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郊盼星星盼月亮的等了一个半月,等来了玄武女皇的另一口谕:“夏收时节,谢绝访问。”
马郊在边防站门口,不指名道姓的骂了一个下午。
而对方好脾气的连理都不理他。
因为站长说了:“这汪汪叫的狗不咬人。”
所以,狗朝你叫,你还能汪回去?
马郊服了,这些人怎么坐的住?
他还就不信了,他等,等麦收结束。
…………
系统的天气播报特准,方橙在下命抢收时,全员都去地里干活。
学堂放麦假,孩子捡麦穗,勤工俭学优者,可得笔墨奖励。
吴所谓的边防部队留下巡逻的,全都下地干活去,帮助老乡干,不收钱,不要粮,国家的税收养着部队和学校。
方橙看孩子,余下的人干活去。
马小黑一家在边境线上巡逻,喵大宝去了麦场。
东篱跟着狄春风兄妹俩捡麦穗。
方程坐在地头看着。
远远望去就是一普通老农。
…………
天气阴了起来,马郊抬头看天,这是要下雨?
呵呵,这么大点国,下雨收不回麦子,你们饿肚皮吧!
玄武国边境站上的军人,也抬头望天,已是乌云密布。
而站长还在外面巡逻,连雨伞都没带,这雨都上来了。
然后,马郊看了一场奇景。
自己这边的大棠国瓢泼大雨,而对面的玄武国阴天,一滴雨也没下。
他当然不明白怎么回事,以为老天保佑玄武国。
实际上是两位副使今儿个山林间看风景时相遇,本来想井水不犯河水,两不相干。
可是这瓢泼大雨,非要把他两个凑在一起,在一处破庙中相谈甚欢,情不自禁,你侬我侬。
因为他俩的缠绵,这雨一直下,一直下,从中午下到第二天早上……
马郊的马车半夜里漏雨了,外边下暴雨,里面下大雨。
早上时雨势渐小,马郊被侍从搀扶下车,浑身湿透,打着喷嚏,叫嚷着:“今儿回春城!回春城!”
然后不死心的,又去看一看玄武国那下雨了没有?
看过之后,马郊想骂三声草!
“马大人,两位副使昨夜未归,这会儿出发?恐怕二人不知我们去向。”下面的小吏来报。
马郊的脸绿的跟菠菜一般。
他都想摇一摇圣上,上一次他刚解救出来的人质,这次怎么都成为副使了?
你看看,在出使的路上又纠缠在一起了。
“留两个人在这,我们先回。”这用自行车换九皇子,能行吗?
还有什么修路拖垮玄武经济,自然而然不费一兵一卒夺回北疆。
听着很行,那也得玄武女皇听才行啊!
…………
马郊病了二十天才好。
本来就是个瘦老头,更瘦了。
他再次来到边境检查站时,那女皇来了。
不允许他们踏入一步,只许边境前说事儿。
这时玄武国小雨霏霏,下透雨可以种麦茬玉米了。
而自己这一边,天天大太阳,上一场雨下的除了烂麦子,没一点好处。
这会儿地又干了,这夏季套种要等雨。
人家那边下了,咱这边开始求雨了。
对面就是传说中的风调雨顺吧?
马郊带着两位副使给方橙行礼。
上次接待他的是王良玉,他第一次见方橙,皇甫民也是。
邢智觉得面熟,见到了王良玉后,一个激灵!这不是邢慧的前夫哥吗?
那女皇不就是她的前婆婆?
草,这邢慧脑子有多瓦特了,才同意被休的?
邢智觉的他错过了千万个亿!
最主要的是王良玉这锦衣一穿,比九,十皇子都好看,举手投足之间竟然有晋魏之风仪。
于是,行过礼之后,邢智又向前一步,叩首。
“娘,儿媳给您请安了!”邢智声音很大的叫出声。
王良玉早认出这丑里巴唧的人是他那被休的前妻。
挺能蹦哒的,这都成副使了。
…………
方橙没搭理她,对着还在吃惊的马郊讲:“马特使又来了。”
马郊睁大了眼睛指指邢智,又指指邢智,想问的。
“唔,前儿媳。”方橙解惑。
“娘,儿媳……”邢智开口道。
方橙直接讨马郊讲:“马特使,你的副使在喧宾夺主,这次会谈不用进行了。”
马郊还没再言语,皇甫民上前一把拉起邢智问道:“怎么回事?说清楚!你相公不是于三吗!”
好吧,方橙对马郊说:“两国邦交可不是乡哩之间扯的风流韵事儿。看来贵国有事儿要处理,我们这麦收后补种青饲料,实在没空。”
说罢,不理马郊的叫喊。
马郊也不理那两个牵扯不清的副使,直吩咐回京。
这他娘的正使,被两个完蛋草给扯的成了虚设。
这皇帝的儿子,他不哄了。
…………
“你到底有几个前夫哥?”皇甫民气冲冲的问道。
邢智无所谓讲:“那你有几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