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天被这样的情景一闹,顿时不高兴起来。
他最讨厌的就是倚老卖老,一位年轻人好欺负,或者是什么都不会。
但是为了这一桩生意的成功,他还忍了忍,脸上还是微笑这说道:“那,两位请吧?”
其实在心里,不知道骂了他多少遍是个大叛徒。但是和刘天做的这些事情比起来,好像也没有那么恶劣了。但是卖给老外药草,也不是什么难堪的事情吧?
心里这么想着,三人就进了刘天的小诊所里面。这里因为好久都没有人住了,显得非常破旧,里面也有着潮湿的味道,当然,这些味道全都暂时被垒起来的草药覆盖了。
看到这么多的药材,两人现实一惊,紧接着,詹姆士就随手拿起来一箱,打开。
顿时,里面的药草散发出了浓浓的味道。再去看颜色,已经是泛黄的几乎要发出光来的百年药材了。这老先生一脸不可思议,看了看面前的这么多药箱,将这一个扔在一边,又打开了一个,依然是这样的珍贵难得一见的药草。
他惊讶的几乎说不出话,不可思议地问道:“这……这都是吗?”刘天点点头:“如假包换!”
老
先生急忙说道:“詹姆士先生,这都是十分珍贵的,有着上百年药龄的药材,我这一辈子也没有见过这么多,你要是需要,最好马上出手!要是被人知道了,一定非常抢手!”
詹姆士看起来十分信任这个老先生,于是说道:“好的,我们谈一下价格吧!”
就这样,刘天十分顺利的将这些药草都买掉了,自然大赚了一把。这些钱,足够他花上一阵子了。
说花就花。
刘天先到镇上找了个住的地方,然后就开始大肆挥霍,开始很少给人家看病,一消失就是好几天,对江晓燕他们卫生院这边就说自己出医去了。
不过过了一段时间之后,手里的钱就慢慢的少了起来。
整日买醉的结果,就是让村/长和沈小六发现了他的异常。他们私下里还看到他进到他以前根本就没钱消费的镇上的娱乐场所。
甚至开始往市中心频繁的往返了。他本来也想着去找沈雪解解气,但是仔细想了想,这也没有什么意义了,但是心情依旧时好时坏,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这天,刘天又穿着名贵牌子的衣服,提着一瓶红酒,晕晕乎乎的回到了岳家村。
和白战天约定看他女儿病的日子也越来越近了,虽然什么都没有准备,但是他好像并不着急。
就在这个时候,他看到不远处,有几个人正径直朝着他走过来。他仔细一看,原来是沈小六。
沈小六自动被刘天揍了之后,就老实了很多,但是却心中一直都对刘天怀恨在心,总想要找个机会报仇。
最近发现刘天手里有钱大肆挥霍,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就决定去问问他,看看是怎么发财的。
刘天正走着,停了下来。
沈小六一脸凶神恶煞,开门见山地问道:“喂,暴发户?你哪来那么多钱?”
刘天瞪了他一眼,“且”了一声,转身就要让过去,还仰头喝了一口酒,根本就不把沈小六放在眼里。
“站住!”说着,周围的几个人便挡住了刘天的去路。刘天晃晃悠悠的回过头来,怒道:“干嘛?”
有钱了之后,说话也变得有些气势了,这一声吼,把沈小六和周围的几个人都下了一跳。但是他们毕竟人多势众,也并不怕他。
沈小六声音都有些哆嗦了,毕竟见识过他手上的力气,还是见好就收比较好,他说道:“我,我就是问你
,干什么赚钱了!”
刘天哈哈笑道:“你从敢对江晓燕下手的那一天开始,我就没想过要放过你!今天哥高兴,就算了,下次别让我见到你!否则我见一次打一次!”
说罢,伸手一推,将沈小六推向一边。旁边的众人纷纷围上来大吼着。刘天站在原地,回头看他:“都给我让开,我不想动手!”
沈小六咬了咬嘴唇,一脸怒气,气的几乎都展不开嘴了,不断地点头,说道:“行,行,很强势!很强势!呵呵……放他走!”
这几人明显气不过,但是依旧将手收了回来。刘天喝完最后一口红酒,“嘭”的一声摔在地上,头也不回的喊道:“告诉沈雪,老子有钱了,连看都不会看他一眼!”
“啪”的一巴掌,刘天被江晓燕打在了小诊所的扎针床上。
刘天穿着新买的衣服,立即站了起来,怒道:“你打我干什么?我自己赚的钱我自己决定怎么花!”
江晓燕气的胸/口起伏,脸上也红扑扑的,说道:“你以为有钱了不起吗?就是你这样的人们,把整个外面的世界搞得乌烟瘴气的。我先不说你赚的钱是不是正当的钱,如果有钱
就能一手遮天,还有多少人愿意通过正当途径努力!”
刘天憋着一口气,说道:“靠,我就知道没钱什么都不行!现在我手里有钱,为什么不能教训教训那些曾经欺负过我的人,我伤害别人了吗?”
“那也不行!”江晓燕说道,“你最好能本本分分的!我爸是不会让你赚到钱后乱挥霍的。再说了,我真的怀疑,你只是个镇上卫生院的小医生,居然穿得起这样的衣服?”
刘天不说话。这些都是失误,他本来想把衣服换回来的,但是回来的时候就已经撞见了江晓燕和院长,所以有口也说不清楚了。
不过不论怎么样,自己也不能暴露了自己的药田的事情。
江晓燕休息了下,说道:“这件事就不说了,我的意思,你赚钱了,至少也应该学着感恩吧?
再你最艰难的时候,是谁收留你的?你好好想想吧,我只是不希望你出去鬼混而已。”
说罢,江晓燕就走了出去。
看着他美丽的背影,刘天也喘了口气,这些天自己的确懈怠了很多很多,都快要忘记自己是谁了。
心应该要收一收了,仿佛还有什么事情没去做,但是就是想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