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柳玉有了斗志,眼神坚毅的样子。
陈时念终于放下心来,只要有了信念,那么人就能坚持下去了。
看着柳玉离开,陈时念也和拓跋宗回到了城里。铺子里一切都井然有序,这让陈时念非常安心。
铺里的周小草和周小花一直在担心陈时安的事情,看到陈时念和拓跋宗回来,立刻围了上去。
拓跋宗见机急忙走开,把陈时念留给了小花和小草,自己去一旁歇着了。
在小花和小草的追问下,陈时念把事情的经过告诉了二人,小花和小草听后十分的忧心。
“我不放心安安,觉得这个事情可能是朝我来的,但是我思来想去也没有什么头绪,就在家买了两个会身手不错的护院,这样我在外面也能安心点。”陈时念说道。
“是啊,毕竟时安还小,孟湘虽说能照顾她,但是难免不能寸步不离,这次的事情真是吓人。”小花不无心惊道。
小草听完陈时念的话一直没有开口,犹豫了好一会儿,突然道:“时念,你这么说,我倒是想起一件事来。”
“哦?什么事你说。”
“大概就是时安出事的前几天,我出去给人送花,回来的路上看到周宛如和几个壮汉在巷子里嘀嘀咕咕的,我在想会不会是周宛如找人做的。”小草越说越肯定。
“你看啊时念姐,我们在城里面根本没有得罪过谁,时安在村子里也很难接触到外人,咱们唯一起过冲突的就是对面花店的周宛如,而且他们家财大气粗,什么事做不出来。”
陈时念听后也觉得小草说的有道理,但是苦于没有证据。
“就算咱们猜到是周宛如所为,但是却没有任何的证据,那日抓到的几个混混早就跑掉了,当时也没有交代什么有用的信息。”
陈时念为此愁的够呛。
小花见状安慰道:“时念姐姐,你别犯难,你看现在时安和孟湘姐姐在村子里也有人保护了,平常人肯定没办法再轻易伤害她们俩了,你就别再担心了,而且你回来了,咱们一直在一起,就算真的有人要害咱们也不好下手。”
陈时念听了周小花的话后觉得有道理。
“小花真的越来越懂事了,你说得对,这样以后咱们出去送货也好,取货也罢,都不要单独行动,一定要有一个伴儿,实在不行我就还去人牙子那儿买个护院,这样平安一点。”
小花和小草一起应是,铺里的客人逐渐多了起来,陈时念也顾不上再多说什么,急忙去招呼客人了。
忙了一天回到家躺在床上,陈时念却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安安和孟湘的遭遇一直压在心头。
又想起了今天小草说的话,陈时念不禁深思:如果真的是周宛如做的,那天的目的是什么呢?
只是想单纯的威胁自己?
那这个女人的心思可是够狠毒的,心思也足够深沉,自己平日里得小心一点儿了。
想到最后还是很累了,陈时念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已经睡着的陈时念不知道,拓跋宗悄悄的出去了。
白日里小草和陈时念的对话,拓跋宗都听到了,很快就明白事情的原委了,幕后之人就是周宛如。
拓跋宗不放心,决定今天晚上约周宛如出来把事情讲清楚,让她以后离陈时念远一点。
拓跋宗赶到周府门外,找人通传了一声。
周宛如知道拓跋宗在外面等自己,心中十分的惊讶,万分的惊喜。
怕拓跋宗等急了,急忙重新梳妆打扮好,出门去找拓跋宗。
一出门,果然门外站着那个风神俊秀的陈公子。
周宛如万分娇羞的走过去打了个招呼:“陈公子!我没想到这么晚了你会来找我,所以又重新梳妆了一下,你就等了吧。”
“没事,今日我冒昧前来,是有个事情想找周姑娘问清楚。”
“啊,你请说,是什么事这么着急啊。”
拓跋宗转身正色道:“我想问问周姑娘知不知道一个叫做陈实的人。”
“陈实?不认识啊,怎么了?”周宛如很疑惑。
但是也确实不知道陈实是谁,毕竟最后找到陈实的是那群混混,自己并不清楚。
拓跋宗观察周宛如的面色,看着不像是作假,接着又问:“那周小姐知不知道一个叫做陈时安的孩子,今年三岁。”
一听道陈时安的名字,周宛如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原来拓跋宗特意前来是来兴师问罪的。但周宛如依然否认,继续装傻。
可是周宛如的表情却出卖了她,拓跋宗肯定,这件事就是周宛如所为。
“好,那敢为周姑娘,前几日在巷子里有人看到你跟那几个混混在窃窃私语,请问又在干什么?”
拓跋宗的质问一句比一句严苛,周宛如有点招架不住。
“谁说我在巷子里跟混混窃窃私语了,你不要瞎说,败坏我的名节!”周宛如恼羞成怒。
“哼!既然周姑娘不愿意说,那就我来替你说。”
“你在巷子里找到一群混混,跟他们谈买卖,而买卖的对象就是陈时念的妹妹陈时安,你让他们去抓陈时安,答应他们事成之后会给报酬,对不对?”
“当然不对,我为什么要抓陈时安,我根本不认识她!”
“你怎么不认识,你不但认识,你还知道陈时安是陈时念的妹妹,你想抓陈时安回来威胁陈时念。”拓跋宗厉声道。
“我没有!”周宛如矢口否认。
“你知道你找的那帮蠢货失手了吗?你的那点小心思就不要在我面前使了。”
“陈宗,你不要欺人太甚!”周宛如当然知道失手了。
就在下午,那群没用的废物还有脸过来找自己拿药钱,说是被打了,需要看病。
气的周宛如都想找人再把这群废物收拾一顿,什么用都没有!
“是我欺人太甚,还是你周大小姐欺人太甚,我警告你,你最好收起你那些恶毒的心思,离陈时念和她的家人远一点,否则我会让你知道胡作非为的下场。”拓跋宗厉声警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