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局第三十九天·【二合一】
殷屿翻遍了“员工聘用列表”, 发现竟然也就开头那几个好歹还是人样，再往后，不说僵尸, 有的连人样都没。
比如, 无头骑士。
又比如，三头犬。
殷屿：“……”
他真不知道三头犬做员工能干什么，圣诞节的时候出来拉雪橇吗？
这个游乐园系统, 迟早得露馅。
聘吧聘吧, 系统敢弄这些员工出来，他有什么好不敢请的？
五百积分一周，三个员工就是一千五百积分, 殷屿扫了一眼他现在的积分库存，好歹积分没再给他乱七八糟地扣除了——
紧急救援任务奖励了三万积分，游乐园运营的结算积分有两万七, 再加上先前剖解了那头深潜鬣狗的买卖，四万，以及之前剩余的零头积分，殷屿现在的余额近十万。
殷屿先买了[负面状态冻结装置], 那是给母亲的，可以暂时延缓暂停殷容的惊恐发作。
五万积分, 使用时长一个月。
哪怕只是暂时的一个月时效，对殷屿来说，也是弥足珍贵的。
他会努力赚取这些野外积分，兑换这些装置，直到找到他母亲的解决方式为止。
剩下的积分, 殷屿聘用了三个员工——狐狸先生胡克、吸血鬼女王勒森魃以及狼人沃夫。
起码这三人的外表看着还不会把游客轻易吓坏。
“等一下, 狼人不会把狐狸吃了吧？”殷屿突然想起什么, 询问系统。
系统：“……不会，员工之间不能互相攻击。”
“那就好。”殷屿松口气。
随着积分余额上的数字变化减少了1500，殷屿就听见被他锁起来的人偶室里传来三声有节奏的“笃笃笃”，很是礼貌克制的样子。
只不过放在深夜，这三声门响，还是叫殷屿忍不住眼皮跳了跳。
怪慎得慌的。
殷屿起身打开人偶室，果然就见面前站着他刚刚聘用好的三个“员工”。
“你是游乐园的新馆长。”唯一的那位女士开口。
她的声音像是大提琴一样古雅悦耳，皮肤极为白皙，瞳色是深邃的湖蓝，细柳一样的长眉，眉峰明丽而钩正，口红是颜色饱满的正红，气场十足，以至于她身旁两侧的狐狸和狼人都有些像是她的随从了。
她弯起一个微笑，优雅而神秘，尖锐的犬牙肉眼可见地伸长出来，朝着殷屿发出轻轻的“嘶哈”声，像是打招呼，又像是恐吓，或者说试探。
殷屿应声，他打量着面前的三人，除去刚打照面就露出犬牙的吸血鬼，狐狸和狼人看起来倒是老实多了。
他目光又落回面前的吸血鬼女王身上，冷淡颔首：“而你们是我的员工，员工守则第一条，不得伤害游客，第二条，不得离开游乐园。”
“不能伤害游客，那可以伤害馆长吗？”面前的美丽夫人舔了舔犬牙，微阖上眼，轻嗅，“你身上有……很诱人的味道。”
殷屿眼皮微跳，他看向另外两人，狐狸和狼人也视线灼热地盯过来。
殷屿：“……”
这大概就是贺连洲总念叨的“怪物锚点”缘故？
他假笑着看过去：“你不是第一个这么说的。以及，不可以，我想你们应该都很清楚这一点。”
“现在都各自介绍一下自己吧。”殷屿说道。
胡克保持着弯弯的笑眼，像是睁不开似的，声音轻快：“馆长先生，请叫我胡克，上任馆长总叫我‘那只狐狸’，实在是太失礼了。”
殷屿：“……胡克。”
狐狸高兴地翘起嘴角：“我很喜欢孩子，孩子也很喜欢我，所以请把我放在儿童乐园区域吧。另外，每周可以给我一百公斤的生肉吗？我饿得很快。”
殷屿：“……”
狼人沃夫挤开了狐狸，声音粗犷而闷厚：“我是沃夫，我不介意你叫我什么只要你给我足够的肉。我有一双夜间也能够视物的眼睛，我跑得很快，力大无穷，绝大多数人类都会惧怕我。”
