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先天残疾，能把自己炼成这样，可见他对自己也残忍异常。”
年岁稍长，明显多了几分沉稳的声音感叹了一句。
“嘿，说起这个，我倒是想起了一个传闻……”
年轻的声音发出一个怪异的笑声。
“他身体机能比常人衰弱，为了强健根基，还曾弄到过‘虎血’这种违禁品。
虽然这东西，让他气血大增，可某些方面的冲动也随之而来……偏偏，他的那种功能也是萎缩的，强烈的冲动无法宣泄，也导致他对异性也产生了病态的需求。”
“你这都是从哪儿听来的小道消息？”
年长男子语带愕然。
……
suho酒吧。
“喂，姑奶奶，都陪我来了，你就不能活跃一点，干嘛一个人愁眉苦脸的，搞的我都不好意思跟着跳了。”
董媛扯着嗓子，试图盖过吵闹的音乐。
盯着正坐在吧台前的
高脚凳上，百无聊赖地托着香腮走神的姜澄。
后者一只左手，正无意识地张开了青葱玉指，抓向虚无，并再三重复着这个动作。
见她没反应。
董媛又拍了拍她的肩膀。
“你想啥呢？”
姜澄被打断了思绪，如梦初醒般地回过了神。
“没事。”
姜澄摇了摇头。
董媛却是将脑袋凑到了她左肩，目光也向着姜澄刚才抓握的方向瞄准，狐疑道：
“干嘛，打苍蝇？”
可瞅了半天。
董媛也没发现这里有什么蚊虫苍蝇之类。
倒是吧台里，正卖力表演着调酒伎俩的调酒师，在调配着一杯五彩缤纷的鸡尾酒。
在杯口抹上利口的粉色矿盐，并固定好柠檬切片后。
调酒师将平整的餐巾纸放在吧台上，放上调好的这杯“雪盖桃花”，然后将它推向了坐在对面的姜澄。
姜澄愣了愣。
“
抱歉，我没点酒……”
“美女，这是有人送你的。”
调酒师笑道。
“对不起，我不喝——”
边上的董媛笑道：
“到酒吧里玩，别这么拘束！”
实际上。
像她们这样的颜值，被别人请喝酒实在正常不过。
长期混迹于夜场的董媛，对这些早已见怪不怪。
在她看来。
有陌生人请喝酒，其实更像是夜场特殊的社交礼仪。
“这可是今年最火的雪盖桃花，调起来特别麻烦，人家既然好心献殷勤，你不喝，我就替你喝了！”
董媛无所谓道。
“这不太好吧？都不知道请客的是谁，而且我也不想认识什么朋友……”
姜澄道。
“嗨，有什么不好的，酒吧里你请我，我请你，这很正常！要是拒绝，反倒会让别人难堪。
礼貌的做法，是喝完之后，把这块方巾盖在杯口，放回柜台上
。
人家也就闻弦歌而知雅意了，但凡识趣的就不会过来跟咱要微信之类的联系方式，也不会为了一杯酒就纠缠咱们……”
董媛十分有经验地说道。
姜澄几乎没有过类似经历，对这种暗号式的“礼仪”的确没有过了解。
那调酒师笑道：
“这位小姐说得没错。”
“可是……”
姜澄依旧犹豫。
只见董媛已经端起了酒杯，目光好奇地搜寻一圈，像是在找那位请客的人，同时将高脚杯里的酒喝掉了四分之一。
“不错！”
董媛赞了一声。
雪盖桃花，在酒吧形形色色的调酒中绝不算贵，可也绝不便宜。
董媛仰起脖子，将杯子里剩下的粉色酒液喝完。
随后将平整的方巾拿了起来，方巾盖杯是委婉决绝，避免尴尬的方式。
其实这种礼仪，起源于茶文化里的“盖杯谢客”，只是将杯盖换成
了纸巾。
请客的人，远远看到了这个带有象征意义的盖杯，也就会知趣地不会上前干扰了。
可董媛的手没能落下。
另一只手，竟已将杯子端起。
姜澄蹙眉。
董媛视线转过。
身旁竟是已经立着一道穿着花哨，相貌还算俊俏，但满脸轻浮的身影，还散发着清晰分明的香水味。
“这位帅哥，多谢你的酒——”
董媛用脚趾也能想到，对方就是请客的主了。
只是没料到，自己盖杯婉拒，竟然会被对方打断施法。
“不过很抱歉，我们要走了。”
他的目光贪婪地在董媛身上搜刮了一眼。
却又转过脸，看着清冷，却异常动人的姜澄。
“恐怕你们暂时还走不了，本少的酒很贵，既然你们喝了酒，就应该给我一个面子。这位美女，我有个朋友想和你聊聊。”
“没空。”
姜澄拧着眉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