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亚不确定地看着我。这造就了我们两个。我不知道这个人有多好，我不确定我是否会更好。
“哦。当然，你的朋友必须用左撇子来做。”秃头补充道。“你特别说过他会的。”
我瞪大了眼睛，歪着头看着诺亚。为什么情况越来越糟。我不是完全灵巧的。我总是喜欢先尝试先走对路，以便先让自己舒服。
诺亚给了我一个虚弱的微笑。“是的。左撇子。对于李杰来说，一切都是一样的。”
伙计们笑了，但并不好笑。更像是好笑的是，诺亚能说这么多话。这令人印象深刻，尤其是他在为我吹嘘，甚至不是为自己吹嘘。
“我还是先走了。”泰勒戴上头盔，走到时速100英里的笼子前。他直接进去了，因为没有一条线。我们其他人也跟着站在笼子外面观看。诺亚站在三人旁边，我站在他的另一边，仍然对陌生人保持警惕。
“别那么紧张了。这家伙看起来甚至不比我们在85笼子里看到的那个好多少。”诺亚推了我一下。
“我是投手。”一个声音从诺亚的另一边传来。
诺亚羞涩地对我咧嘴一笑。“他们来自同一个团队。他们真的有这么不同吗？”
笼子里传来一声响亮的叮当声。我及时看了看，看到球击中了机器之外的球网。“这是其中之一。”秃头说。泰勒已经把令牌放了进去，开始了他的十二个投球。他在右边的包厢里，看起来又瘦又刻薄。
“中。中。中。界外。中。中。界外。界外。中。界外。”秃头喊出每一次挥杆。泰勒的挥杆很好，很扎实，几乎没有洞或故障。绝对不是一个普通的高中球员。他转向我们。“那是十二分之十。”
“你是说七。”诺亚的眼睛眯了起来。“肯定只有七次命中。”
秃头朝我们咧嘴一笑。“我们同意建立联系。为了界外，球棒必须与球相连。”
“基本上是在利用我们！面对几个新生，你就不觉得羞耻吗？”诺亚终于开始表现出我从一开始就感到的担忧和紧张。
“别胡说八道，如果你不能支持它。”秃头的笑容看起来很邪恶，非常适合邪恶的高年级学生。
“可是——”诺亚试图继续他的抱怨，但我推了他一把。他转向我，扬起眉毛。“你现在没有异议了吗？”
“没有。”我低声说。如果界外可以算作连接，那么这完全没有问题。擦球很容易。我一直在练习。尤其是当我厌倦了一遍又一遍地达到相同的速度时。
诺亚端详着我的脸，寻找一丝确定。他自言自语地点了点头。然后拍了拍我的头盔。“很好。好。我知道我可以指望你。去给我们赢点钱，这样我们就可以多玩一些了。”
我点了点头。我走进空笼子，看了看外面。这四个人更高，更老，毫无疑问可能更擅长棒球。但击球笼不是棒球。反正不是真正的棒球。只有我，我的棒球和机器。不需要其他任何东西。不依赖其他玩家。没有各种各样的音高。我没有改变。
我把最后一块令牌放进去，走进左撇子的盒子，感觉到嘴角露出一丝淡淡的微笑。
我在盒子里感到很放松。机器很快就吐出了一个棒球，但我的手也一样快。我把球出界了。不是超级好，但足够好，可以通过。当我回到我的设置中时，下一个推销就来了。我挥了挥手，又出界了。我的挥杆有点晚了，但只要我继续连接就没关系。
投球机的伟大之处在于它们缺乏变化。一旦你达到设定的速度，你就知道会发生什么，这一切都是为了进入节奏并保持放松。没有惊喜。球不断传来，我不停地出界。我可以调整我的挥杆并尝试多击打几次，但冒险是没有意义的。泰勒只有一次失误，所以如果我把所有十二次出界都出界并取得胜利会更好。
我跟上了均匀的步伐。设置，摆动，出界。我能听到诺亚在后面欢呼。他可能明白我会选择出界所有十二个后卫。轻松获胜。
“这就是我要说的！”在我出界后，他大喊大叫。“左撇子，十二换十二。我们赢了。”
我对他的吹嘘翻了个白眼，慢慢地走出了笼子。我的胳膊感觉像果冻，棒球感觉它变胖了。100英里/小时可不是开玩笑的。我摘下头盔，擦去脸上的汗水，站在诺亚旁边。
诺亚抬头看着这四个家伙，双臂交叉，傻笑着。“嗯？交出十二块钱。失败者就是失败者。”
秃头皱起了眉头。“泰勒的命中率更高。你朋友所做的只是出界了。”
“谁说这一切都是为了建立联系？”诺亚回击道。“规则是你制定的，不是我制定的。别告诉我，在输给李杰这样的之后，你想退缩。”
粗鲁。我轻推诺亚，确保他能看到我的眉头。我刚刚给他赢了一些钱，现在他让我失望了？他应该赞美他的救主，我。
诺亚太专注于赚钱了。他站得笔直，伸出手，等着付钱。
秃头嘟囔了一句，但还是把钱塞进了诺亚的手里。“双倍或什么都没有。”一旦钱交出来，他就宣布。
我摇了摇头，没有，但诺亚活在他自己的世界里，点了点头。“这一次他可以用右手击球。”
“不过这次最热门。”秃头问道。
我不停地摇摇头，往后退了一步。诺亚没有在意，只是用胳膊搂着我的肩膀把我抱在原地。他低声对我说：“我这样做是为了你。”
我疑惑地看着他。
“你手中的棒球是六十美元。再骗他们两次，我们就会有很多。我们可以直接买下球棒，甚至还有剩余的钱来玩更多的电子游戏。”诺亚的计划有其优点，听起来很有吸引力。
“可是”我瞥了一眼笼子。我不知道如果它是基于命中而不是接触，我是否能赢。
诺亚似乎理解我的担心。“看，这是一场赌博。我明白了。你赢了，我们给你一个球棒，我们再打一些。你输了，我会打电话给我妈妈来找我们，然后也许我们可以说服她给你买球棒。你确实有昨天购物旅行剩下的钱。”
我真的不想向玛丽要钱。她不是我妈妈。即使她是，那也更有理由不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