“所以你适合做游乐园巡逻保安。”殷屿很快定位下来。
沃夫点点头，他无所谓：“只要有肉。我饿得很快，没有肉，会让我心情很差。”
殷屿在脑海中问系统：“员工心情变差会怎么样？”
“影响工作效率，有一定可能使游客受到惊吓。心情值低于警戒线则会被强制收回人偶室，再度解锁需要额外花费更高积分。”系统回答着。
使游客受到惊吓？那肯定不会是什么好看的画面。殷屿抽抽嘴角，记下。
“呵呵。”女人浅笑着翘起嘴角，手指轻轻一晃，“真是简单的生物。馆长先生，请叫我勒森魃夫人。另外，请额外为我提供新鲜的血包，不要冷冻血，不要生病的血液，我很挑剔。”
“以及，你想把我安排在哪儿呢？”
“阳光会使我娇贵的皮肤受伤，我想你一定不会忍心让如此美丽的女士风吹日晒。”吸血鬼夫人开口，目光深邃，湖蓝色的瞳孔微微转过一丝流光，她温声道，像是引诱，“请把我放入黑夜中，我将为游乐园带来恐惧的尖叫和欢乐。”
殷屿目光微凝，他很熟悉这种脑海中意识被牵扯的感觉，这不是他第一次被怪物试图催眠，但可惜这些对他没用。
一点冷意藏在眼底，殷屿点头道：“我想我知道该把你放哪儿了。”
他在app上给三个员工按上了工作头衔。等到明天，这三位自然都会知道该去哪儿。
“很好。”勒森魃夫人满意地勾起唇。
“那么还有一个问题。”勒森魃夫人挑剔地打量眼前这个小屋，“我们睡哪儿？”
殷屿眼皮微跳，他还要包睡？
“员工可以回到人偶中休息，但会降低心情值。建议宿主为员工打造专属宿舍。”系统说道。
殷屿：“……”
“先回人偶里休息，明天我再来想办法。”殷屿叹气。
勒森魃夫人显得勉为其难，狐狸和狼人则没有异议地回到了人偶里。
第二天，员工被游乐园强制传送到了他们各自对应的工作区。
狼人负责日常和夜间的游乐园整区巡逻，狐狸胡克放在了旋转木马与碰碰车等游乐设备的儿童区，手里拿着一个大大的气球篮子，里头装着五颜六色的水果糖。
而尊贵的勒森魃夫人。
主题餐厅的后厨里爆发出一声尖锐的惊叫——
“该死的！可恶的！狡猾的！人类！！他怎么会不受我的催眠影响？！不，他竟敢把我放在如此脏污！恶心！低俗的后厨房里！！！”
室内，不受阳光影响，不用风吹日晒。完美符合要求。
殷屿很满意自己的安排。
员工受游乐园守则限制，勒森魃夫人必须接受自己成为了上菜传菜小妹。
最高贵的，上菜传菜小妹。
勒森魃夫人在员工聊天群里强调。
【胡克：看看我们的血族夫人出现在了哪儿】
【沃夫：你可真闲。还有，为什么现在的人类小孩不怕狼人了？】
【胡克：嗯？】
【沃夫：一个小女孩拽我的尾巴，还冲我笑，她真可爱】
【胡克：……】
【勒森魃夫人：你该向她露出你的獠牙。以及，即便是在主题餐厅，我也是最高贵的。】
【胡克：最高贵的上菜传菜夫人】
【沃夫：哈哈。还有，我不想吓到她。】
【勒森魃夫人：……那就等着变成秃尾巴狼吧！】
殷屿从app里扫了眼他的三个员工动向，很和谐，一切都很好，他满意地放下心。
现在他就该思考员工宿舍的问题了。
“宿主可以在建造面板选择新增建筑，可用资金或是积分进行改建和扩张。”系统提示。
建造面板有房屋新建和设施新建、乐园面积扩张三个大板块。
殷屿粗粗扫了一眼，设施新建可以增加游乐园里的游乐设备，比如鬼屋、主题公园之类，而面积扩张，顾名思义，现在游乐园的总面积是三万平米，而乐园是可以无限扩张的，只不过花费高得惊人，殷屿压根没考虑过。
他眼下游乐园的收入能覆盖每日运营成本就算他不错。
他选择房屋新建，是相关的基础设备建造——
