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来到一个包厢,一名俊朗青年已经坐在沙发上,好整以暇的喝着红酒。
青年正是青华药业的少东家何帆。
陈初夏犹豫了一下,坐在何帆右侧。
何帆抿了一口红酒,邪魅笑道:“谈业务坐那么远怎么谈?”
陈巧儿道:“是啊,何公子又不会吃了你。”
陈初夏无奈,只能挪动位置。
“这就对嘛,来喝酒。”何帆顺手去搂陈初夏的肩膀。
陈初夏借机去拿红酒,躲开了何帆的魔爪,笑着道:“何公子,我敬你一杯。”
何帆有些不悦的拿起酒与陈初夏碰杯。
陈初夏一饮而尽,道:“何公子,不如我们谈谈订单的事情吧。”
何帆懒洋洋的靠在沙发上,斜眼看着陈初夏,道:“一年三千万的订单,喝杯酒就想开始谈呢?”
陈初夏愣了愣,和颜悦色的说道:“那何公子,我们再喝一杯。”
何帆拿起一瓶没有开的红酒,冷声道:“很喜欢喝酒是吧,那把这一瓶都干了我们再谈。”
陈初夏柳眉不由微蹙,这明显就是在刁难她。
陈巧儿在旁边玩味笑道
:“堂姐,你也不是小孩子了,何公子指名道姓要你来谈,你难道不知道怎么谈吗?”
陈初夏蹙眉道:“抱歉,我做不到。”
陈巧儿道:“堂姐,你可要想清楚,这笔订单要是有什么闪失,爷爷一怒之下可能真的会让你们家退股。”
“而且伺候人的活儿你不是很擅长嘛!”
“这一年多时间给人擦屎擦尿,给人洗澡,伺候的多好啊。”
“再说何公子帅气俊朗,又是豪门贵族,看上你是你的福气呢。”
“巧儿,你怎么能这么说话。”陈初夏气的眼眶都红了。
何帆意外的看着陈初夏,笑道:“哟,没看出来这么会伺候人呢!”
“我就开门见山吧,这订单外面大把公司抢着要,求着让我睡的女人多的是。”
“把我伺候好了,订单自然是你的,这种荣幸可不是每个女人都有的。”
陈初夏咬着嘴唇,起身道:“抱歉,我有事先走了。”
何帆也不阻拦,懒洋洋的说道:“你信不信,只要我青华药业放出话,你们那个小药材公司以后别想接到一个订单。”
“你。。”陈初夏纯美的脸蛋上满是愤怒,却也不敢挪动脚步。
青华药业乃是南州市的龙头药企,自然有这种份量。
“差不多得了。”何帆冷笑:“你们女人的这种小把戏我见的多了,不就是装清高来抬高自己的身价。”
陈巧儿道:“这一年多时间,你为了那个瘫痪的东西离开公司,你们家就坐等着分红。”
“分红拿钱的时候笑呵呵,要你付出的时候就装死相,哪有那么好的事。”
“你最好想清楚,你爸妈身体都不好,公司要是真的倒了,我看你们一家怎么活。”
陈初夏满心的委屈和无助,命运这只大手死死地扼住她的咽喉,让她有种窒息感。
她只是一个女人,她也渴望被人呵护,被人捧在掌心的感觉。
难道女人就应该成为这些臭男人的玩物,成为商业筹码吗?
可是想到家里的情况,她却做不到不顾一切的离开。
泪水无声的落下,绝望的情绪占据了整个心脏,让她绝美的脸上透露出一丝我见犹怜的凄美。
难道,真的就要束手就擒,遭受
这样的凌辱吗?
见陈初夏不敢走,何帆内心无比得意。
这种情况他早已见怪不怪,这种小公司的女人,还没有谁能逃过他的威逼利诱。
只要有了第一次,后面还不是被他驯服的如小猫咪一般听话。
然而就在这时。
“轰。”
一声巨响,包厢紧闭的大门仿佛被炮轰一般,整扇门轰然倒塌碎裂。
包厢中三人都不禁被吓了一跳。
陈初夏下意识转头看去,顿时瞪大了双眸,不敢置信的看着缓步走进来的男子。
陈初夏惊讶的捂着嘴:“秦羽,你好了…”
她做梦也想不到,这个时候秦羽居然会如天神一般降临在自己身边。
“是啊,多亏了你。”秦羽死死地盯着眼前这个女人,仿佛想将她的容颜刻进骨子里。
何帆见来人只是一个穿着地摊货其貌不扬的屌丝,立马怒道:“草xx ,你踏马谁啊,马上给老子滚出去。”
“我是她男人。”秦羽站在陈初夏身前,眼神霸气的盯着何帆。
“啊。。?”陈初夏征征的看着秦羽的背影。
“想英雄救美是吧,老
子让你装逼。”
何帆满脸不屑,拿起红酒瓶就朝秦羽脑袋砸去。
秦羽猛然抓住何帆的手腕,一发力,何帆手中的红酒瓶便直接砸在他自己脑袋上,红色液体流满了一脸。
还不等何帆反应过来已经被一脚蹬飞出去,摔在地上捂着脑袋痛苦哀嚎。
见何帆被打,陈巧儿顿时感觉天都要塌了,惊恐道:“你疯了吗,你知道这是谁吗?”
“他青华药业的少东家,你个废物等死吧。”
一边说一边跑过去扶起何帆,怒斥道:“陈初夏,我看你怎么向家里交代。”
陈初夏也怔住了,被人保护的感觉很美妙,可接下来要面对的现实问题却很残酷。
“放心,不会有事的。”秦羽宽厚的大手牵起陈初夏柔若无骨的小手,眼神温柔的看着她。
感受到秦羽的眼神,陈初夏竟是感觉前所未有的心安。
感受到那宽厚手掌的温度以及那种厚实感,陈初夏心神又不禁一阵慌乱。
虽然她帮秦羽洗过澡,触摸过他全身每一处地方,可那是为了照顾他,和此时的情况是完全不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