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扬,回来这么快?事情处理好了吗?公安局同意你的方案啦?”
李灵看见余飞扬回来,连忙从床上下来,她和程朵儿聊了一会后,才小睡了一会会。
“没有,那局长根本就不相信我说的话,恐怕以为我就是京都来这里狐假虎威狗仗人势的纨绔吧。”
“公子,王益不是和您一起去的吗?王益的身份那局长是知道的,而且现在也在配合您的建议在搜捕邓文武。怎么对您就不信任了?”
“他难道不知道‘飞扬公子’是谁?不可能啊?”
程朵儿见余飞扬回来,连忙从隔壁她的房间里跑了过来,正好听见余飞扬说的话,惊讶的询问道。
“王益,你来把事情经过告诉她们。”余飞扬带着李灵在套房外面客厅坐下来,把在外面候着的王益叫了进来。
王益把事情经过详细的叙述了一遍,越说越气愤:“那老混蛋居然敢污蔑公子,说‘他一个毛都没有长齐的狗屁公子居然想跑我这里来发号施令?’,他说公子‘是小孩子玩家家’,是‘拿着鸡毛当令箭’,说公子是‘假公济私’,是‘骗子’,是去‘讹诈’的,简直就是气死我了!”
“呵呵。”余飞扬冷冷一笑道:“王益,你有必要这样生气吗?他想怎么说、图一时的嘴上痛快就让他
说麽。”
“飞扬,那个局长真的这样说你了?怎么会这样啊,你应该和他好好评评理,把你那划破的裤子还有我手臂上的伤给他去看。”
“年纪一大把的领导,说话怎么可以这样不负责任?居然冤枉你去讹他们钱了!我们稀罕他钱吗?”
李灵在听完王益叙述的事情经过后,一向心平气和的她也生气了。
“灵儿,你不用生气,正是因为他的这个态度,让我们看清楚了他的本质,现在如果谁来告诉我和你们,他和地下的那些渣滓没有任何的勾连,现在你们还会相信吗?”
“哼哼!我反正是不会把他排除在外了啊。”
余飞扬劝慰着李灵,也同时表达了自己的想法。
“公子,您的意思这个方长胜有问题?”王益谨慎的问道。
“有没有问题也不是我说了算,要有理有据才行。”
“可是从他听到我们提出要进行全城的扫黄赌毒和走私偷渡行动,就像是要挖他家祖坟一样气急败坏的模样,恐怕里面少不了有一些牵涉和猫腻。”
“坐在他这样的位置上,说没有一点点的小手段和私心,是不可能的,关键是牵涉得深不深?在里面扮演了什么样的角色?”
余飞扬慎重的回道。
‘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水至清则无鱼’,这些都
是从古至今流传下来的千古名言,说明了我们华国几千年文化传承下来的深奥道理。
余飞扬不是食古不化的人,两世为人,自然也明白更多的道理,所以他不会揪住这些小问题不放。
就算是今天方长胜没有把他放在眼里,无非就是仗着他的一个‘老资格’,欺他一个‘年轻’的,而且,余飞扬并没有想暴露自己真实的身份,受一些委屈完全可以不计较。
但是,前提是方长胜他的屁股必须坐正了,位置要摆放正确,千万千万不要干td‘同流合污’,给一些人当啥的‘保护伞’的事出来!
如果调查出来方长胜犯了原则性的错误,或者严重一点说,做了那些社会渣滓的保护伞,触犯了法律,那就真的不要怪余飞扬出手狠辣!
是不是‘公报私仇’重要吗?谁喜欢去说,他也不会在意!
“公子,那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做?方长胜那老东西肯定不能饶了他!”王益态度坚定的道。
“这事我们不着急,眼前还是先把邓文武的事情解决了,方长胜麽……”
“我要和龙主任商量一下,另外也要和丁爷爷和我爷爷通一个气。要想给羊城动一次大手术,必须要和市府取得协调,很多事情需要他们出面去处理。”
“如果方长胜没有太出格的
问题,也就是让他挪一下屁股,再坐上几年的冷板凳就可以让他退休走人,给他一个善始善终的结果吧。”
余飞扬神情冷漠的道。
“哼哼,这样太便宜他了吧?善始善终?像他那样的一个人,像是可以善终的吗?”
王益鼻子冷哼不服气的道。
那老小子说的那些话,现在还让王益想起来心里就火腾腾的冒。
啥玩意?居然敢那样的嘲讽自己尊敬的公子!
“王益,你难道没有听清楚公子说的话?能够得一个善终那也就说明方长胜没有做过出格的事。”
“可是你想想,凭他那个嚣张的样,像是没有做出格事的人吗?”
程朵儿撇撇嘴提醒王益道。
李灵在旁边拉着余飞扬耐心的劝道:“如果他确实是为了工作误解了你,看在他已经一把年纪的份上,我们也不用和他多计较。”
“这里我们也不是经常来,就算是来也不用非得和他们打交道,得饶人处且饶人,我们就大人大量一次。”
“咯咯咯。”程朵儿听见李灵的话,开心的笑起来:“灵姐姐,您也不用劝公子,他一直是‘得饶人处且饶人’的,如果公子都不愿意饶恕的人,必然是不该又不能饶恕之人。”
李灵抿抿唇微笑道:“凭他信口雌黄的这样说你们公子,我看着也不像
是个好东西。”
“飞扬,我看方长胜想善始善终很难。”
“灵儿说得有道理,我既然已经插手这件事,就绝对不会轻易放手不管。”
“程朵儿,你和王益还是回到搜捕邓文武的小组里去,这几天我陪着灵儿就可以。”
“和我们的人沟通一下,发现哪里有不正常的地方一定要重视,发现不正常的人不管身份背景,给我照抓不误!”
“羊城的警力暂时不要惊动他们,谁知道里面有没有那些人的眼线?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很多人在利益面前很容易失去本心。”
“我原来是想着不要浪费人力物力,一次性投入也可以节约他们羊城很多的成本。现在看来根本不需要去为他们计算这个成本。”
“到时候羊毛出在羊身上,最多就是下面人的奖金少拿一点罢了。”
余飞扬把两个人支开后,拉过李灵的手臂看看,青肿好像比上午还要严重一些,心里有些不舍。
“现在疼得厉害吗?怎么好像颜色比原来深了一些,真的不要紧吗?”
余飞扬的眉头禁不住皱了起来,担心的问道。
“放心,肯定要疼几天,不过不碰到就不要紧,只是因为内出血,等紫黑色褪去需要一段时间。”
“肿的地方明天就会慢慢消下去了。”
李灵毫不在意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