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议,我抗议!”葡萄牙军兵竟然攻击他们缅甸军营,成建制的葡萄牙大军竟然攻击他们缅甸军营,缅甸国皇帝平达力力先生暗中骂着养不熟的白眼狼葡萄牙人。
这半年来,缅甸官府用美人金钱,他们用心招待葡萄牙人。这时,成建制的葡萄牙大军竟然攻打他们缅甸国的军营,平达力先生快气死了,他远远地冲葡萄牙大军指挥官里卡多中校喊道:“尊敬的里卡多中校,我抗议,我严重抗议!”
可惜葡萄牙大军指挥官里卡多中校听不懂缅甸语,他听不懂平达力先生喊的缅甸话,他就是能听懂也会装作听不懂。二十分钟后,军营中的缅甸军兵被他们的教练葡萄牙人用燧发枪打死打伤数千人后退了。数千葡萄牙军兵趁胜冲进军营,重新装填弹药后,他们继续开枪打缅甸军兵。
“停止射击,停止射击!”葡萄牙大军指挥官里卡多中校冲几十米外的平达力先生笑道:“尊敬的皇帝陛下,刚才是误会,是误会!”
“误会你娘,误会你全家!”暗中骂着葡萄牙人,缅甸国皇帝平达力先生一脸笑容请里卡多先生去他的中军大帐中喝茶。
需要葡萄牙人教他们缅甸军兵打燧发枪,缅甸国皇帝平达力先生需要葡萄牙的人燧发枪打明国奇山区,他需要葡萄牙人的燧发枪压制他们缅甸的孟族人。所以,平达力先生不敢和葡萄牙人翻脸。听不懂葡萄牙语,平达力先生让人把他弟弟平达强先生叫过来了,他让平达强来当翻译。
“尊敬的平达强王爵,中午在达瓦山,你怎么能不战而逃,你这个指挥官竟然不战而逃!”平达强过来了,里卡多中校想杀掉懦夫平达强,他怒道:“平达强,如果不是你这个指挥官抢先逃走,你们那数万缅甸官兵就不会在第一时间就溃乱。不是吗?如果不是们缅甸的溃兵冲乱我们葡萄牙大军,我们三万大军也不会伤亡三分之二还多。不是吗?平达强先生,你应该上绞刑架被绞死,不是吗?”
“尊敬的里卡多中校,请息怒!”也恨他弟弟平达强,平达力踢平达强一脚,他陪着笑脸说道:“尊敬的里卡多中校,战后我会处罚平达强,我会很严厉地处罚平达强。”
“尊敬的里卡多中校,我承认我有罪!但你也有罪,不是吗?”害怕他哥平达强罚他的银子,平达强先生却不害怕葡萄牙人,他不屑地看着葡萄牙人里卡多先生:“尊敬的里卡多中校,命令数千大军攻击我们缅甸的军营,你应该上绞刑架被绞死,不是吗?”
“平达强,你少说一句。尊敬的里卡多中校,咱们是朋友,我们缅甸和你们葡萄牙是友邦,是同盟国。”指挥数千葡萄牙军兵攻进我们的军营,里卡多该死。平达强说出了他的心里话,缅甸国皇帝平达力先生心说,我弟弟平达强还是不错的,只有他和我一条心,他永远不会背叛我。
“你们缅甸和我们葡萄牙是友邦,是同盟国?”葡萄牙人里卡多先生暗中冷哼一声,他心说,宁愿要神一样的对手,不要猪一样的队友。我们葡萄牙才不要你们缅甸这个猪队友呢。
几分钟后,平达力先生的中军大帐中,平达力给里卡多先生倒茶:“尊敬的里卡多中校,明国人应该快到了,但明国人只有三万多人。我们大营中还有十多万大军,军营中有十多万用燧发枪的大军。你指挥军营中那十多万大军肯定能把那三万多明国人杀光。不是吗?”
“这……”葡萄牙人里卡多先生犹豫了,他心说,现在我们应该撤退,士气低落,我们应该先撤退。就在这时,大帐外突然传来“轰隆轰隆”的爆炸声。
“明国人来了,迎敌,快迎敌!”缅甸国皇帝平达力先生猛地站起来,他一脸惊慌之色。奇山区的同志们确实来了,他们在铁辛篮团长的带领下杀过来了。
刚被八千多葡萄牙人打败过,军营中的缅甸军兵士气很低,他们稍作抵抗就退后了,奇山区的同志们杀进缅甸国军营了。缅甸军营中的军兵逃跑了。被奇山区的同志追击五个多小时,那八千多葡萄牙军兵是惊弓之鸟,他们不战而逃把缅甸国军兵冲乱了。然后,害怕打仗象疯子的明国军人,葡萄牙军兵大都冲出军营四散而逃。
月光下,那十几万缅甸国军兵乱了,在奇山区军兵扔过来的黑火药手雷的爆炸声中,死伤数千人后,他们溃乱了,他们大都冲出军营四散而逃。军营中用燧发枪的缅甸军兵只是被葡萄牙人或荷兰人训练了半年多,他们只是会装填弹药,会开燧发枪。
军营中用燧发枪的缅甸军兵打打顺风仗应该还行,但让他们迎击训练有素,有铁血军魂的奇山区军兵是难为他们。
“葡萄牙人,葡萄牙人!是葡萄牙人把我们大军的队列冲乱了!”平达强先生不屑地看着葡萄牙人里卡多先生,他对平达力说道:“皇兄,是葡萄牙人把我们的大军的队列冲乱了。明国人真的象疯子,大哥,咱们快走!”
“陛下,事不可为了,请您快走。”缅甸御林军指挥使古德句先生一脸惊慌之色:“陛下,快走,再不走,就走不掉了!”
“葡萄牙人把我们的大军的队列冲乱了,明国人真的象疯子。再不走,就走不掉了?”月光下,明国人正在掩杀他们那十几万用燧发枪的军兵,他们那十几万军兵大都把燧发枪扔掉后逃命。
“败了,怎么就败了呢?”缅甸国皇帝平达力先生欲哭无泪,他半推半就被他的御林军簇拥着逃走了,他带着他弟弟平达强先生逃走了。
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来时各自飞,他们葡萄牙和缅甸不是夫妻,大难来时更是各自飞。骂着独自逃走的缅甸国皇帝平达力先生,葡萄牙人里卡多先生带着他的侍卫连也开始逃,他们也是逃向缅甸国都城阿瓦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