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边的话还没说完,便被霍元杰一拳撂倒。
这一拳他可是使出洪荒之力,冯总感觉脑浆都差点崩出来。
他眼冒金星扶着墙,一双眼睛无比惊恐的看着霍元杰。
此时,霍元杰迅速的取出龙纹刀,硬生生的刺进他的肩膀,这刀穿过肩膀直接钉在墙上,令他动弹不得。
此刻的冯总,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胆怯。
霍元杰这才拍拍手说,“现在我们能谈谈钱了吗?”
右侧肩胛骨传来钻心的疼痛,冯总感受滚烫的血顺着臂膀流经大腿,淌在地上。
他咬紧牙关问,“你要多少钱?”
“一个女人被你羞辱,对她的身心造成极大伤害,对吧,锦沫?”
锦沫心中怒火难平,沉声道,“没错,你们男人只知道自己爽,却不知道给女人造成多大的伤害。”
“所有女人都希望能找到一个善待自己的男人,而不是一个流氓混蛋。”
“提裤子不认账的更是人渣败类,这种人就应该下地狱。”
砰。
一拳。
霍元杰一拳砸在冯总的肩胛骨,他半个膀子瞬间粉碎性骨折。
他更是提腿直接废掉冯总,让他彻底的凉凉。
他打开门叫来服务生,“把这货拖出去,
扔了。”
酒吧服务生知道他的身份,不敢有丝毫怠慢,立即将昏迷半残的冯总拽走。
锦沫没想到霍元杰竟然如此暴力,他还笑着说,“对不起,我都不知道一夜春宵竟然给你留下这么大的心理阴影,你是不是也想对我做刚才的事情?”
锦沫就知道这家伙是个变态,她撅着嘴巴说,“我没有。”
“那就好,我可不会怜香惜玉。”
这屋子里只剩下孟总,此时的他已经满头大汗,令人窒息的气氛让他紧张的连话都说不明白。
霍元杰给他倒了杯酒,悠然的说道,“孟总不必紧张,我是个讲道理的人,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
“可谁敢跟我胡说八道,冯总就是下场,冯总伤的挺重,他那份钱恐怕也得你出了,你没意见吧?”
孟总擦去额头的冷汗,畏畏缩缩的说,“霍少,想要多少钱你说,只要我有一定给。”
霍元杰搂着锦沫,“你看,孟总是明白人。”
“你这样,把你家产分出来一半,此后咱就桥归桥、路归路,小婷的事我不能袖手旁观,我这个人最记仇,但凡有点不高兴,白天没空,晚上我都得把这仇给报了。”
看着沙发和墙上全是血,
孟总已经猜到这屋里究竟发生过什么事。
他点头同意。
很快,霍元杰便收到大约3000多元转账。
事后他亲自送孟总离开。
孟总离开时两条腿都是软的,被小鬼拽住脚似的。
锦沫自斟自饮无趣的说,“霍少,你一向都这么暴力吗?”
霍元杰将收到的钱转给曾小婷,让她该干嘛干嘛别再来烦自己。
他却一脸温柔的走向锦沫,“怎么会呢,其实我呀最疼女人,特别是你这种漂亮的女人。”
“去你房间。”
“我房间?”
锦沫很惊讶,她可不是普通的陪酒女,没哪个男人提出如此过分的要求。
见她惊讶,霍元杰就说,“怎么了,难道你房间里还有其他男人?”
想到玉姐让她不要忤逆霍元杰,锦沫就答应了,“我只是奇怪,你为什么会提出这样的要求。”
“怎么了,你是我的女人,了解一下我女人的私生活有毛病吗?”
锦沫无奈,只好把他带到自己的房间。
30多平的小公寓,麻雀虽小五脏齐全,屋子收拾的挺干净,还有几身戏服。
锦沫说,“这些就是我的全部,你我不过逢场作戏,你这样的人怎么可能缺女人,又何必
单恋我这一枝花?”
霍元杰却说,“你跟她们不一样,过来,我亲亲。”
他的样子怎么看都像纨绔子弟,伺候他并不轻松。
送走霍少已是后半夜。
锦沫没睡却跑到阮玉面前诉苦,“玉姐,那个霍少就是个流氓,把我当成风尘女子随意索取。”
见她毫发无损,阮玉便劝,“你别身在福中不知福,霍元杰身份不简单,他至少没欺负你。”
可锦沫不乐意,“玉姐,我们在这里低声下气求活,什么时候才是头?”
“这帮男人把我们姐妹当成玩物,难道我们只能这么下贱的活着吗?”
面对妹妹的无助,阮玉安抚,“从出生开始,我们的命运就已经注定,走上这条路也是身不由己,你我都不可能改变。”
“上头让我们紧盯霍元杰,他违背了自己的承诺,上头可能要对付他。”
“什么,霍元杰与我们有瓜葛?”
“没错,具体的事情我不方便过问,但得罪暗殇的人不会有好下场,你我身在其中,更应该知道暗殇情报能力的强大,即便天涯海角也无你我的容身之所。”
“妹妹呀,别做傻事。”
锦沫唉声叹气的回到房间,进门却发现霍元杰又回来
了?
“你怎么进来的?”
霍元杰憨笑,“你不会觉得这扇破门能挡住我吧?大半夜你去什么地方?”
锦沫失神,“你,你,你不是走了吗?”
“我不过下楼买包烟而已,温柔乡这么好我干嘛要走?过来,玩亲亲……”
锦沫抓狂,她一把推开霍元杰,“霍少,别玩了,我累了。”
“累,你有什么资格说累呢?你不听话我就告诉阮玉,看她怎么收拾你。”
闻言,锦沫只好乖乖听话,坐在到霍元杰身边给他按摩。
就这样,霍元杰舒舒服服的睡大觉。
清晨。
一缕刺眼的阳光从窗外射进来,霍元杰感觉手臂发麻,这才发现锦沫枕在自己的手臂上睡着,样子倒挺温顺。
他突然掐住锦沫的脖子,锦沫大惊,睁开眼睛发现面目可憎的霍元杰正瞪着自己。
“你干什么?”
霍元杰诡笑,“杀了你。”
“不要……”
她大口大口喘着气,感觉快要窒息。
就在她以为快要死的时候,霍元杰又松开她冷声逼问,“你和阮玉是不是一伙的?”
“什么意思?”
“夜莺酒吧是个小地方,阮玉和你们四人与这里格格不入,说实话,否则别怪我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