木屋分大、中、小三种，也区分尖顶、方顶和各种颜色、可以随时按需增加层数。
建造房屋后，可以选择房屋的功能性，比如卫生间、又比如小卖部……当然还有休息室。
游客中心就是方顶的红色中型单层房屋。
殷屿想了想，决定在游客中心的隔壁，再建一个二层的尖顶黄色小屋作为员工宿舍。
一层给狼人和狐狸，二层给唯一的女员工。
选择了员工宿舍功能后，房屋里的基础设备一应俱全，花费了殷屿2000积分。
殷屿在app界面上看到了宿舍一览，不得不承认，这看起来比他住的游客中心还好。
索性积分有的多，殷屿又给自己弄了一个宿舍出来——他不能和怪物员工住在一块儿，他的身体本能会让他压根无法彻彻底底地好好休息。
一千积分再建一个尖顶的单层红色宿舍小屋，有两个房间和尖顶的阁楼。
游客中心的那张床暂时留在了原地，以防有特别情况需要用上。
做完这些，殷屿的积分余额还剩下42500。
中午十二点，游乐园正值高峰。
殷屿看着app日志上显示的游乐园入园人数：459人，这才刚刚半天。
贺连洲还在浴室角落里昏迷着，因此殷屿不得不待在游客中心里，只能远程关注着游乐园里那三个员工的情况。
今天是这三人上班第一天，殷屿不放心。
不过出乎意料的，狼人安保出没在人行道上，一点也没引起轰动和尖叫，反倒是不少人凑近了自拍合影，殷屿甚至还看见有男人在偷偷摸狼人的肌肉，表情艳羡。
殷屿：“……”
似乎都当成了cos狼人的NPC。
再看狐狸那边，胡克的糖果气球篮子让他成为了游乐园儿童区里最受欢迎的对象。
人类小孩乖乖地排成长队等着领糖果，还能得到一个抱抱举高高，被逗得咯咯大笑。
殷屿眼尖地注意到狐狸在每次抱抱举高高后，都从家长那儿拿了一笔现金小费。
不愧是狐狸。
耿直憨厚的狼人就没想过拍合照、被摸肌肉后收取小费。
殷屿摇摇头，从后台给狐狸发去一条警告。
不允许私下索要、接受小费，但是游客满意度可以在一天结束后来换取食物或者积分。
其他员工也同样通用。
——app后台能够查阅到每个员工每日收获的游客笑脸数量，殷屿打算按照这个来发放奖励。
狐狸立马回了一个笑眯眯的灿烂表情。
再看主题餐厅，勒森魃夫人的出色记忆力和行动速度让整个餐厅的效率都提高了不少，她脸上总是挂着高高在上的傲慢，身上穿着魅惑的香气。
她优雅地托着餐盘穿梭在长桌间：
“服务员？注意你的措辞，请称呼我勒森魃夫人。在你面前的，是血族第七代女王殿下。”
“呵，男人，消灭你盘子里的食物，浪费一点都会让我生气的。”
“噢美丽的小姐，你的头发真柔顺，你对它施展了什么魔力？今天的主题菜色？清炖黑原鹿唇，它能滋养你的皮肤，但你已经很漂亮了我的女孩，恐怕我会嫉妒。”
“啧，小孩。臭臭的小鬼。但眼前这个？好吧，你还不错。我会给你送一个小布丁，奖励你没有在我的餐厅里大喊大叫大哭大闹。”
吸血鬼女王带着她独有的大提琴音色和仿佛音乐一样的语调，让整个主题餐厅都变成了她的国度。
显然，每个食客都极为满意，甚至沉浸在这样的“角色扮演”里，而勒森魃夫人似乎也很满意她在这里找到了自己的“臣民”。
殷屿捏了捏鼻梁。
一切看起来有条不紊的，尽管处处充满了一丝怪诞。
他正这么想着，门外忽然传来敲门声。
“宿主，检测门外您有访客，是否接受来访？”
殷屿闻声意外地挑了挑眉头，他起身刚要走向门口，忽然想起什么，又折回到浴室门口，把门关上，免得被人看见里头角落里还躺着个似乎生死不明的家伙。
来访者是两个穿着西装的男人，门一打开，就见这两人互不待见地瞪了对方一眼，收回视线，挂上笑脸迎上来。
