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判玩命搏击?光看她那副从容不迫的姿态以及云淡风轻中隐含的自信。
就已然展现出她的与众不同,她明明身形娇小却散发着一种让人无法忽视的气度。
那是一种超脱于外表的从容与坚定,仿佛世间的一切艰难险阻都无法撼动她分毫。
她光是站在那里,给人的感觉就如同是一朵遗世独立的青莲,这不禁让他对这个看似柔弱的女子“墨漓”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方青烈比量了一下墨漓的个子,竟比他矮了近乎半身典型的是营养不良,也不欺负她,“无需三招一招足矣,我若赢了你,那你可愿追随于我?”
“少废话!等你赢了我再说”,墨漓右手迅速拔下头发上那支抹有烈性毒散的银莲发簪。
“去死吧!”,她施展轻功身形倏地腾空而起,速度快若疾风,她手中的银莲发簪直直地朝着方青烈的命门刺去。
方青烈嘴角微微一勾:“身法不错,就是底子太弱”,他看似随意地扬起手中的杀猪刀,实则暗中已将内力灌注其中。
只听“当”的一声脆响,墨漓手中的银莲发簪当即就被方青烈挥扬的杀猪刀给斩击,碎成两截。
墨漓瞪着眼睛,急跳脚:“狗日的!你耍赖”,方青烈则一脸从容:“你又没说武器不可注灵,我赢了,承让!”
“不算不算,这我不服!哪带你这样的?我不管你赔我簪子”,墨漓气鼓鼓地向方青烈摊开手,耍起赖来:“十金,给钱!”
“我身上的财禄可全都被你的家师野老狗给骗走了”,方青烈摆出一脸无辜相,抬手拍打了一下她的手心,挑逗她说:“是窘迫到一穷二白,没钱”。
“嘿呀,你一个富家公子哥会穷困潦倒到没钱?我信你个大头鬼”。
墨漓凑近到方青烈的跟前,一把夺过他手里的杀猪刀,恶狠狠地说:“今天你要不赔我簪子,那就把你脑袋给我留下”。
“你看我这一身打扮,哪还有点富家公子哥的样子呀?”,方青烈双手一摊,向她展示着现自己身上所穿有些破旧的衣衫。
“要不这样吧,我给你当一天的小跟班,任凭你差遣就当赔债了怎么样?”
“这万万不可呀!少爷,哪有让您自降身段给这乡野丫头做仆的道理,这要是给人传出去,岂不落人笑柄?”
于小五捂着胸口强忍着伤痛,从地上撑坐起身子,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还是我来吧!一根废铁簪子十金?你也是真敢要”。
方青烈却满不在乎地摆摆手,笑着说:“无妨无妨,我欠的债哪有你替还的道理?”,他看向墨漓,“姑娘,跑腿打杂的事儿在下都可干的,你尽管吩咐”。
“你少来!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墨漓倒是一眼就看穿他的心思,她直言。
“野老狗前俩日遭一麻子脸绑架了,我也正找他呢,你有那闲功夫跟着我,不如多花点金去找点伙计帮你去黑市玲珑楼多打探打探”。
她是看出来了方青烈对老爷子是不死不休的那种,虽不知他们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但这样也好,多一个人帮忙找于她只有利而无弊。
而后,墨漓深深地看一眼躺地呼吸声微弱的柳若烟,叹了口气:“她若再不救,可真就死了”,再次看向方青烈。
“你的命我暂留着”,她眼神一冷,又接着说:“待野老狗回家,你的项上人头我自会来取!”
说完,她转身正欲离开却突地被方青烈给喊停住,“姑娘,你东西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