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停车场。
谢衍俯身帮温幼宁系好了安全带,正当他想退回去的时候,却被温幼宁抱住了。
车内光线昏暗,温幼宁微微偏过头,附在谢衍的耳边,轻声低语。
“谢叔叔,你是不是忍得很辛苦?”
闻言,谢衍眼底的欲望越发浓烈,他的喉结不停滚动,呼吸急促的喘息了几声,胸膛伴随着他的呼吸频率起伏。
可温幼宁依旧不懂得收敛,她十分熟练地解开了谢衍的皮带扣。
谢衍微愣了一瞬,反应过来后,他立马捉住温幼宁作乱的手。
良久,他才哑着声音说:“别乱摸,先去我家,车上没有□□□。你要是不想英年早孕就老实一点,别再考验我的忍耐力。”
他一贯沉稳的声线不觉间染上了一丝丝欲气,分外撩人。
温幼宁轻轻挑了挑眉,末了,意味不明地问了一句:“谢叔叔,你家里还备着□□□?难不成你经常带女人回家过夜?”
“没有。”
见温幼宁的眼神透露出危险的意味,谢衍怕她误会,又解释道:“我从来没带过女人去我家,那盒□□□是查理斯送我的。”
“你朋友还挺有意思。”温幼宁仰起头看向谢衍,她那双勾魂摄魄的桃花眼仿若含着一汪春水,只一眼就能勾走别人的心。
一听温幼宁说查理斯有意思,谢衍心里就莫名感到不痛快,他抿了抿唇,“查理斯是y国女王的弟弟,他去年就跟卡尔基亚斯公爵的二女儿定下了婚约。”
“原来已经有主了,那算了。”
温幼宁虽然爱玩,但她很挑剔,不是什么都吃得下。
谢衍被温幼宁当着他的面惦记别的男人这种行为气得面色铁青。
他直接解开了温幼宁身上的安全带,然后伸手握住她柔软的腰肢,手臂一用力,便将她抱到了自己的腿上。
“要是怀孕了,你就跟陆宴州解除婚约,我再等你一年,你跟我结婚。”
话音刚落,灼热的气息就落在温幼宁的肩颈处,绵密的亲吻,在她雪白的肌肤上留下醒目又旖旎的痕迹。
“谢叔叔,你要是真让我的肚子里揣上你的崽,我家里人一定会打死你。”温幼宁纤细的天鹅颈往后微仰着,红唇中溢出语不成调的破碎声音,急促又娇软动听。
谢衍从温幼宁的颈窝处抬起头,他漆黑的眸子瞧着比外面的夜色还要深沉,“倘若他们打不死我,那你就是我的了。”
意识到谢衍这次是来真的,温幼宁哪还有心情继续撩拨他。
她就是口嗨一下,怎么可能真想年纪轻轻就当妈。
除非她的脑子进水了。
思及此处,温幼宁连忙用手抵住谢衍压下来的胸膛。
她一脸无辜地眨巴着眼睛,软软地说道:“我舍不得谢叔叔挨打,所以还是下次吧。”
“知道怕了?”谢衍低笑了一声,他捏住温幼宁的手,肆意把玩着,看她的眼神就像是饿狼盯着一块肉。
仿佛下一秒,她就会被他吞吃入腹。
“谢衍,你放开我!”
温幼宁挣扎着想要下车,可她的腰被谢衍的大手牢牢禁锢着,根本动弹不得。
“怎么不叫谢叔叔了?”谢衍好整以暇地看着温幼宁。
他面上一本正经,但他的动作却不见得。
谢衍落在温幼宁腰间的手,沿着她的腰线轻抚,惹得她不自觉地嘤咛出声。
“你算我哪门子叔叔?”温幼宁恼羞成怒地瞪了谢衍一眼。
然而。
此刻的她双眸染着迷离的水光,莹白的肩颈处遍布红痕,一副被欺负狠了的样子。
即使是恼怒瞪人,也像是调情,一点威慑力也没有。
谢衍的手掌贴着温幼宁的后背,稍微收拢手臂,她就被他勾的更近了些。
他的唇贴着温幼宁的耳尖,张嘴轻咬了一口,暧昧的低语清晰地落入她的耳中。
“现在不叫也没关系,等下我会让你哭着喊我谢叔叔。”
就像他梦里那样……
暗自尝试了好几次,仍然无法挣脱谢衍的桎梏,温幼宁不得不放软了自己的态度。
她捏着娇滴滴的小嗓音,撒娇道:“谢叔叔,我明天还要去学校上课,你早点送我回家好不好?”
谢衍白皙修长的手指轻轻捏住温幼宁的下巴,抬高她的脸,他嘴角勾起浅浅的弧度,语气戏谑:“你这变脸是跟谁学的?”
“应该是天生的。”温幼宁脸上挂着甜甜蜜蜜的笑容,整个人都显得格外乖巧。
谢衍看着温幼宁忍不住笑了笑。
“这次就放过你了。”说着,他便松开了温幼宁,随后又帮她整理好了凌乱的裙子。
车子一路缓慢地行驶。
等红绿灯的时候,谢衍的手搭在方向盘上,偏头看向身旁正在玩手机的温幼宁。
“你是a大的学生?学的什么专业?”
“学的美术。”温幼宁敷衍地回答了谢衍的问题,便头也不抬地继续玩游戏。
谢衍的指尖轻敲了一下方向盘,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开口,缓缓道:“我认识几个国外的著名画家,你要是感兴趣的话,过段时间有场晚宴,我可以带你去见见他们。”
“比起那些画家,我对谢叔叔的兴趣要更多一些。”温幼宁抬眸看向谢衍,她唇角上弯的弧度完美,一双美目顾盼生辉。
倘若美貌化作利器,那她将无往不利。
谢衍失神地看着温幼宁,内心那种无法言说的悸动,让他第一次直观地感受到了一个人可以美到什么程度。
他心想,如果此刻温幼宁让他将谢家的财产给她,或许他也会点头答应。
温幼宁忽然凑近谢衍,“谢叔叔,你再盯着我看,等下就要造成交通堵塞了。”
回过神来,谢衍转头看了看前方红绿灯的时间,见可以走了,他便启动了车子。
“你打算什么时候跟陆宴州解除婚约?”
听见谢衍又问起这件事,温幼宁有些诧异地看向他。
“我有说过,我要跟陆宴州解除婚约吗?”
谢衍突然一脚踩下刹车,车子猛地停在路边,他的双手紧握着方向盘。
静默了片刻,他才咬着牙质问道:“你不跟陆宴州解除婚约,那我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