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雪薇?”
“妖界皇室的七公主,我勒个去!”,墨漓讶异瞪眼珠。
她手中的茶杯哐当一顿,失手掉在了桌面,“三娘和阿婆到底觊的什么心思哦?不惜赌上身家性命的这把玩局也忒大了吧?”
她豁的站起身来,双手撑着桌面身体前倾,追问王大叔:“您确定您没耳背听错么?”
王大叔拍了拍自己的胸脯,“虽说叔年纪是大了些,但好歹也是有点武道行在身的,耳聪目明得很,仅隔一道门俺还不至于能偷听岔了”。
得到了大叔肯定无误的表述,墨漓感觉奇了个鬼了,“嘶…这究竟是谁给三娘的底气让她猪油蒙了心敢把主意打到皇室头上的?”
“要知这稍有不慎的风波,那可是诛牵整个村族啊!三娘如此不觊后果,她到底想干什么呀?”
墨漓迫切地想弄清操控春三星背后的组织势力,其所隐藏的谲诈阴谋,“叔,您快跟我仔细讲讲,三娘最近这段时间究竟都有和谁来往?”
王大叔眉头紧锁,沉吟片刻道:“其实说来,倒是阿婆这段时间确实常和几个行踪诡秘的人在水溪桥头碰面”。
“具体他们是谁我也不清楚,只听三娘提过一嘴鹰门毒炼堂”。
紧接着
大叔毫无保留地将自己所了解到的全部信息,一次性全都说给墨漓听,“近些柳家湾的人不是扎住在村头么?”
“据我所知这其中大部分的人呐!皆为毒炼堂堂主的门生,他们此番前来具体密谋着些什么,我一个外门汉就不得而知了”。
“毒炼堂”,墨漓点了点头:“我记下了”,随后她又问道:“那阿婆的死?叔您怎么看?三娘可有跟您提说过什么线索不?”
大叔摇了摇头,“阿婆的死,这事儿透着股邪乎劲儿,三娘也摸不清头绪”,他继而,表清自己的想法。
“不过我略有耳闻,那毒炼堂向来行事诡异手段阴毒,阿婆的死我猜测恐怕和他们脱不了干系”。
“一切谜团既都围绕毒炼堂,那行!”,为弄明阿婆死的真相,墨漓决定待会去会会毒炼堂的那帮恶棍。
不过再去探口风之前,尚得先换去这一身脏乱的行头,她抬眼看向王大叔。
“我这一行头出行不便,这样,叔赏钱我不要了,您给我套衣物就行”。
王大叔起身,“那行,这样你先吃着,包子凉了就腥气了,叔去给你打点热水,你顺便泡洗一下吧”。
“叔,您顺便也把行囊收拾一下吧,我在您家地窖里宰了不少人,倘若这债主带人找上门,您和孩子们都会有危险的”。
“这俗话说的好,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叔您带着孩子们先去土老四家暂居几天吧”。
“土老四家在村子最里头,平时少有人去,那地方最不容易引人注意。叔,您放心,我对他家熟悉得很,保准能护你们的周全”。
王大叔觉得墨漓说的对,事关孩子们的安危,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还是小心为上最好。
他一脸凝重地点了点头:“好,那叔听你的,这就去收拾”,说罢,便转身去了屋内手脚加快的忙活起。
墨漓望着王大叔淳朴的身影在屋内来回的奔走,他正一桶接一桶费劲地搬运着,是在为她筹备洗澡用的热水。
心中倍感温暖
这不禁让她联动回想起往昔,那个寒冬的夜晚自己又冷又饿地蜷缩在街角,是王大叔发现了她。
大叔不仅给她送来温暖的棉衣,还带她回家里让她吃上了热乎乎的饭菜,那时的她就暗暗发誓。
日后定要好好报答王大叔的这份恩情,也正因如此她才会不要酬金,白干为春三星卖命这么些年。
从而忽略了自身的处境,落得个混生乞丐的下场,衣裳褴褛,食不果腹,在街头流浪遭人白眼和驱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