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人放心,他们只是喝多了。并无大碍。我这就去找他们上来。”他没提酒里下蒙汗药的事情。
董鹏:好,一定要封锁消息尽快回来。
赵忠:“遵命。”
赵忠下了楼,命人赶紧把绑着的绳子解开。有的人喝的少,已经醒了。没醒的泼桶凉水一激灵也都醒了。然后派人把好门,谁也不能出去。然后领着这些个人就上楼了。
上楼,进了厅堂。这伙人大致已经知道怎么一回事了。
王爷的尸体旁,所有的人都离得尸体远远的。董鹏也在给那几个遭到重创的护院检测伤情。唯有奴娇默默站在尸体旁,似乎还哭了。
“奴娇姑娘,此人说要你做王妃都是戏言。你问问她们,哪个没许诺过?”赵忠一指那几个还在瑟瑟发抖的侍女。那几个侍女哪敢否认啊!连连点头。生怕这老头一急眼,把自己也砍了。
赵忠这番话正好让旁边的林大听到了。
——什么!还有这事?林大气冲冲的冲到奴娇面前,扒拉她的肩膀让她朝向自己。
林大:“连长对你多好,哪一天不是快快乐乐的?你还被他蒙骗,还想着做王妃。你连皇后都不应该换。还哭什么?心疼了?他要杀连长啊!要杀我们啊!吕布是认贼作父,你这是认贼作夫!”
奴娇一听气得直跺脚:“林大嘴巴你说什么?他只是我的歌迷,喜欢听我唱歌而已。我难过一个歌迷仅此而已。我说给他做牛做马,那也是为了救连长!”
林大:“胡说,连长用你救?要我是连长,以后这辈子也不想见到你。”
奴娇委屈的不行——哇!得一下大哭了起来。
“林大你少说两句吧!这个时候你逗他干嘛?还不嫌乱吗?你赶紧去找唐镖过来,这里缺人。”
赵忠觉得完全有必要,便派两个人通行,方便府内进出。
“周二,你去哄哄。”董鹏对周二说。
周二一点头,答应一声。走过去就一句话,奴娇就不哭了。
他在蹲在那里的奴娇小声说:你在他这里哭,知道别人会怎么想吗?
奴娇一下就明白了。我这这里哭是委屈。可别人会认为我在哭丧啊!这误会不就更深了吗?哥哥就是不说,心里也不会高兴啊!
于是她不哭了。提着裙摆坐到了,聚在一起瑟瑟发抖的侍女堆里。
刚一坐下,就有侍女仗着胆子说:姑娘,请在真人面前多多美言,绕我们不死。
奴娇:死什么呀!我们赤墨的队伍不会乱杀人的。你们也看到了,王爷也不是我们杀的。
侍女:是是是!那我们会不会充入军营,做营妓呀?那可不死难受呢!
奴娇:我们赤墨没有营妓这一说。只有文工团。负责给赤墨的战士们唱歌跳舞,宣传思想政策。我就是文工团的团长。
“姑娘您是团长?”
“女人也可以从军?”
“赤墨军营没有军妓?”
她们几个,董鹏和王爷的辩论都听到了。她们也是有些文化的。毕竟是王爷的贴身侍女。文化水平普遍都要比奴娇要高。都觉得董鹏话有道理,也对赤墨是什么很感兴趣。这下被迫加入了,也得了解一下啊!于是开始问这问那。奴娇也做起了讲解工作。
这个时候,队员们也给这些个新入伙的成员讲起了,赤墨的理念和思想。
董鹏、赵忠、王有德几个人计划起下一步的战略……
赵忠:“我能保证三天,外人不知王爷死讯。咱们可以利用这三天时间,带上府上的钱粮返回赤墨社区。
王有德:我同意总管的意见,咱们还可以让唐镖把藏在山里的银子也带上。
董鹏不置可否拿出手机,立在那里:听听指导员的意见吧!
赵忠是第一次看到手机,不仅吓了一跳。也不知其原理啊!只当里面是一个真人。
看其他人的反应出奇的自然,也强压震惊。感叹自己孤陋寡闻。
小为:我们的战略宗旨是不能与宋朝开战。否则腹背受敌。看看有什么办法能达成这一目的?
赵忠:要不把我扭送官府,人是我杀的。老夫愿去顶罪。
“你说什么呢?就是真的得罪了宋朝,我也不会丢弃战友的。”董鹏说完,小为也说:“是的,加入赤墨,就是共同体。大家共进退。
我是说,咱们有没有一种可能。说是,王爷的死亡是意外造成的。或者咱们走后,再传出王爷死亡的消息。咱们就跟死因就脱了关系,也不会牵扯社区了?”
赵忠捋了捋胡子,一边沉思一边说:这倒是也不是不可以。不过…我得拿纸墨笔砚算计一下。
“不用我有。”董鹏掏出了随身的本子,打开递了过去。里面盖夹着一支笔。董鹏怕他不会用,还在本子上划了了两下。
赵忠也来不及惊讶,在本子上就开始策划 ,在这一过程中所有可能出现的问题,将要如何应对。在此过程中,小为起到了重大作用。人际关系,利益冲突,相应数据……都为这场策划提供重要依据。
策划完毕,几番校对觉得可行。就决定照此执行。
决议完毕后,董鹏找到了小七。
“小七,你是不是替贺伯送了封密信给他。”董鹏指了一下赵亮的尸首。
小七明白自己已经暴露了,无助的点了点头。
“别怕,你只要知错就改,我不会为难你的。不要有压力,有什么困难尽管来找我。”董鹏的话让小七感动得流泪。连连称谢。
天蒙蒙亮的时候,一位大夫被请进了仁庆王府。
到了宴席大厅门口,赵忠递给他五张一百两的银票。说:“刘大夫,我家王爷昨天饮酒过量,今日身体顿感不适。有劳大夫诊治。先给您五百两票,随时可到王府所开票号去取。”
刘大夫一见银票满脸堆笑:谢总管,谢总管。
等他收了银票,背着医箱走进大厅一看……
我的妈呀!魂都给他吓飞了。大厅已经收拾过了,很整洁。王爷尸体的衣服也已经换过,没有了血迹。吓人的地方是身首异处,清晰可见。
刘大夫吓得要死,转身就要出去。正好就撞见了总管赵忠。
刘大夫:“哎呀!总管大人,这人是谁呀?是王爷吗?”
赵忠:“正是,刘大夫您不给我家王爷看病走什么呀?”
“这…这…我也看不了啊!这是怎么了?这情况您得找个风水先生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