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没?”德拉科在底下等的不耐烦,他压低声音喊艾拉。
“是谁?”哈利从窗户中探出脑袋,“有人和你一起来吗?”
“是德拉科。”艾拉回答完哈利又压低声音朝德拉科喊,“马上了,你再等等!”
“马尔福?那个讨厌的家伙。”
“嘿,别这么说,如果不是德拉科,我现在还在法国回不来呢。”
哈利还想和艾拉说些什么,一阵汽车的轰鸣声打断了他们。
一辆飞在空中的汽车慢慢靠近了过来。
“哈利!”罗恩兴奋地喊了一句,然后突然看见了爬在树上的艾拉,“艾拉?你怎么在这?”
“嗨,罗恩,还有乔治和弗雷德。”艾拉开心的和他们打招呼。
“你们怎么来了?”一下子看着这么多好朋友,哈利有些激动。
“当然是来救你,快点收拾行李!”罗恩催促道。
哈利听话的照做。
“美丽的小姐,我好心提醒你离远一些。”弗雷德在后排说道。
艾拉一个翻身轻巧的从树上跳到地面。
“哇,这太酷了,你简直像一只猫!”罗恩忍不住赞叹道。
“德拉科,我们也快走。”艾拉牵起德拉科的手快速离开德思礼家。
只见罗恩他们直接用车把铁栅栏拽了下来,顺利的带哈利上了车。
“哈哈,三只红毛鼹鼠营救他们的救世主来了。”德拉科朝着罗恩他们大声说道。
“马尔福,你说话像个没吃到糖的孩子!”哈利离开德思礼家心情很好,“不过,还是谢谢你!”
“什么嘛”德拉科听完有些别扭。
“被人感谢的滋味还不错,是吗?”艾拉笑着看德拉科说道。
“哼,谁稀罕。”德拉科有些傲娇的扭过头去。
看着哈利他们消失在夜空中,艾拉和德拉科也离开了。
回陋居的路上。
“不过说实在的,马尔福实在真的有些吓到我了。”罗恩拍拍胸口安抚了一下心脏。
“说实话我也没想到。”哈利耸耸肩,“是他带着艾拉从法国回来的。”
“什么?”罗恩吃惊,“马尔福还有这么好心的时候?那是马尔福吗,不是谁用复方汤剂变的吗?”
“那个铂金脑袋绝对是真的。”
“如假包换。”
听完弗雷德和乔治确定的话罗恩的下巴都快掉下来了。
“天啊,我一定是在做梦。”罗恩喃喃自语,“我居然能见到马尔福来救你。”
“你没做梦,罗恩。”哈利倒是比较淡定,“或许,我们对双方之间都有一些误解。”
“得了吧!我可受不了有人天天叫我红毛鼹鼠。”罗恩怪叫。
这边回到法国的艾拉还在想着多比的事情。
“看已经看完了,你也该安心了吧。”德拉科抱着胳膊斜睨着艾拉,“现在该算一算我们的账了。”
“哎呀,你还记得呢。”艾拉瞬间丢开脑子里的思绪,讨好的看着德拉科,“我也是心急嘛,原谅我好不好?你最好了,德拉科~”
“停,别来这一套。”德拉科打定主意要让艾拉吃些苦头。
“那你说嘛,怎么才能原谅我?”艾拉眼看不管用,马上就萎靡了下去。
“嗯”德拉科一时间也想不到怎么惩罚艾拉,“先留着,等我想到了再说。”
“啊?这怎么行!”艾拉抗议。
“抗议无效,就这么定了。”
高强度的两天行程让德拉科感觉很疲惫,他直接倒在了床上。
正当德拉科半梦半醒的时候,他感觉到身边凹陷下去了一块。
“你干嘛!”德拉科一下子弹坐起来,“快回你房间去啊!”
无辜的艾拉眨巴眨巴眼睛。
“我不能在这里睡吗?感觉在你床上睡得更香耶。”
“当然不行!”德拉科的脸红红的,“我们还没结婚呢不对,我还生你的气呢!”