殷屿站在门口，微微眯起眼：“你们是？”
“你好，我是兜比直播平台的运营ceo，请问你是求生专家殷屿先生是吗？”站在左侧的男人递上自己的名片，“叫我肖扬就可以啦。”
右侧男人也递上了名片：“殷屿先生，我是渡鸦直播平台的总经理，我叫骆南。这次来打扰你，是注意到你在我们平台进行直播，但是还未正式签约，我们希望能与殷先生你达成签约，这样也能保障你的直播收益所得。”
肖扬在一旁微微瞪大眼，旋即立马说道：“我们兜比直播也非常有诚意想要邀请殷先生入驻平台！这是我们可以提供的签约保障及福利待遇！甚至，我们非常愿意在渡鸦给出的福利待遇基础上，提高50%！”
他拿出一叠资料。
殷屿反应过来。
“肖扬你要不要脸！这是我们平台的主播！当着我的面挖我墙角？！”骆南闻言气笑了。
肖扬扬着脖子：“他还没和你们签约呢，算什么墙角？你真好意思说！”
“殷先生选择了我们的平台做初次直播，那就是我们的人！”骆南瞪着对面的男人。
“嘁！当然是谁给的福利条件优渥，决定去哪儿！”
骆南嗤笑一声：“你还好意思提福利？你知道我们给出的福利吗？还基础上提高50%？你给的起吗？”
“怎么给不起？”肖扬像是早就有了准备，“百万签约费？我给一百五十万。还是说直播有效时长要求？”
骆南猛地一震，看向肖扬：“你怎么会知道？！”
“商场如战场，尔虞我诈！司空见惯！”肖扬道。
殷屿皱着眉头看面前的口水仗，闻言嘴角微抽，如此朴实无华的商战吗？
他揉了揉眉心，打断了面前的争论：“我不打算签约。”
两人齐齐一愣，全都停了下来看向殷屿。
“我不能保证直播时长，也不会带货，这些不是你们想要的。”殷屿直白道。
肖扬闻言皱皱眉：“直播时长还可以再商量，但是为什么拒绝带货呢？我观察过你的直播间数据情况，变现能力很可观，真的不考虑一下？我可以给你平台头部主播的签约抽成福利。”
骆南看了对方一眼，不屑地扯了扯嘴角，紧跟着说道：“渡鸦平台可以给你最大的自由度，直播时长和时间可以按照你的习惯来。不强制带货。”
“那我们也不强制。”肖扬见状立马改口。
殷屿见这两人格外执着、并不打算三言两语离开的样子，微微皱眉，叹了口气索性对肖扬说道：“那么你请回吧，就算真的要选择一个平台签约，我会选择渡鸦。”
“为什么？我能给你比他们高50%的基础条款！甚至75%！”肖扬说道。
殷屿淡淡道：“因为我不喜欢你的‘作战方式’，也不喜欢你的随意改口。”
肖扬说的，商场如战场，那么他的作战方式恰好是殷屿最不喜欢的那一种。
肖扬：“……”
骆南在一旁露出了胜利者的笑容。
肖扬气笑了：“就是这样？那你会后悔的。”
“哇，是有人在威胁我们的馆长吗？”一道带着凑热闹的玩味声音从外头传过来。
狐狸和狼人站在栏杆外，津津有味地看着。
狐狸忽然眼睛一亮，指着隔壁的黄色尖顶两层小洋房兴奋地问：“快告诉我，那个尖顶的黄屋子是我们的吗？我看到门口的小木牌了！‘员工宿舍’？”
殷屿看过去，狐狸睁大了一直笑得眯眯的眼睛，惊喜地狂摇狼人的胳膊。
狼人点点头，目光则落在肖扬的身上，疑惑地向一旁狐狸确认：“他在威胁馆长？那是威胁吗？要我丢出去吗？”
狐狸还沉浸在要拥有一个小屋子的兴奋喜悦里，漫不经心地点点头。
狼人见状，直接从外围一跃跳过两米高的铁围栏，落到肖扬和殷屿的面前，扭头看向殷屿：“馆长？”
他肌肉鼓起，看着一个胳膊都有肖扬的两个粗。
肖扬见状下意识地都往后退了两步，哪怕知道眼前这个只是个化妆得出神入化的cos狼人，仍旧忍不住犯怵。
