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俩的任务是把金敏儿送回奇山区本土,海冬青小青和小白不明白发生什么事了。金敏儿不动了,她死了。海冬青小青和小白决定把金敏儿的尸体驮起来运回奇山区本土。猜到了小青和小白的意思,金福一同志流着泪,他用绳子把金敏儿的尸体固定到小白的背上。
几分钟后,海冬青小白驮着金敏儿和小青、小金都飞了起来,它们升到一百多米的空中后,小青它们就看到了正快速往这边航行的奇山十一号纵帆船。没有停留,海冬青小白驮着金敏儿和小青、小金往一百多里外的奇山区奇山所城飞去。
刚才,朝鲜王国使团那三艘二号福船冲汉城号打了几十炮,只打伤几个倒霉的水手。汉城号上的金敏儿美女特别倒霉,他被打死了。
这时,朝鲜王国的汉京号二号福船航行到汉城号商船旁边,它靠到汉城号的船帮边了,不少朝鲜王国军兵红着眼珠子冲上汉城号,他们冲进汉城号舱室中抢劫。
“光天化日之下抢劫本国商船,你们是什么官兵?”金福一冲向刚登上汉城号的李同国先生:“你们杀了小姐,你们杀了明国平辽公张新的如夫人?奇山区不会放过你们!我和你们拚了!”
“我们杀了小姐,我们杀了明国平辽公张新的如夫人?”朝鲜王国总兵官李同国先生抬腿踢倒金福一:“混蛋,说清楚点,张新的如夫人,他的如夫人在哪?”
明国奇山区行政主官张新的如夫人在商船上,他们误杀了张新的如夫人不是小事。李同国喝令正在抢劫的朝鲜王国军兵住手,他急急审问汉城号的水手。
几分钟后,“完了,全完了,明国人张新是出了名的睚眦必报,我们竟然误杀了他怀孕的女人。完了,全完了!”朝鲜王国总兵官李同国先生面若死灰,他突然大声吼道:“杀光,把商船上的人杀光,快!”
下令把商船上的人杀光,李同国先生这是要杀人灭口。就在这时,朝鲜王国军兵李大中先生无意中看到奇山十一号飞剪式纵帆船了。
“明国,明国的船。”看到奇山十一号上悬挂的炎黄橙旗了,李大中先生惊道:“明国奇山区的船,明国奇山区的怪船过来了。”
“杀!”李同国先生把刚爬起来的金福一同志砍倒在甲板上:“杀光商船上的人,快!”
“只要把商船上的人杀光,就是死无对证!”朝鲜王国总兵官李同国先生大声命令朝鲜王国军兵屠杀汉城号商船上的人。执行李同国先生的命令,汉城号上的朝鲜军兵继续砍杀汉城号商船上的人。
半分钟后,“嘭”地一声,正在追杀一个水手的朝鲜王国军兵李大中先生左胸中他,他一头栽倒在上甲板上死掉了。“嘭嘭,嘭嘭嘭”的枪声接二连三响起来,汉城号商船上正在追杀商船上的人的朝鲜国王军兵一个又一个被打死或打伤。
一百米外,“住手,住手!”奇山十一号纵帆船甲板上的奇山区情报厅特工刘大伟同志大声喊道:“警告,严重警告!奇山区海域内禁止无故杀人!立即放下武器,接受检查!”
“我们是使团,我们是朝鲜王国使团。”朝鲜王国总兵官李同国先生边往他们使团的汉京号跑,边冲一百米外的奇山十一号喊:“我们是朝鲜王国使团,不要开枪!”
“合围,合围明国奇山区的小船!把奇山区的小船打沉!”跑到汉京号甲板上,李同国先生决定一不做二不休,他决定把奇山十一号击沉或撞沉。
“把奇山区的小船打沉?”朝鲜王国的使团正使安贞权先生惊道:“李总兵,你想干什么?把奇山区的战船击沉,你要挑起奇山区和咱们朝鲜王国的战争吗,你想让强大的明国奇山区把咱们朝鲜王国灭掉吗?”
“安大人,张新的如夫人在那条商船上,张新一个怀孕的如夫人在那条商船上。刚才,咱们打过去的铁球把张新那个怀孕的如夫人砸死了。”李同国总兵官命令朝鲜王国那三艘二号福船围攻奇山十一号纵帆船。
叹了一口气,李同国先生又说道:“安大人,不杀人灭口,消息传出去后,奇山区肯定会灭掉咱们朝鲜王国。事已至此,只能玩一把大的。咱们把那条奇山区的小船击沉后再杀光那条商船上的人。”
“咱们打过去的铁球把张新那个怀孕的如夫人砸死了?”朝鲜王国的使团正使安贞权先生震惊了,他吓得一屁股坐到甲板上:“李总兵,你,我,唉?——”
三艘朝鲜王国的二号福船围上来了,它们不怀好意。奇山十一号纵帆船甲板上,奇山区情报厅副处级特工郑克太同志冷笑一声,他下令电报员小周发电报要增援。
奇山区情报厅特工郑克太同志以前在奇山区巴达维亚特区情报处工作。几个月前,在奇山区巴达维亚特区,郑克太同志立了大功,他的级别由正科级升为副处级,调到奇山区本土工作。在奇山区本土工作满一年后,如果不出现意外情况,关克太同志就会外放一任某个奇山区大特区的情报处处长。
“把黑火火药手雷搬到甲板上。”郑克太副处长下令:“准备战斗,朝鲜王国的人船离得近了,咱们扔黑火药手雷,把它们都炸得起火后,咱们再撤!”
“明国人的小船不跑,他们竟然不逃。”朝鲜王国总兵官李同国先生看了看离得越来越近的奇山十一号纵帆船:“明国人的船真怪,他们竟然没有发现不对。这警觉性也太低了,奇山区名不符实啊!”
“李总兵,奇山区的火器非常厉害,他们的万人敌比大明官兵的小多了。但奇山区的万人敌却比大明官兵的厉害,别离奇山区的战船太近!哦,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把明国奇山区行政主官张新怀孕的如夫人误杀了,他们朝鲜王国使团只能杀人灭口了,朝鲜王国的使团正使安贞权先生咬了一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