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偷袭本尊!找死!”
半步太虚见云千帆持戟而来,眼神中闪过一道冷光,祭出长剑抵挡云千帆的攻击。
“都给我上,不管其他人,只要杀了他就行了。”
半步太虚冷着脸,对着身后的一行人开口说了一句。
“是!”
上界众人一同朝着云千帆看过去,祭出各自的武器,直接就朝着云千帆杀过去。
他们这一趟的目标就只是云千帆一个人,其他人对于他们来说无关紧要,只要斩杀了云千帆他们这一趟的任务就完成了。
而且眼下这个情况,他们也没有任何后退的余地,云千帆一行人也不会放过他们,所以只能够殊死一搏。
“你们似乎不太清楚现在的情况,现在是我们这边人比较多,那还有你们为所欲为的余地。”
云千齐大笑一声带着三位堂主和各大门派的人一同迎战上去,所有人都是各自挑选了目标。
在进入这里之前,这些人对他们来说都是一流的高手,所以尽管他们的人比较多,但是也只能不停地逃跑。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在这片区域内,所有人就跟凡人一样,动用不了体内的元力,所有人之间也就
没有太大的差距了。
所以说到了现在这个情况,这些人在他们眼中的地位也就发生了变化。
这些可都是从上界下来的高手,这就意味着这些人身上肯定会有不少的好东西,那都是从上界带来的宝贝。
云千齐等人看着半步太虚为首的这些上界下来的人,都是不由得两眼发光,现在对于他们来说,这些人就是一群肥羊。
砰!
云千帆的方天画戟和半步太虚的长剑碰撞在一起,巨大的反震之力,震的两人都是同时后退,不过云千帆仅仅后退了两步就停下来了,而半步太虚后退了数米。
“半步太虚?也不过如此。”
云千帆微微的眯着眼,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语气十分平淡的开口说道。
他平时修行,对于肉身和元力都是一样的重视,再加上生命之树的滋润,所以云千帆的肉身极其强悍。
尽管现在没有了元力加持,但是他的肉身还是比绝大多数人强大的多。
“不知天高地厚的口出狂言,就凭你一个返虚境界的废物,要是在外面,我一巴掌就可以拍死你!”
半步太虚脸色阴冷,咬牙切齿的盯着云千帆,内心的愤怒已
经满满的表现在脸上。
他堂堂半步太虚的高手,什么时候在返虚境界的人手底下如此狼狈过,若是平时返虚境界的人他抬手即可灭之。
而且云千帆反倒是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该不停的出言嘲讽,自然是让他内心的怒火更加的旺盛。
“生死搏杀可不是仅仅依靠嘴巴就能够取胜的。”
转瞬间,云千帆再次冲到了半步太虚的面前,受众方天画戟直接就朝着半步太虚面门砸下去。
半步太虚抬起长剑抵挡,直接就是一脚朝着云千帆踢过去。
“牙尖嘴利,没有元力加持,本尊照样虐杀你,废物终究是废物!”
失去了元力加持,这一群在外界称雄称霸的高手,在这里也都是用着最朴素的方式战斗。
其他人之间也都是战斗十分激烈,不过战场的局势很明显的是往云千帆他们这边倾斜。
毕竟再没有元力加持的情况下,这些人之间的差距也不是特别大,而云千帆这边远比上界的人多,大多都是两三个打一个。
“啊!该死!”
“你们这些该死的下界蝼蚁,今天我木原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杀了你们!”
战场边缘,一个上界
的人被两个宗门的人围攻,他原本在路上遭遇荒兽袭击,身受内伤还没有恢复,在两个人的攻击之下,自然是难以抵抗。
交手还没有多久,他身上就已经增添了数道伤口,浑身都是一副血淋淋的,显然他已经被逼迫到了极限。
若是没有其他人帮忙,不出意外很快他就会被这两个在他们眼中的下界蝼蚁斩杀,上界其他人虽然也想出手相助,但是都被纠缠着,根本无暇分身。
“你大爷的,都快死了,还吓唬谁呢?”
围攻他的云剑门主,直接纵身一跃,飞身一脚直接就把眼前这个木原踢飞,没好气道。
“你!你们!”
“噗!”
木原咬牙切齿的盯着对他出手的人,一时间怒火攻心,直接就是一口老血喷出来。
不过他还是爬了起来,颤颤巍巍的从怀里面拿出来一个小瓷瓶,从里面倒出一颗血红色得丹药,直接喂进嘴里。
云剑门主和旁边一起出手的那个门主相互对视一眼,都觉得有些不对劲,想要出手阻止,但是已经来不及了。
“既然你们逼我到这一步,那你们也别想活!”
木原浑身的血迹犹如活过来一般,主
动流回体内,同时激烈的沸腾着,木原的皮肤瞬间就起了褶皱,瞬间就苍老起来。
飞舞着的白发,展示出强大的气息,木原神色阴冷,脸上露出冷笑,朝着刚刚对他出手得云剑门主二人。
身影瞬间移动,眨眼间就出现在了云剑门主二人面前,一拳一脚直接就把两个人都直接踢飞出去。
“怎么会,突然强大这么多,这里不是不让动用元力吗?”
云剑门主擦了擦嘴角的鲜血,一脸难以置信的盯着不远处的木原,脸色一阵变化。
他们但现在也没有感受到任何的元力,如果对方有一个人可以动用元力,他们这些人全部都完蛋了!
“不,不是元力。”
旁边的另外一个门主脸色凝重发盯着木原,皱着眉头思考了一番:
“这股气息,应该是气血之力,而且在不能动用元力的情况下,爆发出这么强大的气血之力,应该是跟他刚刚服用的丹药有关。”
“不过这种丹药一般都有很严重的副作用,持续不了多久,看他的外表变化就知道,我们只要防守住就行。”
燃烧气血寿命的丹药罕见,但是在场的都非常人,自然是见识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