他咽了咽口水，下一秒就听殷屿开口：“不用，他自己会走。”
肖扬：“……”
捏紧拳头，转身就走。
好汉不吃眼前亏！他会让殷屿意识到自己犯了什么大错！
狼人沃夫挠挠后脑勺，点头：“被馆长说中了。”
殷屿：“……谢谢，那你回去吧，我和他还有些事情要讨论。”
沃夫打量两眼骆南：“他没有威胁？”
骆南连忙摆手自证：“我绝不会威胁殷先生、呃，馆长。”
殷屿微颔首。
狼人这才又跳了出去。
殷屿张张嘴，又闭上，他想提醒狼人，大门明明就在几米开外的地方。
算了。
他收回目光，转向骆南：“我们进去说。”
骆南立马应下。
起码他还能走进室内呢。
殷屿开门见山道：“我说过了我的情况，你仍旧想要与我签约？”
“是的殷先生，我们看重的是你的个人效应。”骆南看向殷屿，“你具备潜能，而且我相信，你的直播内容在各个平台都无法被复制超越。这意味着你将是独一无二的。”
骆南诚恳地看向殷屿：“我们希望与你签约，或许后续可以进行一些更加深入性质的合作，但这些都不是当下——我会说得直白些——我们也需要评估你的发展潜力。”
“就目前为止，我们很看好，也希望能取得合作的机会。”
“签约后，平台会提供官方扶持流量，意味着更多曝光与潜在观众。我们很了解你的直播间性质，也很清楚不适合带货，所以不强求这一点。”骆南说道，给出了平台的签约福利待遇。
“每次开播，官方都会给到首页的黄金时间推送，并且安排你的专属运营团队进行账号的宣传预热，直播内容的二次剪辑宣传，房管监管直播间内的发言情况等。”
“这些都能为你的直播间带去长足的流量效益。”
殷屿偏了偏头，曝光流量和观众意味着兑换成他的生命时长。
这很重要。
光是这一点，殷屿都会答应这个签约。
但是眼下，他面上按兵不动，只是仍旧聆听着，看不出满意还是不满意。
骆南看看殷屿，接着继续说下去：
“直播间的广告投放不会影响直播进行，存在于直播屏幕的下方界面，将按照观众的观看时长、人数、点击各方面综合计算收益，并且按照金档主播的分成比例分配，平台扣除税收和手续费后，将拿取三成费用，剩余的都属于你。”
“至于直播时长和频率，鉴于你的直播内容特殊性质，这是一个史无前例的类型，所以平台不会过多干预。只有一个最低要求——至少三个月更新一次。”
“……”
骆南一边拿出签约合同，一边一一向殷屿详细解释每一个条款。
说实话，他已经很久没干这种经纪人的工作了，但是骆南觉得这一次他必须亲自来一趟，否则他会后悔的。
殷屿没有太多问题，在合同上签下名字时一气呵成，顺利得让骆南还有些不敢相信。
尤其在兜比平台早前提出会给更高签约费和福利待遇的前提下。
骆南甚至想过如果殷屿还要更多的签约费，那他也会去争取一下的。
“我还有一个要求。”殷屿开口。
骆南正襟危坐，在心里想，总算来了。
“你们得把那个泄漏合同细节的人找出来，轰出去。”殷屿淡淡道，“即便赶走一个，或许还有第二个，但这就是我的要求。”
骆南闻言微微一愣，旋即他立刻答应下来。
他知道找到那人只是其次，更关键的是，这是殷屿亮给他的态度和原则，这是一个暗示警告。
就像之前殷屿拒绝肖扬时的理由一样——他不喜欢肖扬的“作战方式”，不喜欢欺诈和虚张声势。
骆南呼出一口气，微笑着看向殷屿：“我们会合作愉快的。我会让财务结算下这两期的广告收益，和签约费用一起尽快汇款到你的账户上。”
殷屿点头应下。
那可真是再好不过了。他缺钱，非常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