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克义提着韩绝到了密室,将麻袋打开……
“江公子,晚上好。”
韩绝从麻袋探出头来看着江克义,脸上带着玩味的笑容。
“你……”
江克义一脸惊讶。
“你是想说我怎么还没晕?”
韩绝讪笑道。
“你以为你没晕,我就拿你没办法。”
江克义一掌拍向韩绝脑袋。
“嘭……”
只是,江克义刚把手举起来就被一股无形的巨力给震飞了起来,撞在后面的墙壁上,当即喷出一大口鲜血。
韩绝站起身,轻轻一招手,江克义便漂浮在空中。
韩绝走到江克义面前,注视着他。
“你是来杀我的?”
江克义试探性的问道,心里开始害怕起来。
“不。”
韩绝微微摇头,补充说:“我是来救你的。”
“救我?”
江克义极度怀疑,说:“你在耍我。”
韩绝的态度却是非常笃定:“我没必要拿这种事耍你。”
江克义不屑道:“这是丞相府,我在这里谁敢动我,又有什么人能闯进来,你只有用这种方法才能进来,你如此处心积虑就是来杀我的。”
“如果我要杀你,何必跟你废话,直接杀了你便是。”
韩绝轻笑一声,然后抬手抓住他的胳膊,摇摇头:“算了,我现在懒得跟你解释
,等到了那里,你自然就会明白。”
随即,空间一阵晃动,他们便消失了。
此刻,在郊外一处偏僻的独栋别墅的地下室之中。
孔宛正在审讯庄远鸿。
没错,庄远鸿还没死。
刑部大牢那个被毒杀的庄远鸿,是孔宛用一个死囚易容了的,不过是个替死鬼罢了。
孔宛拿出手机,打开一张相片,将相片给庄远鸿看,说:“这人就是易容成你的那个死囚,就在刚刚他被人下了黑尸蛊毒,尸体被完全碳化。”
“那又如何?”
庄远鸿不以为意的撇撇嘴。
“你应该明白,如果我不是用这个人顶替你,现在死的就是你。”
孔宛严肃看着他,接着说:“你以为他们会来救你,可你错了,他们根本不会来救你,他们只会想办法杀你灭口,如果你想活命,只有一条路,就是跟我合作,只有将他们扳倒,你才有活命的机会。”
庄远鸿轻笑道:“你当我是三岁小孩,我落到你们手里,还能活命,死不过是迟早的事。”
“我可以向你保证,只要你跟我合作,我可以保你不死,如果你可以为我煜国立功,我还可以向陛下举荐,让你在我煜国朝中担任一官半职,你是陈国兵部尚书,你肯定也知道官场的规则
,如果有其它国家的官员向你们陈国投诚,你们陈国国王肯定也会许诺他厚禄。”
“想要我背叛陈国,你休想。”
庄远鸿摆出一副誓不低头的架势。
孔宛严肃道:“既然你是这个态度,那你就注定只能在我大牢里孤独终老了。”
“哼……”
庄远鸿冷哼一声,补充说:“等我陈国攻下你们煜国,到时候看谁是阶下囚。”
“你未免也太过自信了。”
孔宛瞪了他一眼,接着说:“就算是那样,那你也得有命活到那一天才行。”
庄远鸿就不说话了,他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等陈国大军压境,攻破煜国,到时候他自然就会被释放,而且还会成为陈国的功臣。
而且他确信这一天很快就会到来。
只要庆国被攻占,陈国很快就会联合吴国一起攻打煜国。
“咄咄咄……”
就在这个时候,门外传来敲门声。
“进来。”
孔宛回了一句。
门被推开,徐捕头进来了,说:“头儿,韩先生来了。”
孔宛说:“叫他进来。”
“韩先生,请。”
徐捕头请韩绝进去。
韩绝一手提着江克义走了进来,一把将江克义扔在地上。
“庄尚书,你怎么在这里?”
江克义惊讶的看着庄远鸿。
“江公子
,你怎么也……”
庄远鸿也是一脸惊讶,不过他突然想到刚才孔宛说的话,脸色就冷了下来:“江克义,你看到我还没死,是不是很惊讶?”
“庄尚书,你这是什么话,我怎么会杀你呢,你肯定是误会了。”
江克义赶紧解释。
“这么说,你们是认识了。”
孔宛突然开口说。
这下,庄远鸿和江克义突然就不说话了。
孔宛拿出又打开另一张相片,就是韩绝拍的那张相片,是江克义和庄远鸿分别时的相片。
“你们也不用狡辩,有相片为证。”
孔宛将相片给两人看了一眼,接着说:“江克义,我想你应该了解你爷爷江绩学的为人,他进入会叫人毒杀庄远鸿,明天他同样会把你杀了,你别以为你是他孙子,他就不会杀你,江绩学有八个孙子,死你一个,对他来说没什么损失。”
“我爷爷不是这种人。”
江克义严肃回道。
孔宛冷笑一声:“你不过是嘴硬罢了,江绩学能做到丞相这个位置,枉死在他手里的人没有一百,也有九十,甚至包括他的至亲,他会在乎你吗?”
江克义不说话,因为无话可说。
江绩学的为人,竟可以自然是清楚的。
现在孔宛手上有足够的证据证明江克义跟
庄远鸿勾结,但并不能证明跟江绩学有什么关系。
江绩学为了自保,必定会想尽办法杀了江克义。
韩绝接过话:“江公子,现在你知道我刚才为什么说是去保护你的了吧,只要江绩学知道庄远鸿还没死,江绩学第一个想要杀的人就是你。”
“我爷爷不会这么做的,不会的。”
江克义只能这么安慰自己。
孔宛笑了笑:“就算江绩学不会杀你,但你勾结外敌的罪名是洗脱不了了,勾结外敌是什么罪名,你非常清楚,你想活命就只能立功赎罪。”
江克义没好气说:“你少忽悠我,你们这一套,我非常清楚,你们这不过是审讯的一种手段而已,无非就是想突破我的心理防线。”
“既然如此,那我就只能用点其它手段了。”
孔宛讪笑一声,冲门外喊了一声:“徐捕头。”
徐捕头立马就进来了:“头儿,有什么吩咐?”
“开始吧。”
孔宛淡漠的回了一句。
“是。”
徐捕头说完,便从纳戒中取出一枚银针。
江克义已经被封住了穴位,他看着徐捕头手上的银针就紧张了起来:“你要做什么?”
“江公子,别紧张,一会儿就好。”
徐捕头一手抓住江克义的手,银针慢慢扎进他的指甲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