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花栏的尸体就地挖坑埋了。
而圆大公子醒了后,人变疯了。
冯将军终于等来主公的指令,命人把圆大公子送回水州。
花栏带过来的兵都归于冯将军带领。
这两个月把冯将军吓的够呛。
怕主公怀疑自己投了圆子修。
又怕圆子修在自己这里噶了,一些人以为自己不念旧主,杀小主邀功。
现在刚刚好,这个锅甩给了花栏。
而且,圆子修终于走了。
娘的,主公这是把侄子养废了。
…………
藏坝收到主公的命令,撤出围攻乡野。
他自然是开心的。
这一次出兵,没有费一兵一卒,震死了圆军的一个将军,砍废了一个姓圆的!
任务完成,还略有功绩!
现在都开始流传,他天生神力,一个回合便把人的内脏给震碎了!
哈哈哈,咱老藏啊……能得主公的更加重用吧?
“拔营回山州!”
他的命令刚传出去,下边就有人来报。
“将军!您的坐骑领着十几匹母马跑了。”牵马小厮颤抖的来报。
“什么?还不快去追?”
“是,已经在追了。但那十几匹马都是咱这儿最快的,只怕追不上!”
“混蛋!本将军……”藏坝也追不上!
还不敢跑的太远。
“谁干的?”
藏坝咬牙切齿的问。
“一个叫切手的人。”
“什么?”
“切手?”
…………
此时且受也不好受。
人在马上被颠簸的,快颠出屎来了。
这个踏雪真不是一般人骑的。
好马,好颠。
且受骑马跑了半下午,到了晚上,入了一处林头。
这才下马歇息。
但也不敢休息太久。就怕那藏坝小心眼的追上来。
这群马是好马,但他不是武将。
骑马技术太菜。
哎呦,他的屁股他的腿,他的心肝肺啊……
不用那藏坝的一回合,他现在整个人快碎了。
“我这老胳膊老腿,那几个死哪儿去了,也不来接应我一下。”
话音刚落,树子外有人打口哨。
且受心中一沉,也没心思骂师弟们了。
只见踏雪听了口哨,回应了一声,要掉头跑。
得亏且受把它拴在树上。
但也暴露了位置。
哎,应该再往林子里一点的。
…………
夜里吃过饭,方盎然在与母亲讲地里的豆子,菜啥的。
又说要打一口井,用水浇菜方便。
方橙同意了。
这时,马氏与阿桃洗刷好锅碗,在灯下做针线,听儿子背书。
紫燕一个人在炕上扶窗台走路。
方橙道:“你们都出了孝,我这儿有几批鲜亮的布,这夏衫做起来。”
马氏和阿桃挺开心。
阿桃问道:“姑母,你,你呢?”
方橙回道:“我后年做。再说了,我衣服多着呢。”
阿桃看了看马氏,马氏说:“咱们给母亲做素色的。”
“好。”阿桃说话越来越流利,就是偶尔有点结巴。
方橙却在想阿美已经好久不结巴了。
这水州养人啊……
系统提示:且受命悬一线……
方橙立马站起来,对方盎然道:“我这有事出去一回,日子照常过。后天回来。”
说罢提着棍子就拉开门走了。
屋里几个孩都愣着了,全都望向方盎然。
方盎然只好硬着头皮道:“听娘的。刚才说到做衣裳了?”
他也什么也不知道哪……
…………
方橙出了院门,在夜色中用了筋斗云!
他娘的!且受你最好值这个价。
且受在林子里生了一小堆火。
面子上风淡云轻,心里慌的想拉屎。
来人正是藏坝,带着二十人的骑兵小队。
他这人看似鲁莽没心眼,但行军打仗这么多年,经验是有的。
他听了牵马小厮的形容切手,便得出文人先生的形象。
便知道此人文弱,即使有高头大马,也走不太远。
于是,他命令部队开拔,亲自来抓偷马贼。
他的踏雪,是他的同袍,怎可落入别人之手?
还真被他料到了,且受也想过,但是低估了踏雪在他心中的地位。
“偷马贼!但敢偷爷爷的!来受死吧!”藏坝让人把且受拉出林子,把十几匹马带了出来。
他可不想一刀结果了小贼,他要五马分尸了且受。
…………
且受想要出卖师弟救自己的,奈何藏坝也不按理出手,用一根腰带,勒了他的嘴。
真是让他的三寸之舌,无用武之地。
啊……他不想被分成五块?不对,应该是六块。如果受力匀称可能是五块。
就是死法太难看了,而且死前还要听藏坝这个莽夫的笑声,真他娘难听。
不一会儿,且受被捆好,只待藏坝一声令下,他就分了。
而藏坝骑上踏雪还在笑:“哈哈哈……”
只因他得意的多笑了两声,一切变的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