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王靖的解释,沈风倒没有怀疑,直接点了点头后便继续捡起果子吃了起来。
这些经过灵液浇灌的果子,对他们也是有着一些好处的。
就在这时,龙行云和灵元子等人也是回来了。
看到他们的时候,王靖也是轻笑一声说道:“看你们这样子,昨天晚上没少折腾吧?”
此时龙行云三人一个个身上都有些破败,看样子昨天应该是经过一些切磋,但是因为超级月亮的突然出现,他们也是没有来的及换衣服便直接开始修炼起来。
一个个脸上带着浓浓的喜色。
“没错,昨天晚上的修炼抵得上平日里两三年的苦修了,真希望这种机会多来几次。”
乌展看着正不断的王靖聊天的几人,脑子里一阵蒙蒙的。
龙行云身为神医联盟的盟主,他是知道的,但是这两个老者又是怎么回事?
一个个穿着破破烂烂的和农村老农没有什么区别,但怎么也是先天高手?
也就是说,这一个小小的村子,就聚集了四名先天高手?乌展一时间有些摸不着头脑。
“王大师,我们昨天晚上好容易烤好的肉,被山上那群暴动的畜生给我破坏了。”
“从昨天
晚上到现在可一口都还没有吃呢。”
很快,灵元子便开口对着王靖诉苦道。
“哈哈,昨天晚上让你们过来,你们非不听。”
“不过家里还剩下不少肉,等会回去热热大家一起吃一点。”
听到王靖的话,众人眼中也是闪过一抹喜色,很快便朝着家里走去。
回到家的时候,刚好看到柳城起了床,王靖没有任何犹豫便让柳城去做这件事去了。
吃完饭之后,王母也是有些心急的对着王靖说道:“小靖啊,工程队说今天过来检修,怎么到现在还没有个信啊。”
“要不你打电话催一催?你看湘灵都来了,总不能让她一直就这么憋屈着吧,连个住的地方都没有。”
听着母亲的话,王靖心里也是非常清楚,她确实是有些着急了。
当即轻笑一声说道:“没事,妈!”
“薇薇既然说今天会有检测,那就肯定有,你不要着急嘛。”
正当说着,王靖也是接到了检测人员到来的电话,当即打了声招呼起身就准备离开。
沈湘灵看到后,也是轻笑一声说道:“我和你一起去吧。”
王靖点了点头,直接答应了一声后,两人就朝着新房子走了过
去。
沈湘灵还是第一次装修好的房子里,一路转了一圈后,也是点了点头。
与先前她看过的设计图也是一点也不差,门口此时已经停下了一辆车,从车里走下来几名身穿西装的中年人,看起来非常专业。
“王先生。”
在看到王靖之后,几人也是上前对着他打了一声招呼:“我们是楚总派来检测的。”
“麻烦你们了,还请仔细一点。”
王靖虽然对楚薇薇还是非常放心的,不过毕竟专业的人都来了,还是交给他们再来看一下比较好。
毕竟这么大的一个工程,有点纰漏也是非常正常的。
检测很快就直接结束,在给出了完全合格的检测结果之后,王靖两人也是松了口气,对着众人再次客气了几句这才把他们送走。
“那这么看来,晚上我们就可以直接搬进来了。”
王靖轻声开口笑道。
“不需要请一些亲朋好友过来聚一聚吗?我听说你们村里的规矩,乔迁之喜是要办酒席的。”
一旁的沈湘灵对着王靖提醒道。
“请亲朋好友过来是应该的,不过大办就不用了。”
“上次上梁的时候已经请过了,这次简简单单的吃顿饭
就好了。”
王靖想了一下最后说道。
就在这时,沈湘灵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
“喂,王助理有什么事吗?”
“沈总,是这样的。关于王先生股份的合同已经全部办好了,只不过现在有几名股东正联合起来想要阻拦合同。”
“所以,我过来问问你的意见。”
哼!
听到助理的话,沈湘灵的脸色也是瞬间难看了起来:“这些老东西,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
“我知道了,这件事交给我来处理吧。”
沈湘灵说完便直接挂断了电话。
王靖则是听到似乎电话内容与自己有关,也是一脸疑惑的对着她问道:“出什么事了?是不是和我有什么关系?”
“公司的一些小事。”
沈湘灵将电话内容简短的解释了一下说道:“那几名股东我不用看就知道是谁,这些人仗着自己的资历老,总是到处显摆自己的身份。”
“这次竟然还敢阻挠爷爷的命令?殊不知如果不是当初爷爷抬了他们一手,他们能有现在这种地位?”
“呵呵,如果真的不识抬举的话,我也不介意直接把他们给全部换了。”
看到沈湘灵此时一副发火的样子,
王靖也是上前一把将其揽在怀里轻声说道:
“没事,如果有麻烦的话,那些股份我就不要了。”
“反正我现在的钱也足够花了,一辈子也花不完。”
“那怎么能行!”
沈湘灵一下子便直接急了:“这可是爷爷答应过你的事,再说了,没有你这些产业也不是我们沈家的。”
“这件事你不用操心了,我自己能够处理。”
正当两人聊着天的时候,突然看到在楼下的池塘处,突然涌出了一群人。
这些人拿着手机画板等聚集在一起,看样子应该是主播。
为首的两人各自站在镜头面前,对着画板不断的挥毫泼墨,再加上他们的古风穿着,一副国画大师的样子。
王靖和沈湘灵凭借着他们远超常人的视力,却是一眼将画板上的内容给看的清清楚楚的。
“噗嗤!”
在看到内容之后,刚刚还有些不爽的沈湘灵却噗嗤一声笑出声来。
“这两人是什么人啊,就这点绘画水平也敢来直播?”
“现在真的还有这么傻的人吗?”
这两人虽然拿着毛笔作画,但整个画板上面却是黑乎乎一片,东一榔头西一棒子的,根本看不清他们在画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