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五章 怎么不开心?
要来的话,也该是太太来玩,她坐在这里算怎么一回事呢?
“安心坐着,你总不愿意让我陪她们玩吧。”
耳边响起晏总低低地声音。
她微微侧头,只见晏总闲适地靠着椅子,半倾身过来说着这话,几乎是贴着她耳根说的,可他除了说话时候的动作,其余时候和她保持着一段距离。
他个子很高,黄金比例,做这样的动作自然流畅,完全不刻意却无端有种随性风流的感觉。
虞晚点了点头,觉得晏总说的很有道理。
眼下女孩子都坐到各自的位置上了,她不玩,难道还能让晏总上桌来玩吗?
“放心玩,赢了是你们的,输了算我们的。”沈淮叙桌下还抓着黎曼的手。
也是为了让她开心点儿,这一路上,没少和他闹脾气。
黎曼任由他抓着手,神情冷漠。
傅铮起身洗牌,然后随手丢到了桌上,“开始吧。”
几个女孩子开始摸牌。
好在前面几局,都是晏总带着她玩,各自都有指挥,所以前面几局玩的是高端局。
不止虞晚觉得累,其余三个女孩也觉得累,毕竟在场几位大佬的脑子都不是凡品,玩个牌也是算计来算计去的。
虞晚玩的认真,根本没注意到,听晏总分析的时候,他们两个离的很近。
傅铮看清楚了,晏哥这是借着玩牌的名义,和小管家拉近距离呢,那两人脑袋都快凑到一起了。
“让女孩们自己玩吧,好累,去那边喝几杯!”封伋突然揉了揉眉心站了起来。
傅铮奇怪地看了眼封伋,同样揉了揉太阳穴, “是呀晏哥,给封伋点儿面子,输了六十万了,寿星公连输三把。”
苏在在捂着脸,“啊,好几个包包没了,表哥放心,我后面一定赢。”
晏庭州起身,嗓音低醇轻柔,“不舒服就喊停。”
虞晚点了点头,目送几人离开。
等晏庭州离开,苏在在才小声道:“晏哥这样的上司,给我来一打吧。”
“大小姐,你还需要什么上司呢!从出生就躺平的人生。”宁颜瞥了她一眼。
她和苏在在比较熟,是之前苏在在通过傅铮认识的她。
为的就是在娱乐圈里追星方便,打听各种八卦消息,顺便要圈内顶流的签名一类的。
宁颜知道小公主性格不坏,所以说话随意了一些。
苏在在小声道:“这事儿你们知道就好了啊,不然传出去丢人。”
“我从去年开始,开店倒闭了两次,一次咖啡店,一次花店,几千万哗啦啦没了,我妈就让我好好上班吧,工资多少无所谓,主要是不赔钱就好了。”
“所以我现在找了份工作,安安稳稳的打工,我那上司不知道我是谁,可劲儿压榨我,我爸妈也停了我的卡。”
“呜呜,太惨了,还指望今天赚几个包包钱。”
宁颜摇头,“大小姐,别卖惨,大家谁都别听她的,一定要狠狠的赢她,尤其是晚晚,你赢了三局,后面可别给这丫头放水。”
虞晚叹气,“应该是三位给我放放水吧,打工人输掉老板的钱,想想就好可怕。”
前面能连赢三局,险胜,全都是因为晏总在她身边指导。
现在晏总离开了,她恐怕要将这六十万输进去了。
“哎呀,没事的姐姐们,千万不要为我哥哥们这群资本家们省钱,放心大胆的玩儿!”苏在在洗了牌放到中间,“来吧,我今天必定要赢回一个包来。”
不远处,吧台。
几个人聚在一起,其余识趣的客人都没上前打扰,毕竟该给的生日祝福也都给了封伋。
“怎么,过个生日,怎么不开心?”
“开心,谁说我不开心,但是你们一个个带着女伴过来,虐我这单身狗!”封伋皱眉,“除了晏哥!”
“说的谁没让你找一个啊,是你自己挑剔,对这个不感兴趣,那个也不感兴趣的,你说说,你对什么类型感兴趣。”傅铮又给他倒了一杯酒。
封伋顿了一下,目光扫向牌桌那边,又急忙拿起酒杯,一饮而尽。
“这是烈酒,慢点喝!”傅铮拦下了他拿酒的动作。
看到晏哥和沈淮叙走了过来,傅铮没再接着问封伋的喜好类型了。
总感觉今天的封伋,有些莫名其妙。
“猜猜她们四个,谁赢的多?”沈淮叙拿起酒杯,视线就没离开过牌桌。
“谁都无所谓,反正输得起。”封伋撑着下巴,又看了那边一眼。
“你这个人,就是扫兴。”
“再扫兴也没你扫兴,黎曼你准备怎么办?”封伋放下酒杯。
如果说是别的女人,他也懒得多嘴。
但是黎曼不一样,黎曼早些年,和沈淮叙算是青梅竹马,和他们也是有交集,虽然黎曼家和沈淮叙家双方父母更加亲近一些,但一来二往的,勉强也算是和他们从小认识的。
沈淮叙听到这里,脸色也微微一变,但想到了今天是封伋的生日,也懒得和他计较。
“不放手就是了。”
“让她当三?”
“你哪来那么大的火气!”沈淮叙放下酒杯,“我的事,我自己会处理。”
封伋紧抿薄唇,不再开口。
“好了,这么好的日子,别吵架。”傅铮劝了几句,然后让酒保调制了三杯鸡尾酒。
“再榨一杯橙汁。”晏庭州坐在转椅上,手指轻叩着桌面。
傅铮似笑非笑,“挺好。”
这橙汁是榨给谁的,不要太明显。
只是晏哥这边的感情关系,他们几个人是不敢掺和的。
不像是沈淮叙这头,还能说几句。
傅铮挑眉,说起来,沈淮叙和晏哥这情感关系,还真有些像,喜欢的都不是自己的妻子或未婚妻,而是身边的助理。
一个多小时过去,那边的几个女孩看起来都玩累了。
“谁赢的多?”傅铮坐到宁颜身边,一把将她搂到了怀里。
宁颜揉了揉酸痛的手腕,“你猜?”
“我猜的话,是黎曼吧。”
宁颜笑道:“错了,是晚晚。”
“哦?”沈淮叙也有些意外,他低笑,“放水了吗?”
黎曼摇头,“没有,是晚晚厉害,不过我也赢了四十万。”
玩到前面输了两把,然后就开始赢,赢到现在有八十万了。
苏在在欲哭无泪,可怜兮兮地看向自家表哥封伋,“是我盲目自信,是我喜欢坐庄。”
宁颜安慰他,“我们只是单纯的玩,晚晚是用对待工作的态度拿命玩儿,生怕输掉晏总的钱,所以啊,晚晚赢了也是有道理的。”
苏在在叹气点头,“的确是,刚才看到晚晚姐一脸严肃,抱着必胜的决心和我们玩,我本来脑子就不好使,输也是心服口服。”
玩牌,也玩的一种技术。
“去吧台那边歇会儿,喝点东西。”沈淮叙将黎曼拉了起来。
其余人也跟着往吧台那边走。
虞晚刚坐过去,酒保就给她递来了一杯现榨橙汁,“是晏总吩咐给您的,没有酒精的。”
“谢谢。”虞晚接过,感叹这趟出行,晏总对她这个下属真的是非常照顾了,她正想道谢,发现晏总走远去接电话去了。
“今天我过生日,没见到于管家给我生日礼物。”封伋将一张支票拍到了虞晚面前的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