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澈惊魂未定的样子,但陈璐这一拍他的肩膀,他顿时心神就定了下来,就道:“不知道,那个人长着一张狰狞的脸,我从来没有见过,不过,这家伙身穿迷彩服,看样子是军人打扮模样。”
“迷彩服?”
陈欢脑海一绕,顿时,就让他想到了那个人。
“难道是他?”
陈欢喃喃自语了一句。
阿澈听得很是仔细,就道:“陈先生知道是谁了?是谁?他xx的,敢对我家少爷下手,我马上召集手下,非得把他的皮活活剥了!”
阿澈越说越激动,整个人就要从陈欢的手上挣脱开。
但陈欢的力道岂是他能够挣脱得了?
陈欢不置可否地笑了笑,就道:“如果真是那个人,你们派多少人过去都没用,事实证明,刘伟峰已经动手了,不知道为什么,明天就是候选之日,这家伙居然敢在这个时候动手,就不怕你们家的老爷子起疑心?”
阿澈当即道:“刘伟峰太狠了!一定是因为他结识了李太白,有了李太白,这家伙才敢如此胆大妄为!天哪,这人真是疯了!”
“李太白?谁?”
“鬼医圣手,李太白!在上流社会交际圈里很出名,是个海外道士,不
仅会道门秘术,还会给人看病,他在圈子里很受人尊敬的。”
“刘伟峰敢在这个时候,动手,一定是因为有了李太白这张牌,只要少爷一出事,再加上李太白是刘伟峰的座上宾,刘伟峰就有底牌和老头子谈判,这家伙,真是狼子野心!”
阿澈越说越激动,整张脸黑沉得可怕。
看到这家伙如此地为刘惊羽说话,陈欢还真有点意外,毕竟这样忠实的手下真的不多了。
“看样子,事情要变得复杂起来了。”
陈欢皱了皱眉头。
“只希望少爷平安无事啊!”
阿澈精神就像是快要崩溃了一样,一个劲儿地直摇头。
这个时候,急救室里走出来一个医生。
“哪位是家属?”
老医生扶了扶眼镜,看着二人说道。
阿澈就道:“我是他的手下,算是家属吗?”
“嗯,也无碍,他已经没事了,好好睡一觉就能恢复,不过,得让他多注意休息。”
“啊?太好了!”
阿澈激动得握住医生的手,不住地颤抖着,似乎期待这一刻已经很久了的样子。
“哎,也就是他命大,天生心脏偏移了三公分,不然这一刀,肯定得要了他的命了,不过让我更奇怪的是,
他明明已经失血过多,居然还能保持气息平稳,真是奇怪!”
中年医生皱着眉头,发了一道感叹。
显然,这一切都是陈欢的功劳,阿澈看了一眼陈欢,发现陈欢正对他使眼神,他当即就明白过来,也没有将陈欢医治刘惊羽的事情说出来。
“明天就是候选之日,怎么样?他这个状态,能上吗?”陈欢多问了一句。
“看这个样子,是没有办法了,不过,老爷子明事理!只要少爷不死,还有时间竞选!”
陈欢当即听出了意思,就道:“意思就是说,可能会延期?”
“很有可能!”
“靠!”
一听到这个回答,陈欢忍不住地骂了一句粗口。
“陈先生为何事发愁?”
陈欢呵呵笑道:“不要忘了你们少爷答应我的事情,天马帮一日不除,我一日得不到清白。”
“这个,这个您放心,行动在今天下午已经发出去了,今晚就能将所有的事情搞定,明日,我们的人就会顶替这些位置,接下来,就是看你们的了。”
“嗯,这才是我该听到的回答!”
陈欢又道:“行了,我先回去了,你好好守着他吧。”
“陈先生,能不能不要走?”
陈欢可是个
大能人,如果让敌人知道少爷还活着,说不定还会继续拍杀手过来暗杀。
陈欢罢了罢手,笑道:“放心吧,他的大劫已经跨过去了,没事了!至少是今天晚上。”
“这……”
阿澈看着陈欢的身影,渐渐消失在了楼梯口处。
刘家别墅!
天马帮的帮助张天马火急火燎地来了!
“老弟!你搞什么鬼?为什么把我的人都撤走了!”
张天马一进门,气冲冲地直接骂街起来。
全然不顾任何颜面。
刘伟峰刚刚和李太白通了电话,李太白还是不愿意住在刘家,喜欢跑去酒店里了,刘伟峰再三挽留也没有用,只能顺其自然。
想着本来能够和李太白亲近一下关系,现在是越想越烦躁。
此时,张天马还跑进来大喊大叫!
虽然二人拜过把子,不过一切都是建立在利益之上,张天马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家伙,这么些年来,也坑了不少刘伟峰。
不过,倒也无伤大雅,若不是没有办法,刘伟峰早已经和张天马断绝关系。
“怎么了?老兄,大晚上的发什么脾气?”
刘伟峰脸上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道。
张天马是个高大的胖子,留着短短的头发,膀大腰圆
的身体穿着一件大。大的民装背心,手上还带着一圈佛珠,看着像个肥胖的和尚一样。
张天马毫不顾忌地指着刘伟峰,质问地道:“我说老弟,你马上就要坐上家主之位了,就火急火燎地将我的人从公司撤走,你这是过河拆桥啊!”
“过河拆桥?从何说起?”
刘伟峰一脸懵逼。
张天马呵呵大笑,脸色阴沉地道:“少给我装蒜,他xx的,老子的二十五个社员,一个晚上就被你全部调走,然后找个机会就炒了,现在他们都在我家等着吃饭呢,你小子,别不厚道啊!”
“什么?”
刘伟峰一听到这话,顿时,他意识到了不妙!
二十多个社员全部都在刘氏集团的各个岗位任职,突然被全部炒了,他怎么不知道。
“不可能,这件事我一概不知!一定是你弄错了吧?”
刘伟峰不可置信。
“弄错?你以为老哥我闲着没事干啊?告诉你,撤走了我的人,日后你的那些订单,起码得少十几单。”
刘伟峰脸色阴晴不定,就道:“当然,一定是有人从中作梗,我的损失,也是你的损失。”
“什么意思?”
张天马挑了挑眉,随意地找了把椅子,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