焊城虽然没有王都那么发达,但这是一座很大的城池,面积不比王都小多少,只是人口少。
在这里驻扎了二十多万大军,防御设施也十分完善。
韩绝他们来到焊城中心区域一家豪华酒店,叫天汇酒店,他们开了一间帝王套房。
服务员见韩绝和戴静华,还有付云仙是下位世界的人,就多看了他们一眼。
虽然她们几个都是美女,但服务员看到戴静华的时候,明显就多看了两眼。
戴静华的美跟别人不一样,那是一种看一眼就让人无法忘记的美。
所有美女在她面前都会黯然失色。
到了房间,韩绝说:“我在网上查过焊城的几个势力了,这焊城很乱,不太好弄啊。”
何芳肯定的点点头,然后说:“边境城市,治安自然是要差点,不过我们紫城治安很好。”
“看来你们何家在紫城经营的很好,老百姓应该都很支持你们何家。”
韩绝看了看何芳。
想要笼络人心,首先就要老百姓感受到安定和最基本的幸福感。
如果何家在紫城搞的怨声载道,连一个紫城都治理不好,以后就算让何家掌控了整个吴国,迟早也会覆灭。
何芳笑着说:“爷爷一直跟我说老百姓才是一个
国家的根基,上位者一定要让老百姓过的好,他们才会真心实意的追随你,如果上位者不体恤百姓,搞的民不聊生,这个国家离覆灭也就不远了。”
“你爷爷是个好官,可惜没有遇到明君,当然,你爷爷很快就要自己做王了,这是吴国百姓之福。”
韩绝欣慰的笑了笑。
这也是他决定帮何秋堂的原因之一,一个能善待百姓的人,以后自然会好好治理国家。
“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啊。”
韩绝坐下,意味深长的补了一句。
“水能载舟亦能覆舟,这句话说得好啊。”
何芳稍有兴致的笑道。
她还是第一次听到这句话,虽然听着很简单,但要真正理解和切身的去实现,可不容易。
上位者如果没有真正将老百姓放在心里,是不可能真正的为老百姓着想的,自然就不会估计老百姓的感受。
上位者居高位越久,就越容易与社会脱节,没法真正体会到底层百姓的生活。
何秋堂曾经归为宰相,还能体会到老百姓的生活不易,说明他是真心将老百姓放在心里的。
戴静华见他们突然聊起民生来了,就说:“好了,不说这些了,说说接下来怎么做吧。”
何芳就说:“我对焊城还
是有些了解的,焊城最大的古武势力是世达帮,帮主叫万世达,最大的家族是周家,说起这周家,跟我们何家还有些矛盾。”
说起周家,何芳就有点郁闷。
紫城和焊城相邻,周家和何家,一个掌控焊城,一个掌控紫城,在这里都是数一数二的大家族,两家自然就会有利益冲突。
在以前还没有进入现代社会的时候,都是以农业为主,何家和周家都是两座城市的大地主,而且双方的田地也有相邻的地方,为了挣这点地,两家曾经发生了大规模的争斗,伤亡也很大。
因为两家实力相当,一时难以分胜负,最终在衙门的调解下,算是化解了危机。
但此后也时常会有矛盾发生,两家已经是世仇了。
韩绝摇摇头:“你们何家现在想起事,看来这周家是个大麻烦,他们如果知道你们何家想起事,肯定不答应,会第一个站出来反对。”
何芳说:“所以我们现在最重要的就是要先解决周家。”
“这个周家的确是个麻烦,但并不是最大的麻烦,最大的麻烦是焊城里面的城防军,还有曜日宗。”
韩绝查过了,曜日宗才是焊城最大的势力。
焊城不像紫城,紫城没有宗门,而且
紫城在何家七百多年的治理下,连个古武势力都没有,百姓安居乐业,也很拥戴何家。
何家在紫城更像是个国中之国,紫城的百姓只认何家,不认王族。
老百姓的想法其实很简单,谁对他们好,他们就跟谁。
而周家显然没有何家那么高的觉悟,焊城治安极差,底层百姓苦不堪言,很多人都流向紫城了。
只是因为紫城这些年流入了太多的人口,已经容不下那么多人了,那剩下的人就只能留在焊城受苦了。
何芳想了想说:“其实也没那么复杂,你们之前不是去过很多地方,对付过很多人嘛,就按你们以前那种方法来就好了。”
韩绝没有直接忽地啊,他思索了许久,说:“我们不能再像以前对付其它城市的各个势力那样了,一来我们的时间不多了,还有就是何家跟周家是世仇,你们之间的矛盾是没法调和的,所以我们也就没办法跟他们和谈,只能消灭,而且不能出一点问题,一旦出问题,一旦他们把消息透露给吴王,那后面就会很麻烦。”
“也对,那怎么办?难道真的要把周家的人都给杀了,可周家上下也有六七千人,而且高手也很多,恐怕不好办。”
何芳有点
为难。
韩绝琢磨了一会儿说:“这个得好好想想,我们先搞定焊城的世达帮和曜日宗,还有城防军。”
“好,那就这么办,那找个软柿子捏,世达帮应该是这几个势力中最弱的,我们就先拿世达帮开刀,反正这帮混蛋在焊城也是作恶多端,焊城百姓早就受够了。”
何芳握了握粉拳,都有点迫不及待了,有种想要为焊城百姓除暴安良的冲动。
“只是焊城不只世达帮这一个古武势力,除掉一个世达帮,其它组织就会趁势抢夺世达帮的地盘,到时候受苦的还是老百姓。”
韩绝摇摇头,想想焊城还真是有点难搞。
但他们时间紧迫,没时间让他慢慢考虑。
既然已经来了,那就不能犹豫不决。
“好,那就先拿世达帮开刀。”
韩绝下定了决心。
虽然会给焊城带来一些动乱,但为了长久的安定,暂时的动乱是必须的。
“那我们晚上就行动吗?”
何芳兴致勃勃说,摩拳擦掌,就想立马大展拳脚。
戴静华瞅了她一眼:“瞧你这德性,又不是去打架,我们是靠脑子的,而且就凭你,你也打不过几个人啊。”
“嘁,就你聪明,你以为我不知道是要靠脑子的嘛。”
何芳撇撇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