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老大娘又端了一盆热水进来,同时她的手里还拿着一小瓶药酒。
萧镇南见状便知道要给陆南兮擦身上药了,他看了一眼平安“你可以去隔壁休息了。”
平安看了一眼昏睡在床的陆南兮坏笑道“好,我这就去隔壁睡觉,我呢晚上睡觉特别容易醒,你们夫妻俩克制点,动静别太大,呵呵……”
萧镇南一听,举起拳头就打在平安的额头上,平安抱着额头坏笑着跑出了房间。
萧镇南看到平安出去后也准备起身出去让老大娘给陆南兮擦身,却被老大娘叫住了“公子你别走,大娘我年纪大了,没那么大的力气。
我帮她擦身是可以,但你得帮你家娘子翻身方便我擦洗,顺便麻烦你帮你家娘子脱个衣服。”
萧镇南一听要帮陆南兮脱衣服,脸都红到脖子根处,虽说他今年已经二十岁了,但他从来没有碰过女人,现在居然要帮陆南兮脱衣服,他都不知道该如何下手。
老大娘看到萧镇南这害羞的模样,不禁嗔怪道:“害什么羞,她是你家娘子,你们该干和不该干的应该都干了,脱个衣服没什么大不了的,快点来,不然水凉了容易着凉。”
萧镇南听到老大娘的催促,如同一个犯错的孩子般走上前,局促不安地坐在陆南兮的床前,他扭过头不敢正眼看陆南兮,然后用颤抖的双手替她脱下衣服,只留下一件红色的小衣遮住胸口。
陆南兮的上半身伤痕累累,青一块紫一块的,没有一处完整的皮肤,仿佛被虐待过的花朵,令人心疼不已。
脱好衣服后,萧镇南看着伤痕累累的陆南兮,心疼得不忍直视,他扭过头去,仿佛多看一眼陆南兮的身体,自己的心就会多疼一分。
老大娘用湿水的热帕子帮陆南兮擦拭前胸后,催促萧镇南帮她翻身擦洗后背。
擦完上半身,老大娘用被子帮陆南兮遮住上半身,然后对萧镇南说道:“好了,上半身擦好了,麻烦你帮她脱下外裤。”
萧镇南一听到要脱陆南兮的外裤,眼睛瞪得像铜铃,双手僵硬地悬在空中,迟迟不敢下手。
老大娘看着犹豫不决的萧镇南,将手里的热帕子丢到床边的热水盆里。
她用力一扯,陆南兮的裤带就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松开了,然后外裤顺着她的身体滑落下来,只留下一条短小的里裤挡住她的身体。
陆南兮的双腿就像被人暴打了一顿,青紫交加,没有一块好地方。
老大娘看到这一幕都心疼得直摇头,嘴里嘟囔着:“这么好的小娘子怎么伤成这样?”
萧镇南也是一脸心疼,叹着气说道:“我们路上遇到劫匪,这些都是被劫匪打的。”
老大娘又用湿水的热帕子帮陆南兮擦洗双腿。
做好这些后,老大娘指着桌上的药酒说道:“这个药酒有活血化瘀的功效,平时我们不慎摔伤时也是用这个涂抹伤处,你也帮你家娘子涂抹一下吧!”
萧镇南屏住呼吸,这非礼勿视的事刚干完,现在又让自己给她全身涂药,这可如何是好?虽说两人有婚约,但未正式拜堂,这,这该怎么下手。
萧镇南对着老大娘抱拳行礼道:“大娘,我一个男人,力气有些大,担心力度大伤了我家娘子,还请大娘代我替我家娘子上药。”
老大娘一听,笑逐颜开地说道:“公子,你有所不知呀,这涂抹药酒的时候就得用些力,这样才能有助于发挥药酒的活血化瘀功效。”
老大娘说完,便端着地上的水盆,步履蹒跚地走了出去,然后小心翼翼地帮他们把门关紧。
萧镇南看着桌子上的药酒,又看着昏睡的陆南兮,深吸一口气,在心里默默地对自己说道:我放心,无论如何我都会娶你,对你负责一辈子的,现在为了救你给你上药,还请你谅解!
想到这里,萧镇南毫不犹豫地拿起桌面上的药酒,掀开被子,小心翼翼地将药酒涂抹在陆南兮的每一处伤处。
涂好药酒后,萧镇南又扭过头帮陆南兮穿好衣服,盖好被子,然后轻轻地躺在床铺的边缘,生怕碰到陆南兮,影响她休息。
他看着昏睡的陆南兮,微微一笑,便闭上眼睛,安心地入睡了。
次日,天边泛起了鱼肚白,仿佛给整个世界披上了一层银纱。
萧镇南醒来,看到闭着双眼的陆南兮,那白皙的皮肤,犹如羊脂白玉般光滑;那标准的鹅蛋脸,配上长长的睫毛,红润的双唇,宛如画卷中的仙子,令人陶醉。
他半起身,坐到她身旁,半俯着身,想亲吻她的额头,又担心扰了她的清梦,最终还是起身下床。
门外传来平安的敲门声:“公子,起床吃早饭了。”
“知道了。”萧镇南开门洗漱后,便与平安以及两个老人家一同坐在院子里的木桌旁,吃起了包子。
早饭吃完后,萧镇南对着老大爷和老大娘抱拳行礼,感激地说道:“感谢两位老人家的款待,我们还得赶路,就不打扰两位了。”
老大爷微笑着说道:“不打扰,不过你们既然要赶路,我们也不便强留。”
老大娘看向屋里的陆南兮,轻声问道:“公子,你家娘子怎么还没醒,要不要叫醒她,让她吃个早饭再走?”
“不用了,她身体不好,让她多休息一下。”萧镇南的声音温柔得像一阵春风。
“哦,那我帮你装几个包子,等你娘子路上醒的时候可以吃个包子充饥。”
老大娘转身进厨房,用粗布包起几个包子,仿佛那是她最珍贵的宝贝。
萧镇南进屋,小心翼翼地抱起还在昏睡的陆南兮,走了出来。此时的平安已经将马车拉出园门,像一阵风一样。
萧镇南抱着陆南兮坐进马车,平安握紧缰绳,控制着马车往盛京城方向前进。
马车在路上平稳地行驶着,就像一首宁静的诗。
然而,当马车行至一处人烟稀少的荒郊野岭时,突然跳出十几个蒙面男子,挡住了马车的去路。
他们就像一群饿狼,虎视眈眈地盯着马车。
马车外的平安大声呵斥道:“快给爷让道,爷的刀可不是吃素的!”
然而,蒙面男子们对他的话充耳不闻,挥着刀便直接冲了上去。
他们的动作迅速而凶猛,就像一阵暴风雨。
平安也毫不示弱,拔出腰间的大刀,与蒙面男子们展开了一场激烈的战斗。
马车内的萧镇南听到马车外打斗的动静,不禁皱起了眉头。
他心里明白,马车外的人绝对不是普通劫匪,若是普通的劫匪,早就被平安干掉了,不会拖这么久。
想到这,萧镇南毅然走下马车,加入了战斗。
对方都是习武之人,功夫高强,萧镇南和平安联手与他们对打了几十个回合,依然难分胜负。
这时,一个蒙面男子在打斗中被踢飞到马车内。
他的目光如饿狼一般,紧紧盯着昏迷不醒的陆南兮,立马有了不好的想法。
他扛起陆南兮,就像扛起了一件无价之宝,往外冲去。
萧镇南看到陆南兮被带走,心中一惊,刚想追上去,却被几个蒙面男子围攻。
双方纠缠在一起,让他难以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