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咕咕”
不过还是顶不住肚子已经开始咕咕的叫唤了,薛谦是真的非常的饿,不等再多听一些什么就走进了餐厅里面。
别看薛谦才二十出头,自带的气场却非常的强,餐厅里面的人看到薛谦来了之后,一个两个都闭嘴。
非常默契都不开始在说话了。
薛谦非常疑惑,自己刚刚还没有来的时候,餐厅里面的人一个两个都在说着怎么感谢他,现在他来了怎么都不开始说话了。
不过薛谦也没有说什么直接到了餐厅里面的吃饭的地方。
拿了一点饭到了自助的菜品前面,加了几样菜之后就安静的坐下来吃饭。
所有的人都默默的吃着饭也不说话,餐厅里面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不过神医进来之后,这样的安静就没有持续多久了。
“都起得这么早呀,这么早就来吃饭了,看来我是起的最晚的那个了。”
“昨天晚上睡得真好,睡到现在才醒。”
神医还穿着昨天那身白大褂进来,脸上就是睡眼惺忪的感觉像是刚刚睡醒一样。
看来是和大家一样都是被饿醒了,所以才到餐厅里面来吃饭。
不过大家都非常有默契的,没有坐到薛谦
的身边,而是和自己的家人或者一个人在餐厅的桌子上面吃饭。
只有神医一个人拿了饭菜之后坐到了薛谦的旁边。
男神,因为昨天晚上神医给他包扎了伤口,对神医也有一些印象,并没有排斥,这个神医坐到他旁边。
反正神医也只顾着吃饭,并没有和薛谦说什么话,两个人就这么安静的各吃各的。
就在薛谦已经吃完了之后,旁边的神医也已经吃完了。
不过神医好像并没有要走的意图。
“你的伤好一点吗?昨天的伤看起来伤的挺重的,今天再多扎一遍吧。”
“年轻人还是要好好的珍惜一下自己的身体,身上那么多伤,到头来还是不好看的。”
神医就这么一边劝说,薛谦一边在旁边四处环顾,他还不知道自己在教训谁。
薛谦现在可是赫赫有名的战神,别人都不敢重一句和薛谦说话,神医到好那个明目张胆就在旁边把薛谦给数落了起来。
不过薛谦却不在意,因为本来就是一个不认识的人。
好在别人还是关心自己,这样回怼回去也不好,别人什么话也没有说。
“你别不听呀,我说的可是实话,你可要好好的保护一
下你的身体了。”
“我告诉你,我可是非常有名的医生,你听我的准没错。”
神医还担心薛谦不相信自己,顺便在薛谦的肩膀上拍了语重心长地劝导薛谦。
“谢谢关心啊,我知道了。”
楠竹倒是也没有辜负神医的好心,回复了神医。
薛谦竟然都已经回复神医了,倒也没有再说什么,就已经端着饭走出了食堂。
薛谦也把饭盒放了,打算回到自己的房间里面把伤口重新包扎一下,毕竟这个神医说的还非常的有道理。
昨天的伤口也是这个人包扎的,伤口果然好了一些,还是重新包扎一下吧,就算不用消毒水也要把纱布换一下。
男子在心里这么想着,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只是没有想到是刚刚还在一起吃饭的神医,现在就在自己的门口等着自己回来。
“你怎么在这里不回自己房间说什么等一下再收拾一下,我们就要走了。”
薛谦非常疑惑的看着眼前的这个人,从昨天开始他就已经看不透这个人了,到底是有一种什么样的心情一直待在自己的身边。
不过神医却没有理会薛谦疑惑的心情。
自己本来就是因为薛谦在废
弃的仓库里面冒着生命危险把自己和这些难民给救下了,所以非常的感激薛谦。
帮薛谦治疗伤口也是应该的,看着薛谦的伤恢复直说他才能够安心,不然自己神医的名声可怎么办?
不管薛谦到底在想些什么,等薛谦打开了房门之后,他说还是一股脑的钻了进去。
像神医这么大年纪的人,还能够这么灵活的钻进去,也是少见了。
薛谦也没说什么,昨天这个神医就已经进入了这个房间,再进一次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只是薛谦一进去之后就坐了下来,把自己的裤腿卷了上去,果然纱布上面已经渗出了一点点的血。
看来是昨天包扎好了之后,过了一夜伤口有一些裂开了。
不过薛谦却没有很在意跟进来的神医在旁边看着眉头确实皱了皱,想着自己明明包扎的非常好,怎么会有血渗出来?
看来肯定是眼前的这个年轻人昨天晚上没有好好的保护腿,还是用了力才使得伤口有一些裂开。
神有一些无奈还是走上前去,把薛谦的腿抓在了手里面,仔细的去看了看这个纱布。
薛谦也没有阻止,毕竟自己也不想去包扎自己的伤口,要是
这个老头能够帮自己包扎的话,也不是不行。
昨天也感受到了,这个老头的技术是真的非常的好。
果不其然神医把薛谦的腿放在手里之后,慢慢的把纱布给掀开了,里面的伤口比昨天好了一些,没有再流那么多的血,不过伤口还是有一些裂痕。
但是看到这里的神医却没有多说什么,而是冷静的拿起了消毒水。
昨天还剩了一些药品放在男女这里,并没有全部都拿回去。
这个时候正好拿起这些消毒水帮薛谦治一下脚上的伤。
刚刚还处于放松状态的薛谦,看到这里立马就不淡定了,把脚抽了回来。
突然的动作连神医也没有预料到,也没有使劲抓住薛谦的脚,而就在这个时候薛谦突然也把神医手里面的消毒水也给抢了过去。
神医觉得莫名其妙。
不过薛谦却不希望这个消毒水的味道太过于浓重,而是打开了瓶盖之后蘸取了一点点。
神医看到这里也不阻止薛谦,就在一旁默默的看着薛谦到底怎么处理自己的伤口。
薛谦也没有因为这样注视的目光而觉得不自在,自顾自的拿起了沾取了酒精的棉签,处理起了自己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