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万别对一个男生太过好奇,否则你就会喜欢上他了。”
何娅新笑嘻嘻地说道:“这都什么时候了,我早就喜欢上你了,这可如何是好?”
“我就是这么有魅力!”
开了一会玩笑,何娅新向他挥了挥手,让保镖把一辆车留给他,这才离开。
顾峰上车之后,便掏出了自己的手机,给毛利美雪打了过去。
“前梅代购、前梅了,他们都是你的人吗?”
以他的智商,很容易就能想到这两人突然改变了主意,肯定是毛利美雪搞的鬼。
“是的,大人,他们得罪了大人,还请大人惩罚他们,让他们死无葬身之地。”
“罢了,往事已矣。”
顾峰看在前梅兄弟还算老实的份上,也就没有再追究他们的责任,于是问道:“你怎么会在海都?”
毛利美雪开口道:“海都有一场非常高端的商务会议,我是以毛利家族的名义前来参加会议的,所以才没有向主人报告,还望您多多包涵。”
“叫我老大就好,不用一口一个主子的,而且你是个自由人,也不是我的傀儡,不用把所有的事情都跟我说。”
毛利美雪想了想,问道:“老大,你能不能来找我一下,我找你有事。”
顾峰沉默了一会儿,才道:“那行,你给我个地址,我马上过来。”
毛利美雪一愣,随即大喜:“那太好了,老大,我这就给您发过去。”
顾峰挂了电话,然后朝着海都的一栋大楼走去,这是毛利美雪告诉他的地方。
停车之后,顾峰走到了二十八楼的一处总统套间,刚刚走到门前,一身膏药国传统服装的毛利美雪便弯腰将他请进了房间。
毛利美雪给顾峰穿上了拖鞋,完全没有一家之主的威严,就像是一个等待着丈夫回家的小媳妇。
顾峰往旁边的沙发上一靠,忽然道:“你说的那个会议,到底是怎么回事?
毛利美雪笑道:“老大,你不知道这件事吗,这次的会议是国内最有名的顾峰集团主办的,而且邀请的都是世界上最有影响力的企业。”
顾峰揉了揉自己的鼻梁:“我是学医的,不太懂这方面的事情,听你这么一说,好像很有趣的样子,而且竟然和我重名哎!”
毛利美雪解释道:“可能就是巧合吧,没有百亿以上的企业是没有资格参与其中的,像南棒国的朴氏家族、丑国的小康德儿等等都在其中。”
“好了,先不说这些,你把我叫来,到底是为了什么?”
毛利美雪俏脸微红:“主人,您今天也很辛苦了,不如去沐浴更衣吧。”
这一天,因为工作的关系,顾峰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有些粘稠,便道:“这倒是个好办法,我先去洗个澡。”
毛利美雪凑到他的身边,问道:“主人,要不要美雪来伺候你?”
“不用了,我自己来。”顾峰从毛利美雪的手中接过了一件男式的睡衣,然后走到了洗手间里面。
他把自己的衣服脱了,就在这时,洗手间的门被人从外面打开了。
顾峰扭头一看,毛利美雪就站在门口,她的和服已经消失不见,一头乌黑的秀发披散在肩头,遮住了她那饱满的胸脯。
毛利美雪的容貌绝美,皮肤白皙,凹凸有致,尤其是她身上那股独特的妩媚,更是让所有男人都为之着迷。
“你,你想做什么?”
顾峰虽然和毛利美雪有过一次亲密的接触,但这种赤裸裸的接触,还是让他觉得很不舒服,连忙用手遮住了自己的下身。
毛利美雪轻抿着红唇,轻声道:“美雪当然是要伺候你沐浴。”
“算了,我自己来就行!”
毛利美雪却没有走,而是哭着问道:“主人,您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顾峰连忙道:“没有啊,我哪有什么不喜欢的。”
“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就让美雪伺候你!”毛利美雪强忍着内心的羞耻,走进了洗手间,一把将顾峰搂在了怀里。
顾峰已经很久没有吃过肉了,现在就像是一根被点燃的木柴,一股火热的感觉从他的小腹之中升腾而起。
“我这次来,就是为了要给你生一个孩子。”
顾峰脸色一变,他完全没有料到毛利美雪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
毛利美雪轻声道:“身为你的奴仆,我这辈子都不会再找第二个男人了,我不会缠着你不放,但我只想要你给我生个孩子。”
顾峰叹息了一声,毛利美雪因为签订了主奴契约,所以这辈子都不可能再喜欢上别的男人了,所以他必须要对这个毛利美雪负责。
他用毛巾给自己和毛利美雪擦拭了一下,这才把她抱到了自己的床上,这是他们第三次上床了,但这一次却是最纯粹的。
“请允许我为你服务。”毛利美雪已经完全敞开了自己的内心世界,两个人打得那张大床都在微微颤动。
幸福的时间过得很快,顾峰走出了酒店,外面的天色已经暗了下来,五颜六色的霓虹灯照亮了海都的夜晚。
他刚走到走廊上,就看到外面大雨倾盆而下,他没有带雨衣,车子也停在小区外,正想着怎么出去,就听到不远处传来“滴滴”的鸣笛声,一辆黑色的劳斯莱斯缓缓驶了过来。
“快让开,好狗不挡路,难道你不知道这个道理?”一个男人从驾驶座上探出头来,朝着顾峰发出了一声咆哮。
顾峰看着这个开车的男人,然后朝着酒店的前廊看了一眼,此处的道路很宽敞,稍微转动一下方向,便能够绕过。
不过这位司机并没有这么做,他应该是想炫耀自己的身份。
“你瞅啥,赶紧给我让开!”
顾峰却道:“别喊了,我的听力很好,但你的视力可能出了问题,难道你看不见这路这么宽么?”
“你这是什么态度,你今天必须让开一条路,否则你就是倾家荡产也赔偿不了我的车!”司机又开始嚣张的喊道。
顾峰不想和这个人说话,但又不想给他让出一条路来:“随便你,反正我要等到这场雨停了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