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华朝着刘璐翻了个白眼。
“算了。”
“我喜欢循序渐进！”
刘璐朝着他竖了根中指：“矫情，我跟你说，你这种人要是搁在本子里妥妥的被牛头人的。”
“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知道吗？”
李华：“……”
“你真的很八卦啊！”
“我们俩的事情，你就不要管了。”
刘璐翻了个白眼：“你呀，不听软妹言，吃亏在眼前啊！”
软妹？
李华打量她一番。
“你软吗？”
他横看竖看，都没看出刘璐身上哪里软了。
刘璐：“……”
【叮……+7！】
“不跟你聊了，不懂得欣赏。”
说完，她悻悻然离开了，但并没有去特设学院，而是朝着普通学区走去。
她虽然是袁清歌的学生，但并不是袁清歌的弟子。
李华也朝着袁峰走去。
……
夜晚，顾清清房间。
哗啦啦的水声荡漾，洗手间中一片水汽弥漫。
顾清清……
（自己想象）
“嗯~~”
她看着镜子中的自己。
而就在此时，她的耳边再次传来了那熟悉的笑声：“嘿嘿嘿，姐姐真好看，浑身上下都好看，但姐姐为什么总是躲着我呢？”
镜子中，在她的身旁站着那个
粉雕玉琢的小姑娘。
顾清清原本舒缓的表情立刻紧张起来。
她猛地朝着小姑娘的方向挥出一掌，淡黄色的水流激荡而出。
小姑娘立刻烟消云散。
但随后，她的身影再次出现。
“嘻嘻，姐姐坏。”
还是那副笑容模样。
“我要一辈子都和姐姐在一起，姐姐说好不好？”
顾清清：“……”
在九空无界里，她便一直被这个小姑娘缠着，本来以为出来以后，应该就会摆脱她了，没想到小姑娘居然跟了出来。
“你到底想干什么？”
这已经不知道是她问的第几遍了。
小姑娘：“我要和姐姐在一起，生生世世不分离。”
顾清清嘴角抽抽！
“不可能。”
天知道这个小姑娘是个什么玩意。
虽然现在并没有表现出来攻击性，但保不齐哪天她就会对自己造成危害。
顾清清不会坐以待毙。
她打算明天问问师傅，说不定能查出些蛛丝马迹。
小姑娘看着她的表情，一副胸有成竹的表情：“姐姐不要挣扎了，除了你以外没人能看的到我。”
顾清清却不信。
她张了张嘴，可不等她说话，门口忽然传来一道声响。
顾清清心中就是一惊！
房间有人！
她
立刻裹了一身浴巾，将浴室的门打开。
李华就倒在了顾清清的脚下。
抬头，看不见脸。
真大……呸！真白，不对，是真好看……真疼啊！
李华揉了揉头，从地上站起来。
刚才他就趴在浴室门口偷听，听得有些入神，没想到顾清清居然会在这个时候开门，这才不慎摔了一跤。
“李哥哥，你在这里干什么？”
顾清清还以为是歹人，看到李华后表情先是一愣，随后就有些红。
她现在不说不着寸缕吧，也算是一干二净！
“我过来看看你。”
他的视线有些飘忽。
但视线始终停留在顾清清脑袋顶上。
顾清清：“？？”
“李哥哥看什么呢？”
李华笑了笑，问道：“对了，你手上的戒指能给我一下吗？”
顾清清愣了一下：“李哥哥说什么呢，我手上哪有……”
她本来是想说哪有什么戒指，可是当她看向左手，左手食指之上，正带着一个其貌不扬的戒指。
“这戒指……”
她想了一下，可脑袋却是一阵的疼。
李华趁机摘了戒指，说道：“既然头疼，那就别想了。”
顾清清点了点头。
“嗯。”
随后，李华扶着她到床上休息。
“你先休息
一下，今天晚上我也不走了，就陪着你。”
顾清清的脸更红了。
但随后……顾清清一脸无语的躺在床上，看着旁边坐着看书的李华。
“李哥哥，你就不想做点别的？”
顾清清看着他。
李华：“没有啊！”
顾清清：“……”
【叮！来自顾清清的负面情绪值+66！】
顾清清怒其不争的闭上了眼睛，心中暗骂一句：“呆子。”
然后，还真就睡觉了。
片刻，顾清清呼吸绵长，显然是睡熟了。
李华放下手中的书，将戒指取出来，问道：“萧老，别躲了，出来见见吧，说说到底发生了什么？”
“谢前辈救命之恩。”
萧老虚弱的声音传来。
此时的他比起初见时还要虚弱，就连魂体都变得忽明忽暗。
“你到底是怎么搞成这个样子的？”
李华眉头微皱。
刚才在外面见到顾清清的第一眼，他就察觉到了不对，在顾清清的头顶，萧老虚弱的朝着他指了指顾清清，然后就消失不见。
他就明白肯定出了问题，而且问题在顾清清。
但当时的顾清清没一点问题。
所以他就又来了。
在浴室里，他听到了两个人的对话，但只有一个声音，顾清清的声音
。
于是他就想问一下萧老，可顾清清却不记得萧老。
萧老叹了口气，道：“老夫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当时在九空无界的时候，清清一开始还好好的，可当她见到一个女人的时候，就变得怪了起来。”
“就好像……她的身体里住进了另一个人。”
另一个人？
李华：“人格分裂？”
萧老摇头：“不像，更像是夺舍。”
“这个人格是忽然出现的，而且有着自己的思维，一出现就控制清清的身体重伤了我，所用的武功也是闻所未闻的。”
“清清对此却毫不知情，甚至忘记了我的存在。”
“随着时间的推移，那个人格出现的次数也越来越多……”
李华眉头皱的越来越紧。
记忆缺失。
人格分裂。
浴室里的两种声音。
毫无意外有什么东西在蚕食顾清清。
等那个东西发展壮大，或许属于顾清清人格会在不知不觉中彻底消失，取而代之的则是另一个完全陌生的人。
可那玩意会是什么呢？
鬼？
风云有鬼吗？
李华正思考着的时候，萧老忽然说道：“小心！”
李华猛地一惊。
抬头。
顾清清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他的面前，但却已经不是顾清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