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千帆耸了耸肩后说道:“神神秘秘的,你接着看,我去前面探探道”
云千帆很识趣地没有打扰妖莲儿。
青元子留下来的事情是关于三族之战的,或许是一些无法言明的隐情,这种事情,云千帆没有必要打破砂锅问到底。
该他知道的事情,那青元子自然会让云千帆知道的。
妖莲儿头也没回地说道:“你小心一些,我总感觉这里有些古怪,青元子这老头不可能会无缘无故放置这么个东西在这里的!”
妖莲儿没有办法和云千帆解释三族之战的事情。
毕竟,云千帆都没有参与过,和云千帆压根就没有任何的关系。
而且她自己都没有看完。
云千帆轻声“哦”了一声之后,祭出了半神境巅峰的傀儡,朝着密室的核心地段寻去。
这个地方有古怪,那是一定的事情。
但是在绝对实力面前,任何的古怪都只能是徒劳。
云千帆虽然实力只是归墟境中期,但是他操控的可是半神境巅峰的傀儡。
而妖莲儿可是货真价实的半神境巅峰境界。
两名半神境巅峰境界的修士,何惧这些古怪的事情呢。
但很快,云千帆的这个想法就
被无情的摔碎了。
“小子,你还真是大胆啊,敢来这里!”
说话间,青元子的一缕残魂出现在了云千帆的不远处。
云千帆饶有兴趣地看着这一缕残魂,笑着说道:“既然你设局让我们进来,那我们就如了你的意,我倒是很想知道你是个什么东西的,和青元子前辈有什么关系?”
“青元子前辈!?”
“哈哈哈,他也配成为前辈吗,不过是个贪生怕死的人罢了!”
青元子模样的一缕残魂充满着不屑地语气,朝着云千帆说着。
它虽然和青元子一个模样,但绝地不是青元子。
这一点,已经相当明确了。
“这么说,你是认识青元子前辈的咯,他救过我,不管你和他是什么恩怨,什么样的人,咱们没有必要在这个问题上浪费时间,说点实际的吧,你让我拿掉仙符,到底是有什么打算,不妨说出来呗?”
云千帆开门见山,直接无视了这一缕残魂。
“我凭什么要告诉你,别以为有人保护你,我就奈何不了你们了!”
青元子模样的一缕残魂上下打量着云千帆,表情之中充满了厌恶的情绪。
倘若不是有半神境巅峰的傀儡和半神
境巅峰的妖莲儿的话,它此刻已经是对云千帆动手了。
云千帆宛然一笑,平静地说道:“你说那个仙符万一没有人能够帮你解开,你是不是永远都得是这幅模样存活?”
云千帆手里自然是有些筹码的,不然的话,他也不至于和眼前的这让谈判。
他还没有天真到这个份上。
“小子,你对仙符做了什么!?”
青元子模样的这一缕残魂,听完之后表情之中充满了杀意。
它可不傻,云千帆这么说必然是对仙符做了什么手脚的。
而仙符就是让它出去的关键。
换言之就是,云千帆现在掌控着它能不能出去的命脉。
云千帆指了指那边的仙符后说道:“我怕仙符受到任何的伤害,给它做了个小型的防护阵法,虽然不算太难,但是没有我的话,谁也别想打开”
云千帆说完后,站在了傀儡的身后。
他自己也清楚,这种做法的确是有些欠打的。
但是,不这么做的话,可能就不止是欠打了。
“好好好!”
三声怒意滔天的好之后,云千帆周围瞬间被杀意笼罩了起来。
这让傀儡也在第一时间拿起了开山斧做好了
战斗的准备。
“咳咳你先说说这里是什么情况,或许我可以撤掉也说不定,但如果你非得动手的话,那就别怪我了”
云千帆眼瞅着周围的空气都是危险的,表情之中也是有些担忧的。
毕竟,这个地方是别人的地盘。
他过来只是想要一探乾坤,并不是过来拼个鱼死网破的。
而且,云千帆也感受到了,眼前的绝对不止是一缕残魂这么简单。
残魂哪里有这么闹腾还会攻击的。
的确是有些残魂具备强大的神识,能够做到攻击的举动,但是想要对人造成伤害,那就太难了。
而想要对人造成伤害,那得费大量的心血,而且即便是对人造成了伤害,这个伤害也是微乎其微可以忽视的。
要知道,残魂的作用就不是拿来攻击人的,而是传递信息的一种载体而已。
很显然,眼前这货分明已经是跳脱出了残魂的概念了。
给云千帆的感觉,更像是活了数万年的老怪物一样。
“小子,不得不承认,你有点手段,说吧,怎么样才能够帮我揭开仙符?”
思索再三之后,青元子模样的这一缕残魂决定妥协。
不过,它的这个妥
协,可没有半分的诚意。
云千帆眨了眨眼睛,一脸笑容地说道:“我想要知道你为什么会在这里,你到底是谁,还有,这个地方是什么地方,把你知道的都说一遍吧,如果有用,我或许可以帮你”
云千帆可不傻,他帮着揭开了仙符,万一放出来的是一名毁天灭地的半神境巅峰修士,这不是给自己找麻烦吗。
但是,他想要知道这些个信息,那就必须得承诺些什么。
而揭开仙符就是云千帆给的承诺,至于实现不实现,那得取决于这一缕残魂说的事情是否重要了。
“好一个或许可以帮忙,你小子想要空手套白狼就直说,何必藏着掖着的!”
青元子模样的一缕残魂看着云千帆,表情之中充满了不屑。
说实话,云千帆这种鬼心思,它是见多了的。
但是像云千帆这种有着半神境巅峰境界的傀儡加上半神境巅峰的妖王跟着,那可就独此一家了。
一时间,它对云千帆也是来了兴趣的。
但云千帆的确是不让它省心,没有给它任何实质性的承诺就想要获得这里的信息。
这要是换做别人说这番话,早就已经是死的不能再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