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使用量子识别需要非常大的能量,并不是任何人可以云淡风轻随随便便使用的么?不然,偶然遇见驾驶飞碟逃到地球上的那男孩,如果使用量子识别交流,就没有必要和我交谈什么了。因为我想的所有一切,他都一清二楚,还有什么必要动嘴呢?
于是,我把这个疑问问了出来,她莞尔一笑,说:“确实是这么一回事,截止目前为止,虽然我们掌握的科学技术远远优于你们,但也还没实现完全理想的状态。”
她告诉我说:“量子识别由于要消耗巨大的能量,通常都得在量子能量中心附近才能使用。特殊情形下得带着小型的量子能量瓶,才能通过使用量子交流。”
由此我知道了之前的那个男孩,由于出走时并未在飞碟上找到量子能量瓶,所以他无法使用量子识别交流,只能通过短暂的应急能量识别来使用语言交流。
所以那男孩可以使用流利的普通话同我交流,却不能使用意念进入我头脑的思想中。
听着她娓娓动听的悦耳声音,还有这特别设计的宜人温度和环境,我心旌摇曳,真想让这一切都变成永恒。
想到永恒,难道不就是同我寻常生活中的购物一样,只要买下来,成为了自己的东西,不就是永远拥有了。
当然,在这里买下来是不可能的,但是了解之后,让相关人员研究制造不就有了么?这就像我国的首颗原子弹一样,在很多其它阵营的专家学者都认为不可能的条件下,仍然成功地爆起了蘑菇云。
终于,我收回了那颗痴迷于儿女情长,向往花前月下的花花心肠,认真考虑起我来到这里,真正该了解的应该是什么有价值的东西。
对了!不是说这里是太阳里面么?不是说乘飞碟飞进来的么?不是说他们是玛亚人么?……
这么多都是我真正该首先了解的东西,怎么能够痴迷于一个量子复制的替代人呢?
于是,我终于用端正的态度,提出了一个严肃的问题?问道:“这里真的是太阳里面么?如果是,那么你们飞碟又是怎样扛过这么高的温度,安然无恙地进进出出的呢?”
她用那曾经倾倒我,使我一见之下就钟情的微微一笑,回答:“看来,你的慧根还没有我以为的那么好。你想一想,就连产生意念想法的量子都已经被我们娴熟地掌握了,那些生热、生冷的量子,我的还不能控制么?”
“难道你们在经过太阳高达五千多摄氏度的表面就开始控制环境量子的排列?”我半疑惑半推理地问道。
她却对我说:“其实,你应该想到,仅仅是到达日冕层那五百多摄氏度时,就应该对生热量子干涉了。”
为了让她相信我真的很聪明,有慧根,我搜肠刮肚地找有价值的提问。经过短暂,应该说相对有那么长时间的思考,我终于找出了一个自认为可以代表聪明的问题。
我问道:“你的意思是飞碟高速运动的摩擦热也是通过量子解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