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亭中,两名有着火红秀发的美貌侍女,媚眼如丝的侍候着夜豪。
年纪稍大些的半跪在夜豪的身前,伸出葱葱玉指,轻柔而有力的按摩着夜豪的小腿,一抹丰满的酥胸在光线下极有韵律的抖动,任谁一看,都要为之目眩神迷。
年轻些的侍女则是从后按摩着夜豪的肩膀,有意用柔软的身子磨蹭着,不时发出轻微却媚入骨髓的喘息声。
一米之外,皇后秀发糟乱的跪在地上,泪水不停的从那足以让所有三川之国女子嫉妒的眼睛中流下,只是此刻夜豪似乎正在享受红发姐妹花的温柔,无暇顾及皇后的梨花带雨。
此情此景,望在远处随时等待召唤的侍女太监眼中,如此的熟悉却又如此的陌生。
曾经,他们的皇后就犹如真正的国王一般,坐在软椅中,侍女分从左右给其按摩,而国王则是如同下人一般呆立在旁,嬉笑着寻求皇后在酒色上的准许。
而如今,软椅依然还是那张软椅,而坐的人却已经完全不一样的。
夜豪屁股下的软椅咿呀咿呀的摇动着,红色秀发侍女的胸脯也咿呀咿呀的摇着,国王仿佛没有听见皇后的述求一般,似乎就要伴随着咿呀咿呀的声音进入梦乡。
皇后几番张口,忍不住想要弄醒夜豪的“清梦”,却总是最后关头收了回来。
两名红发侍女不停的施展着自己青春的魅力,然后毫无掩饰的向皇后投去炫耀的眼神。
皇后海伦,一双洁白的皓齿紧咬着丰润的红唇,她在忍,但她不知道自己能够忍到几时,尤其是当她的膝盖逐渐麻痹的时候。
终于就在皇后将要爆发的时候,年轻侍女的秀发被风吹拂到了鼻孔之中,夜豪的一个喷嚏将自己从梦中拉了回来。
睡眼惺忪中,夜豪四下张望,这才“意识”到皇后在他身旁已经跪下良久了。
“陛下。”皇后终于可以开始抽泣。
皇后知道自己哭泣的时候是多么的美,她也知道国王是如何爱怜这份冠绝三川之国的凌乱之美。
女人,尤其是美丽的女人,在她们衣衫不整,顾影自怜的时候总是能够唤起男人无法遏制的遐想。
皇后明白,曾经的国王对这样的自己是如此的没有免疫力,自己的权威正是在这一次又一次的悲怜中一步一步建立起来的。
皇后还明白,她身上所有的旷世难有的魅力若是被摧毁,国王必然会为之疯狂而后悔。
因为她清楚的记得一年前,托孤大臣之一的蒙吞和首相斗得你死我活之际,她扮演的一出服毒自尽的西玛是如何促使本已占尽优势的蒙吞顷刻间家族灰飞烟灭。
是的,正是她那无双的魅力。
皇后扫了一眼那两名试图迷惑国王的红发侍女,心中生出的只有不屑一顾,她们又如何知道去抓住男人的心?尤其是抓住一个阅色无数的一国之王。她们能够得到的可能只是一名私生子,除此之外,只有无尽黑暗的未来。
夜豪这是第一次如此认真,或者说近距离的打量皇后这位传说中三川之国的第一美女。
即便有孕在身,影响了体型,但却无法掩盖其沉鱼落雁之姿,那洁白如璞玉的肌肤,隐隐散发着淡粉的光辉,鹅蛋的脸庞上点缀着几乎无可挑剔的五官,每一处仿佛都在述说着一个美丽的故事。
丰润的红唇微微颤动,让人产生无限的遐想。
夜豪不由得心跳微微加速,这确实是一个倾国倾城的绝色美人。只是,他明白这个美人金玉的外表之下却是隐藏着恶毒的毒虫猛兽。
“啪啪!”
两记清脆至极的耳光狠狠的甩在两名红发侍女的脸上。
天堂掉到了地狱,只是顷刻之间。
欢悦的荷尔蒙在皇后体内升华。
“你们瞎了吗?皇后来了,竟敢不叫醒朕?你们是不是看着皇后还有本王的骨肉跪在这里很有优越感?是不是?!”夜豪几乎跳着从软椅中弹了起来,勃然大吼。
“陛下,奴婢治罪,陛下饶命!”两名红发侍女来不及捂脸,几乎将脸贴着地面,随即爬过去使命亲吻着皇后的脚趾,求饶的抽泣:“皇后,开恩啊,奴婢跟随皇后这么多年,一时猪油闷了心,求皇后饶过奴婢,奴婢什么都肯做。”
“滚开,你们要是弄伤了皇后,看本王怎么弄死你们。皇后啊,你干什么跪在这里?哎,本王最近被那个什么王家遗产灌得脑袋晕乎乎的,头疼的快裂了,也没来得及去看皇后,嘿嘿,皇后是不是想本王了?”夜豪冲过去将皇后扶起,一只手顺便还在皇后那精致得犹如天赐一般的酥胸上抹了一把,然后色眯眯的笑着。
“这个孬种依然还是那个孬种。”皇后心下松了一口气,国王好色而且两只手特别爱动来动去的毛病依然没有改,行为和性格是相互依存的。
国王还是那个国王。
皇后能够从王宫佳丽三千中脱颖而出,对于男性的心理着实研究得比谁都透彻,男人需要什么,她就给予什么,相反的,她想要什么,她都能够得到。
无论是国王还是那个首相。
“陛下。”皇后哭得更加凶了,但绝不是那种疯婆子的哭法,她哭得恰到好处,并不让别人觉得厌烦,反而能够勾起男人的保护欲。
果然,夜豪“十分”着急,想用力拉皇后起来,却又怕伤着她和腹中的孩儿,迫切的问:“皇后啊,你有话好好说,快先起来,起来啊。”
这份着急,皇后“十分”满意。
“陛下,这个世间什么最为重要?”皇后哭着问。
夜豪一头雾水,只有着急“更甚”。
“皇后啊,眼下你快些起来,别跪着才是世间最为重要的事情啊。”
“噗哧。”皇后被国王的话语“弄”得笑了起来,随即又是哭,哭得更加美艳。
“陛下,我甚至不如这两名下贱的侍女,陛下连一句正经的话都不给我说。”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我说我说。这世间最为重要的自然是百姓的福祉。”夜豪慌忙回答。
“那是对于陛下而言,但对于我最为重要的却是什么,陛下可是知道?”
“自然是我啦,皇后,除了本王,你还有什么是世间最为重要的?”夜豪回答,语气与国王几无二致,满嘴的浑话。
“错了,陛下,是亲情。”皇后哭着说:“陛下还有这腹中的孩儿就是我的至亲之人,缺了谁都不行。”
“皇后”夜豪十分的“感动”。
“但你先起来说话啊。”
皇后忍着抽泣,站了起来。
然后夜豪骇然发现她手中举着一把匕首,正对着雪白的咽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