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秋玲话音一落,只见她身形闪动,连续拍了三掌,击中郝景年三人的丹田。
“啊、啊、啊……”
三人惨叫不已。
丹田被击破,一身修为瞬间化为乌有。
丹田被废 ,他们这辈子都没法再修行,只能做一个普通人。
“现在可以滚了。”
胡秋玲摆摆手,就像打发一条狗一样。
郝景年不敢吭声,只能低着头走了。
“大公子,我们修为被废了,现在怎么办?”
他们从别墅出来,一个手下问道。
郝景年拳头紧握,恨从心起:“我一定不会放过他们,敢如此对我,我要将他们统统都杀了,将他们碎尸万段,尤其是那个姓胡的女人,我要将她挫骨扬飞,将她玩个半死,再卖到酒店去做小姐,要她一辈子都伺候男人。”
手下挠着后脑勺:“大公子,把她卖到酒店去,那还要不要挫骨扬飞?”
“啪……”
郝景年气不打一处来,甩了手下一巴掌,负气而去。
在屋里,苏承海安抚了女儿几句,脸上露出了担忧之色,说:“郝景年是郝家大公子,胡小姐,你废了他的修为,郝家恐怕不会善罢甘休,不如你们今晚就回濮阳吧。”
胡秋玲说:“我们走了,那你们怎么办?郝家肯定也不会放过你们。”
“这个我有办法应对。”
苏承海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是没什么信心。
他虽然是五品上阶强者,但郝家家主也是以为五品上阶强者。
而且郝家修者众多,苏承海手底下只有十多个修者,根本不是郝家的对手。
当然,他也可以去想他以前的宗门求援。
只是他以前所在的宗门离这里有数万公里,远水救不了近火。
胡秋玲打量了苏承海一眼:“看得出来,苏董事长并没有多少信心对付郝家。”
“莫非胡小姐有办法对付郝家?”
苏承海看出来了她并不简单。
虽然他感应到她的修为是六品,比自己低,但她所展现出来的气质绝非普通修者所能比的。
“区区一个郝家,地方小家族而已,还难不倒我。”
胡秋玲自信一笑,补了一句:“放心吧,既然这事让我遇上了,我就会管到底。”
“那我就先谢过胡小姐了。”
苏承海拱手,然后叫来了两个得力手下,吩咐道:“胡小姐有什么吩咐,你们尽管照她的吩咐去做。”
“是,董事长。”
两个手下应声领命。
苏承海就客气的说:“那韩先生和胡小姐,今晚就到寒舍住下吧。”
“也好。”
胡秋玲点点头,看了韩绝一眼。
韩绝跟着点头,表
示同意。
他本来不想多管闲事,但既然已经打算跟苏家合作,就必须确保他们的安全。
苏家出事,也就不能再跟他们合作了。
他相信,有胡秋玲在,对付一个郝家应该是绰绰有余的。
“韩先生,胡小姐,你们跟我上楼。”
苏晓珊就领着他们上楼,给他们安排房间。
等胡秋玲洗完澡便来到了韩绝房间,说:“我查过了, 郝家的整体实力比濮阳的邱家要强,当然也比你老婆家的实力也要强很多。”
韩绝没有顺着她的话往下接,而是一脸沉思的看着她:“我又点奇怪。”
胡秋玲问道:“奇怪什么?”
“你身为海龙宗圣女,这种事情为什么要自己动手,随便招呼几个高手过来就解决了。”
韩绝一直很奇怪她为什么这么多天都是单独行动,也没看到有什么人出现在她身边。
他想了想,接着问道:“郝家先不说,毕竟我们也是刚刚遇上郝家这破事,但邱家,你可是掌握了足够的证据,已经知道他们与血炎教勾结在一起,你为什么不直接叫人去解决邱家?”
“这个你就不用多问了,我有我的打算。”
胡秋玲悠悠一笑,靠近他,一只手搭在他的肩膀上:“你不觉得我们两个这几天合作的很愉
快嘛,为什么要叫别人参合进来?”
“你还是去睡觉吧。”
韩绝挡开她的手。
“瞧你,还怕我吃了你不成。”
胡秋玲撇撇嘴,自顾自的坐在床边,一只手轻轻的抚着床铺,有意无意的说:“其实我也很奇怪,你明明是一个高手,为什么一定要对柳涵曦隐藏修为?”
韩绝直接干脆回道:“这是我的事,你也不用过问。”
“好,我不问。”
胡秋玲站起身,补充道:“那我们就继续合作,你有需要的时候,我帮你,我有需要的时候,你帮我,如何?”
“成交。”
韩绝点头赞同。
这个圣女虽然有点粘人,但并不讨厌,跟她合作对自己也是有利的。
“那早点睡,晚安,记得要梦到我哦。”
胡秋玲妩媚一笑,便回自己房间去了。
……
“什么,他们竟然废了你的修为!?”
郝景年回到郝家,将事情说了一遍,郝家家主郝槐得知情况后,便是勃然大怒。
只是郝景年并没有把事情都说出来,他只说他们在一起喝酒发生了矛盾,然后打起来了,就被胡秋玲给废了修为。
“景年,怎么会搞成这样,你现在一点修为都没有了吗?”
尤其是郝景年爸爸郝德更是担心的不得了。
郝景年垂头丧气
:“爸,爷爷,我已经一点修为都没有了,你们一定要为我报仇啊。”
“一个黄毛丫头,竟敢如此狂妄。”
郝德怒气冲冲,说:“父亲,必须杀了那个姓胡的女人,为景年报仇,如果不杀了她,我们郝家颜面何存。”
郝景年接过话:“是啊,爷爷,一定要杀了胡秋玲,还有苏承海,还有那个韩绝,我要将他们统统碎尸万段。”
郝槐来回踱着方步,思量再三:“对付苏家并不是什么问题,可那个女修者,我们还不清楚她的身份,不能贸然出手,必须查清楚她的身份背景。”
郝槐能掌管郝家四十多年,这些年郝家没出什么乱子,也是多亏了他为人处世之道。
他是个谨慎的人,凡事都会三思而后行。
郝景年就是一个年轻气盛的人,他可不管那么多:“爷爷,我看她也没什么背景,她充其量就是濮阳柳家请的一个家臣,是来保护韩绝那个废物的。”
郝景年还不知道韩绝的能力,因为韩绝并没有在他面前展现过任何手段和能力。
“景年,我不止一次说过,遇事要谨慎三思,如果你不那么冲动,你今天也不至于……”
郝槐有点恨铁不成钢,想教训几句,见他已经这个样子了,只好把话咽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