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朋友。”
郝惊风硬着头皮,一走出来,就是开口沉声的道,“这位朋友,据我所知,我朋友一开始欠你的并不多,你们这样下套,往死里坑他们,未免有点太不把王法放在眼里了吧?”
郝惊风一走出来,脸色就是阴沉的道。
冯天河没有讲话,而是先用眼神,上下阴沉的看了郝惊风一会,最后,冯天河不屑的嗤笑了一声。
“我当是之前那位白痴,跑出来给这些人撑腰,弄了半天,居然是你这个白痴。”
“你谁啊,谁的裤裆被拉拢,把你给漏了出来?”冯天河冷笑的道, “给我滚。”
“我的事,也是你可以管的?恩?”
冯天河万分不屑的道,甚至正眼都没有看郝惊风一下,一只手指着门外,冷笑的道。
甚至对郝惊风身后那两个军士,也完全无视了。
郝惊风背后,那两个军士表情立马就有点凝重,这批人,一看那就是来势不小啊。
他们中,已经有人准备偷偷打电话了。
他们的职责,就是为了宿卫郝惊风的人生安全。
当然,他们倒也并不担心郝惊风的安全,毕竟,他们就算不给面
子,也不敢动一位将种的。
任何人在云城内,刺杀将种,这个罪名,都足够引起东南军区的滔天怒火,和不死不休的报复。
这些人一看就是云城本地人,不想被连根拔起的话,他们应当知道将种这二字的轻重。
但是,知道归知道,但是让将种置身险境,就已经是他们的失职了。
冯天河这么一辱骂,郝惊风顿时就有些失态了。
自打他这些日子正春风得意的时候,还没有人敢如此轻视他呢!
“我,东南军区,将星选拔,当代将臣,郝惊风!”
郝惊风一张玩世不恭的脸上,立马被气的涨红涨红,这会上前一步,怒斥的道,“你敢骂我是从哪个裤裆里漏出来的?那你又是个什么玩意?”
“将臣啊。”被骂到了脸上,冯天河戏谑一笑,上下扫了郝惊风两眼,也不动怒。
但是,他光是这个不动怒的姿态,就已经让郝惊风很是难受了。
因为他发现,这个人在听到了自己的身份之后,居然还是不为所动!
这些人,居然压根就不惧怕自己这层身份!
说完,他就看到这个冯天河,不紧不慢,从口袋里摸
出一个军衔,淡淡的别在了自己的领口上,这个,居然还比自己高了一头!
郝惊风额头上,立马冷汗就冒出来了。
“菜鸟。”冯天河冷笑又不屑的道,“见到你的上司,还不敬礼?”
郝惊风一张脸,瞬间就是涨的通红通红,他是不敬又不敢,敬,简直可以让他憋屈到死!
“我……”
冯天河满脸戏谑的道,双手抱在胸前,淡定的看着那些面如土色的耿家人。
“怎么,不见棺材不落泪,不到黄河心不死啊,非要跟我硬磕到底?”
冯天河淡淡的道,“就找这种货色来,给你们出头?这就是你们的依仗吗?呵呵。”
耿家那些人的脸色,瞬间白的更厉害了,脸色越发难看了。
“小子!”冯天河不紧不慢,这会又点起一根烟,吸了一口后,然后对着郝惊风,指指点点,“别以为混个将种的身份,就有多了不起了,呵呵,搞得谁不是一样。”
“真是不巧呢,我也是。”
“什么!?”郝惊风心头瞬间咯噔一下,脸色变的越发难看了三分。
“我,你的十二届以前的老学长,可惜了,我混的不行,这些
年,一直在原地踏步,不过,这盘生意,可不是我的。”
“而是我当年,一位将臣的,你确定,今天你要管这个烂账?”
冯天河吸了一口烟后,淡漠的道。
“什么?”郝惊风瞬间越发就是头皮发麻了起来,这个事情,牵涉那么深?
郝惊风内心,瞬间就是挣扎到了极点,连掌心,都开始微微冒出了汗来。
看到郝惊风这个菜鸟的样子,冯天河就是冷笑一声,也不想为难他。
“趁我发火钱,滚吧。”冯天河不屑的低头抽了一口烟,“滚去你的大学,好好进修去。”
“别两根毛还没长齐,就出来瞎蹦跶!”
郝惊风彻底不说话了,但是他一扭头,看着身后那些一个个哀求的看着他的耿家人,却是怎么也狠不下这个心来。
今天,他要是走了,就等于是把他身后这些人,亲手推进了火坑里。
那他们,就全完了!
一念至此,郝惊风不禁深吸了一口气,闭上了眼睛,许久之后,睁开了眼,认真道,“今天这个事,我还真就非要管到底了!”
“让开!这些人,我今天要带走!”
“冥顽不灵!”冯天
河冷笑一声,也懒得跟这个郝惊风废话了,一巴掌,直接拍向了这个郝惊风,不轻也不重!
身上的气势,瞬间爆发!
“今天,我冯天河心情好,那就给你再上一课。”
“在外面,不要托大!”
郝惊风大骇,瞳孔都不禁狠狠缩小了起来,化灵气势!
这一刻,这个冯天河落在他眼里,简直就像是一头恶魔一样!
郝惊风立马运用起身法,就要躲避这一掌!
在这一掌里,郝惊风的身影开始虚化,渐渐变成了一团黑烟。
这团黑烟,无形无质,无法捕捉一样。
看到郝惊风的这个手段,冯天河只是冷笑了一声,嘴里还吊着一根烟,“拙劣手段!”
在这一掌的催动之下,郝惊风心头大骇,他发现,自己哪怕是化成了一团黑烟了,居然也完全无法躲避这一掌。
在这一掌之下,他的身子,仿佛被彻底给锁定住了一般,无论他怎么躲闪,都没有用。
最后,“嘭”的一下,这一掌,精确的命中了郝惊风的身子,他整个人从一团烟雾中,被打了出去,整个人身子倒飞出去,砸烂了一架茶几,狂喷出了一口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