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洋洋地趴在云千帆肩膀上面的小宝,你这不由得抬来,抬眼皮看了一眼的四周的状况,不由得感叹了一句。
笼罩了整整一座方圆不知几何的山脉得大阵,做这事儿的人,要不就是现在的人,要不就是有天大的图谋。
而且后者的可能性大一点,毕竟修行者虽然说寿命悠久,但也不至于闲到这种程度。
不然花费这么大的力气,搞这么这么大一座阵法,就为了搞这么一个风景不一样的地方?
“那可说不定,这座位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啊,说不定你是那位前辈,心血来潮,弄着好玩呢?”
云千帆淡淡一笑,开口说了一句。
虽然说大多数修行者都是十分珍惜自己的生命,不停的修行,以求突破更高的境界,但是也不免有一些怪胎,修为达到了极其高深的境界,整天无所事事。
这种人他可是货真价实的见过的,当年他们云家一位半神境界的老祖就是,他对于更高的修为境界也没有什么追求了,寿命也是几乎不死。
所以他成天都是突发奇想的,什么事儿都会干,比如说封锁自身,以一缕灵魂跑去投胎,比如说去荒漠建
造城池……
“这倒也是……”
云千帆这么一说,小宝自然也是点了点头,毕竟相对来说荒兽神兽一族的人,相对于人族修士说明更加的悠久,有些人会干一些比较奇葩的事情……
后冥山脉之中,更加是各种各样丰富的多不胜数,毕竟这地方的天地元力格外浓郁,是外面的好几倍,所以很多的荒兽,甚至是修士都会在这里面修行。
而且一路上可以感受到这里面有非常多的强大的荒兽,不过也没有谁来招惹云千帆一行人。
云千帆将令牌分给小宝几人一人一个,然后跟着令牌指引的方向,朝着后冥宫的方向前进。
一路上,原本人迹罕至的森林之中,倒也是越来越厉害,能够感受到更多的修行者的气息,毕竟由于令牌的原因很多人都赶到这里。
后冥宫看来没有多少人进去过,而且进去的基本上也没有活着出来的,所以一这次关于后冥宫的变动,比之前的天池禁地更加让人感兴趣。
天池禁地已经被探索了这么多年,虽然只是在外围边缘,但是进去会人都知道,中间层次也没有什么宝物,就是爬楼梯。
“站住,那个门
派的?”
云千帆几个人在远处的地方,就能够看到一座恢宏的宫殿,不过笼罩在一股若有若无的白色雾气之中,让人看得不是很真切,仿佛这座宫殿随时都有,可能会消失一样。
不过就在他们刚刚落地没多久,正打算朝着后冥宫的方向过去查看一下具体的情况的时候,数十个身影出现在他们的面前。
“无门无派,散修。”
云千帆微微的皱了皱眉头,不过并不清楚这些人家做什么,所以也就直接回答了他们的问题。
“散修?”
听到云千帆说他们是散修以后,这一群人顿时眼中都闪过了一次精光,贪婪之意毫不掩饰:
“想要从这里过去,就要交保护费,这条路被我们落仙殿占了。”
“还有你们是想进入后冥宫的?那就是说你们意外获得了,进入后冥宫的令牌?把令牌交出来可以饶你们不死!嘿嘿嘿……”
一群灵虚初期左右实力的弟子围住了云千帆几人,散修身上还有后冥宫的令牌,自然不可能放过了。
“嗯?一流势力还坚持起来抢劫的活?还真是稀奇。”
云千帆摸了摸鼻子,对于这些人的话,反倒是笑了
笑,不由的开口说的。
最近人们对这位今天大概都在灵虚初期,没有这种修为境界的弟子,而且看样子也不是地位顶尖的,后面这个门派的是一个一流顶尖势力。
“你们也别想着从那绕着走,告诉你,其他方位也都被其他的门派占领,乖乖交出东西,我们还可以大发慈悲的饶你一命,不然的话,其他门派说不定就直接杀人抢夺了。”
说话的那一个门派弟子直接冷笑一声,对于云千帆的等超热风,根本就没有搭理,直接接着补充了一句。
各大门派在知道了这件事儿以后,早都提醒在这里占据了一方,虽然说有一个事情突然,而且门派的核心弟子都天池禁地。
不过每个发门派或多或少都还是拿到了一些令牌,不过对于这些情况,他们也不在乎,所以他们直接就来了这么一个方案。
他们虽然没有拿到多少令牌,但是其他拿到了个人肯定也是要从这里经过,才能够进入后冥宫。
如果说同样是各大势力的弟子,他们的人自然是可以卖对方一个面子让他进去,如果说只是小势力或者说实力一般的散修,那就不好意思了。
就好比云千帆他们现在的情况,毕竟云千帆他们这一行人,也并没有展现出全部的实力,只是透露出灵虚初期左右的气息。
落仙殿的这些弟子大多数都是灵虚初期,所以说自然是不把云千帆几个人放在眼里。
“原来如此。”
听了前面那人的话以后,他也就大概的明白了大概的情况,说白了就是弱肉强食,欺负一些没有背景,实力底下的。
或许几位婶婶将令牌全部都给自己,并没让雪山派的弟子也跟着过来,说不定有这其中的原因。
雪山派在极北之地家大业大,但是放在整个大陆上来看,相对于其他的一流顶尖势力来说,也就一般般而已。
“既然知道了就赶紧交出来,我不想在这废话,我的耐心是有限的,等你拖到我没耐心的时候,我估计你后悔都来不及了。”
落仙殿的这一群弟子这种为首的人,盯着云千帆说道。
“哦?我倒是挺好奇怎么样让我后悔?”
云千帆微微一笑,对于这个人的挑衅和嘲讽,都是根本不为所动,反倒是语气平淡的反问了一句。
修行这么多年,都是头一次有人抢劫,抢到了他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