“啊?你不是已经说了以后再说吗?”
“我说惩罚以后再说啊!”
“那不行,既然你说惩罚以后再说,那生气也得以后再生了。”艾拉死皮赖脸。
“”
德拉科很想直接说惩罚就是现在让艾拉回房间,但是想想又觉得太便宜她了。
“随便你。”德拉科冷哼一声,继续躺回去了。
耶,赖皮成功的艾拉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躺下了。
两个疲倦的人很快就睡着了。
一夜好梦。
过了两天之后,艾拉收到了哈利的回信。
看到哈利在陋居过得很好,艾拉也终于放下心来。
与此同时,斯内普和费尔南也从挪威回来了。
“你们没做什么坏事吧?”
课堂上的斯内普看着乖得不像话的艾拉和德拉科总感觉有些怪怪的。
“当然没有!”
“怎么可能!”
两人异口同声的回答让斯内普皱起了眉头。
不对劲,十分有十二分的不对劲。
同时出声的艾拉和德拉科对视一眼,有些心虚的低下了头。
“最好是没有。”斯内普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让艾拉和德拉科都有些毛骨悚然。
“不然的话,我想你们会很高兴来做新药剂的试验品。”
千万不能被发现!
德拉科和艾拉心里暗暗的下定了决心。
“咳咳把水仙粉末加到艾草浸液可以得到生死水咳咳”
“德拉科,我爸爸是不是生病了?”艾拉忍不住和德拉科小声说。
“应该是吧。”德拉科也注意到了,“不过教授应该会自己熬制止咳药水吧?”
“不得不说,我爸爸的声音咳嗽起来简直绝了。”艾拉有些沉醉。
“咳咳。”德拉科装模作样的也咳了两声,“怎么样?”
“别出声!你打扰到我欣赏了。”
德拉科扭头不理艾拉了。
斯内普从挪威回来之后的确有些不舒服。
为了给费尔南找那该死的欧石楠种子,斯内普不得不在挪威寒冷的天气下寻找了好几天。
他晚上回到寝室,本来想给自己熬制一些止咳药水,没想到这病来势汹汹。
很快斯内普就烧起了高烧,让他没有力气去熬制魔药。
该死!斯内普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想。
次日清早。
“不是,我爸爸还没起来吗?”艾拉一边吃着早饭一边问德拉科。
“不可能吧,教授一向很有时间观念。”德拉科喝了一大口南瓜汁,“可能教授昨天晚上在通宵熬制魔药?”
“不对,爸爸有些不对劲。”艾拉神色有些凝重,“昨天爸爸就开始咳嗽,不会生病了吧?”
“你以为教授是你?教授生病了肯定会服下魔药啊。”
“不行,我得去看看。”
艾拉有些担心,放下手中吃了一半的早餐就向斯内普的房间跑去。
“哎,等等我。”德拉科也紧随其后的跟了上去。
斯内普的房门并没有锁死,在敲门没有应答之后,艾拉就直接推门走了进去。
“爸爸!”艾拉一眼就看到了躺在床上面色惨白的斯内普。
“好烫!”德拉科摸了摸斯内普的额头,“教授发烧了。”
两人赶紧下楼去找费尔南。
“费尔南先生!”艾拉跑的很快,“我爸爸发烧了!有没有什么药可以给他用吗?”
“哦!真是不凑巧。”费尔南抱歉的看着艾拉,“你知道的,巫师很少生病,所以我这里没有可以给他用的药。”
“那您有没有熟识的医生?可以找来帮我们一下吗?”德拉科也赶到了。
“很抱歉,最近美国那边开了一场魔药交流会,医生们都去了美国。”
没能得到想要的答案,艾拉快急哭了。
“不过我们家的魔药材料还是很齐全的,你们可以去看看有什么可以用的上的。”
艾拉和德拉科面面相觑。
好吧,既然没有魔药,只好自己动手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