指着叶天崇的鼻子,也不多看四周那些人一眼,恶声道,“这边是老子停车的地方!”
“快点!”
“你这人!”叶天崇皱了皱眉,他虽然是初来乍到,但是这是个公共车位,他还是看的出来的。
叫他们这些人,专门挪一趟车,就为了跟这几个躺着金毛的小年轻让道?
以叶天崇的脸面,有些拉不下这个脸。
“你这人。”叶天崇不禁皱了皱眉,不满的道,“这怎么就是你的车位了呢,明明就是先到先得。”
“再说了,这里也没有其他的停车位了。”
“啪!”这烫着黄毛的年轻人走过来,居然抬手就是一耳光,狠狠的抽在了叶天崇的脸上。
黄毛嘴里叼着一根牙签,这会,眼神凶狠到了极点。
“狗叫什么,赶紧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