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我有一种强烈不好的预感直线上升,我几乎本能的冲到门口反锁房门,还咬破中指在门上画了一个辟邪的符咒。
看到这一幕在场的所有人都一脸懵逼,可我妈却不管这个,抱着美琪就往往外走。
“不能出去,外面有不干不净的东西!”
我一句话让我妈微微一愣,可很快她就反应了过来,刚要破口大骂,突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
敲门声不绝于耳,而且还是四声,我心中顿时咯噔一下。
“嘘,保持安静!”
我做出一个噤声的手势,我不知道外面有什么东西了,可我画了符咒,再加上有门神的庇佑,我相信那东西一定进不来。
“这里是潘美琪的家吗?我们找潘美琪!”
门外传来一阵悠悠的声音,我浑身变得不寒而栗,我再看一眼躺在沙发上的美琪,心中顿时感到不安。
“短命之相?”
我几乎快要惊呼出来,可门外的敲门声越来越强烈,我忍不住好奇走过去,朝着猫眼这一看……我的天啊,我浑身汗毛竖起,鸡皮疙瘩瞬间掉了一地!
“鬼差?”
只见门外有两个黑衣人,虽然身穿黑衣,可却看不清他们的面容,仿佛有一层雾水一般,不过我不是没见过鬼差,怎么好端端的还会遇到鬼差索命呢?
我回到沙发上重新看了一眼美琪,确实是一副短命相,可我以前为什么没看出来呢?难道是我以前的道行不够?
正当我疑惑的时候,门外敲门声又响了起来,可这次却是姥姥的声音。
“晓凤啊,开门啊,我回来了!”
一听到我姥姥的说话声我更加疑惑,我回头看了一眼我爸,我爸告诉我说我姥姥出门打麻将去了,现在正好回来。
虽然我爸这么说了,可我还是要小心警惕,我走到门前趴在猫眼上看了一眼,门口站着的人确实是我姥姥,不过她身后却站着两个鬼差。
不对!我姥姥为什么也一脸短命相?可她的短命相跟美琪相比好像看不出什么,可为什么美琪有事,而她却没事?
此时我站在原地思考,外面的敲门声快要让我不耐烦了,我妈走过去想开门,可被我一把拦住了。
“我说了不能开门!”
“为什么?你姥姥回来了!”
一听这话我气得够呛,可话说回来,再怎么说她也是我妈,我总不能当面顶撞她。
“妈!我再说一遍,门外有不干不净的东西,他们要带美琪走,就算天王老子来了也不能开门,明白我的意思吗?”
我把话说的已经很明了了,我扒着猫眼看了一眼,看到两个鬼差还没有走。
“你找错了,这里不是美琪的家,这里也没有什么晓凤,走吧!”
此话一出,我妈他们同时一愣,可我依旧趴在猫眼上观察,只见两个鬼差转过身慢慢的离开了门口。
看到鬼差离开我顿时松了口气,可现在我还是不能够开门,因为我怕那东西再回来,毕竟鬼差也不是傻子。
“让我姥姥先去亲戚家或者棺材铺住一晚吧,今天无论如何都不等开门,而且美琪这事有蹊跷,说不定其中有因果报应!”
“什么?因果报应,有这么严重吗?”
我爸凑过来不可思议的看着我,我坚定的点了点头,因为我以前从来没有发现过美琪有短命相,就算我道行在浅,也不可能连个面相都看不出来,所以我断定这里面一定有事。
所有人犹豫了半天,最后我妈还是相信了我的话。
“妈,你今天先去外面住一晚吧,也可以去天赐的棺材铺去住,今天有事不能开门!”
此话一出,门外的姥姥顿时就急了。
“你说什么?我一把年纪了让我去棺材铺住,你们什么意思啊?我可是你亲妈,你把你亲妈关在门外,还没有天理了?”
听到这话我妈想解释什么了,可又不知道该如何解释,用一种求助的眼神看了我一眼。
“姥姥,你就听我妈的话吧,现在家里真的有事,委屈你去棺材铺住一晚,或者亲戚家也可以,等明天天亮再跟你解释……”
一听到我的声音,我姥姥更加愤怒,直接怒拍房门,对着我就是破口大骂。
“我说呢,原来又是你这个孽障在作祟,我告诉你,这是我家,你没资格让我出去住,开门,你们给我开门!”
我姥姥在门外不停的敲打房门,丝毫没有客气的意思,无奈之下我爸凑了过来。
“天赐,要不我们还是打开门吧,前后不到五秒钟应该没事的!”
我爸也一脸担心,可不是我不开门,我只是怕那两个鬼差没走远,毕竟鬼差做事没拿到人,天不亮是不会走的,我不想冒这个险。
“是啊,到现在我们都不明白怎么回事,凭你一句话就把妈关在外面,这不合适吧!”
我舅妈也开始说话了,我看了我爸我妈一眼,他们都想让我姥姥进来。
我犹豫思索再三,心说就这样吧,也许他们说的对,只是让我姥姥进来而已,应该不会有什么太大的麻烦。
说着我打开房门,本来一开门我就看到了我姥姥,可只是一眨眼的工夫,我姥姥生后突然出现两个黑影,看到黑影的这一刹那我愣在了原地。
“这里是潘美琪的家吗?”
“是啊,我是潘美琪的姥姥,有什么事吗?”
没等我开口,我姥姥已经开始说话了,我心说坏了,随之我一把关上房门,可那两个鬼差已经不受约束,直接穿门而入。
之见两个鬼差拿出锁链套在美琪的脖子上,美琪的魂魄顿时就被勾走了,而沙发上的美琪已经没有了任何反应,面色苍白,看不出一丝血色。
“坏了,鬼差把美琪带走了!”
说完我想伸手去阻拦,可他们如同空气一般从我的手掌中穿过,我想抓却抓不住!
“美琪,美琪啊你怎么了!”
我妈冲过去抱着美琪的尸体,可尸体早已经失去了温度,没有一丝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