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俩想干坏事?”
就在我准备跟苏晴提出要不晚上住外面酒店,阮小秋一脸坏笑地靠近喊道。
“阮小姐,偷听情侣说话,这个习惯可不太好啊~”我玩笑道。
“没有啊~”阮小秋很是无辜地耸了耸肩,“是你们喊得太大声了~苏苏,你要是嗓门再大点,这里所有人都知道你们想去开房了!”
“阮阮!”苏晴有点生气。
“好了~我开玩笑的~不生气嘛~”阮小秋过来搂着苏晴的胳膊说软话,没几句也就哄好了。然后她转头看向我:“我可不会让你随便欺负苏苏的哦,今天晚上,借你家苏苏一晚,我跟她睡~没问题吧?”
苏晴表情羞涩又有一点点失落,但是作为女生又不好开口说就要跟我住一起,于是悄悄瞄了我一眼。
阮小秋表情看似玩笑,但是眼神中分明带着一些认真,她也是怕苏晴太单纯,万一遇人不淑被我欺负。
“没问题~”我大方道:“不过以后你来喝我跟苏晴喜酒的话,礼金给双份~”我笑着说道。
“好~”阮小秋爽快答应道。
我摸了摸苏晴的头,笑了笑。
不用担心住处,也就自然放开了玩。不过我跟苏晴两人都没有喝太多酒,怕喝多了出洋相。除了看电影觉得时间太长,其他的什么电动、台球、泳池,都玩了一个遍,只不过就算是下水游泳,苏晴也是选了个很是保守的泳衣,惹得阮小秋一阵嘲笑。
“你记得以前在学校吗?大二那年学校突然通知开通泳池~”苏晴突然问道。
“记得啊,学校男生都沸腾了,都在想着说有机会去看学校的妹子们泳衣的样子了,当时我也去了,结果第一天泳池里下饺子一样几十个全是男生,一个女生都没有。然后第二天泳池就几乎没人了。”
“是啊~当时我们在泳池外看里面,黑压压的一片男生,面面相觑一脸生无可恋的样子,可好玩了~”想起这件事,苏晴忍不住笑了起来。
“有一次你不也去了?我记得是下课后,天都有点黑了。”
“啊?你怎么知道?”
“无意间看到的,你应该是专门挑晚上去的吧?”
“嘿嘿,跟室友就去过一次,白天穿泳衣不好意思。”苏晴说道。
突然,水下一个人从苏晴旁边冒出来,把苏晴吓了一跳,甩甩了头发后,一只手搭在苏晴肩膀上,然后对着我道:“辰哥,你后来是怎么跟苏晴勾搭在一起的?我可是知道她大学的时候就暗恋了你好久~但是关于你们后来是怎么又在一起了,我怎么问她都不说,你给透露透露呗?”
“怎么在一起?”我重复了一遍,随即看向苏晴,想到了自己主动的一吻,苏晴连忙伸手过来捂住我的嘴,“不许说~”
我看着阮小秋:“没办法,苏苏发话了不让说,你只有自己慢慢打听~”
阮小秋见苏晴的反应,紧皱眉头思索了起来:“这么大反应,该不会你是主动把辰哥推倒了吧?”
这个阮小秋,还是有点聪明,听她猜的大致方向对了,刚刚捧起果汁喝了一口的苏晴激动地一下子呛到,咳嗽了好几声才缓过来。
“谁谁推倒了!”
阮小秋看了看淡定的我,又看了看慌张且心虚的苏晴,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很明显,她就是误会了。
快凌晨一点,其他几人纷纷离开,因为只有两间房,阮小秋决定,她跟苏晴睡,他男朋友跟我睡。我倒也无所谓,主要是太晚了怕苏晴再回家或者住别处都不方便。
洗漱完后,四人回到一楼,各自进到自己房间。
阮小秋的男朋友叫陈书,聊天中感觉也是一个挺好的男人,谈吐、眼界都不错,也难怪家境殷实的阮小秋会看上他。两人闲聊了会才得知,阮小秋跟他也是很早就认识,最开始陈书大学时候兼职做家教接触的阮小秋,两个人很聊得来,所以一直有在联系,最后阮小秋进入大学后,两人确认了恋爱关系。
聊了差不多半个多小时,敲门声响起。我打开门正是苏晴。
“我渴了,客厅的饮料机没了,楼上太黑我不敢去,你陪我一起吧。”
我起身穿起衣服,然后带着苏晴一起上楼,找了个饮水机给她倒了两杯热水,再回来的时候发现陈书没在房间,我连忙叫住准备推门回房的苏晴。
“怎么了?”
“陈书不在房间,可能过去找阮小秋了。”
“哦哦,那我等他会儿。”说完把水杯放在床头柜上,安静坐在床边。
“今天有没有觉得不适应?”安静了一会儿,苏晴突然开口问道。
“你是说哪方面?”
“就是阮小秋还有其他那些朋友们。来之前我还担心你不喜欢他们。”
“其他人我了解得不太多,不过今天接触下来,阮小秋还有陈书,都挺好~”
苏晴甜甜一笑,然后拉着我的手,正欲说话,突然寂静的夜里,隔壁传来一声压抑又轻声的呻吟。
卧槽,陈书你小子,玩夜袭?!
苏晴显然也听到了,眉头微蹙,“什么声音?”
我连忙起身快步走过去关上门,然后伸出双手捂住了苏晴的耳朵,见我反应这么大,然后隔壁的动静又传出几声,苏晴再单纯也知道怎么回事了。
苏晴的脸蛋肉眼可见地变红,最后连耳朵和脖颈处都是一片嫣红。
“他…他们…”
“咳咳,年轻人嘛,可以理解。”我打哈哈道,心里也是一万只羊驼奔跑而过。
苏晴一下坐在床头,用被子盖住脑袋,然后捂住耳朵位置,连看都不好意思看我。
本来以为很快就会消停下来,结果,隔壁情难自已的两人动静越来越大。
虽然没有偷听这类激情戏的癖好,但是黑夜里,声音在耳边放大,我也是不受控地血脉喷张,感觉自己脸上都开始发烫。
“怎么办…陈书还会不会回来?要是他不过来…那我们…”苏晴跟鸵鸟一样脑袋藏在被子里,把自己耳朵捂得严严实实,小声问道,丝毫没有发现我的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