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乖。”
秦京茹摸了摸棒梗的头发,脸上露出笑容:“小姨来的匆忙,没有给你们买礼物,等我赚钱了,给你们买糖。”
“谢谢小姨。”
“哇喔。”
“小姨最好。”
棒梗三人欢呼起来。
“少白活了,赶紧端饭上来。”
“咋的,想把我饿死啊。”
贾张氏不耐烦的嚷嚷。
心里还惦记着刚才没从行李里面摸出钱的事。
乡下人真是穷,穷的一滴油水都没有。
抛下脸面摸一回包,结果白忙活一场。
真服了。
吃完了饭,秦京茹很自觉的起身收拾碗筷。
秦淮茹很是舒心。
有人伺候的感觉太好了。
收拾完碗筷,秦京茹又带着槐花和当当玩耍。
贾张氏坐在屋里喝热水,很是悠闲。
悠闲的她都想拿出竹篮,盘一盘那老千层底了。
接下来几天,大院众人吃吃喝喝。
享受难得的假期时光。
“三个六,谁能管上?”
许大茂丢出三个六,傲视牌桌上几人。
“三个q,管上。”
陈知行丢出三个q。
“要不起。”
傻柱开口。
“要不起。”
阎阜贵开口。
“一个六。”
陈知行继续出牌。
好几个大院住户在边上看牌,时不时发表一下个人观点。
牌桌上四个人。
陈知行,傻柱,许大茂,阎阜贵。
打的是捉黑尖儿。
傻柱本来说不打牌,经不住阎阜贵劝说,三缺一,上桌凑个角儿。
打的不大,一局两毛钱。
输赢撑死了两三块钱的样子。
妇女们都没有站出来反对。
男人们过年期间,适当放松一下,可以理解的嘛。
而且其他人的媳妇不站出来阻止,只有自己站出来,显得不给自家老爷们面子。
“一个k!”
许大茂丢出一个花k,算是很大的牌了。
“管上,一个a!”
傻柱丢出梅花a。
“草,傻柱,你打我干啥?”
许大茂气坏了。
他手里拿着黑桃a,傻柱有梅花a,他俩是一家啊。
“我管你咋的,我就管你。”
傻柱没好气的丢出两张牌:“一对四。”
“好好好,你不想赢是吧。”
许大茂气坏了。
自己一伙的傻柱居然打他。
这牌没法玩了。
“我当然想赢,我有我打牌的章法,你甭管。”
傻柱不耐烦道。
“我真服了,我倒要看看你怎么赢。”
许大茂气的不行。
“一对j。”
陈知行打牌管上。
“一对k,嘿嘿,没人大的过我吧。”
傻柱丢出两张k,嘴角露出得意笑容。
“谁说没人大过你了,一对a!”
许大茂丢出一张黑桃a,一张红桃a,果断管上。
“许大茂,你丫有病啊,管我的牌。”
傻柱气坏了。
他打了一对k,指望着没人能打他,他继续出牌。
没想到自己一伙的许大茂用对a管他。
这牌还怎么玩。
“你不是说没人大的过你吗?我就问你对a能不能管上?”
许大茂嘚瑟的道。
砰!
傻柱一巴掌拍在桌上:“许大茂,你故意跟我找茬是吧。”
“嘿嘿,我就问你对a能不能管上?”
许大茂嘿嘿笑道。
终于报了刚才一箭之仇。
“好好好,你牛逼。”
傻柱气的不行。
对a最大,接下来许大茂发牌。
傻柱铁了心要跟许大茂干到底,手里的牌只要能管上,必须管上。
反倒是陈知行和阎阜贵不用吃火力。
结果显而易见,陈知行和阎阜贵赢了。
虽然他俩只有一张a,和对家实力差距很大,结果因为许大茂和傻柱内讧,赢得了胜利。
“开钱开钱。”
陈知行笑呵呵洗牌。
接下来傻柱和许大茂完全是打气牌。
两人是对家还好,你管我的牌,我管你的牌,也是正常。
两人要是摸到了黑a,是一家的,也互相管对方的牌。
打了一个多小时,两人输了一块多钱。
阎阜贵和陈知行基本上躺赢。
“不打了,遇到傻柱这样的玩意,打牌都生气。”
许大茂又打输了,给出两毛钱,一拍桌子,起身。
“我也不打了,早知道有你许大茂上桌,我就不该来。”
傻柱也气呼呼的。
“傻柱,以后牌桌上有你没我。”
许大茂一脸不爽。
“以后你上桌打牌,我都不在一边看。”
傻柱哼哼。
两人不欢而散。
陈知行收牌。
“知行,天色还早呢,要不再打一会?”
阎阜贵没怎么费工夫赢了一块多钱,还没过足牌瘾。
“三大爷,现在就咱俩,怎么打啊?”
陈知行把牌洗好,放在桌上。
“你等会。”
阎阜贵信心满满,冲着易中海招手:“老易,你上桌打会啊?”
“打会就打会。”
易中海坐上桌。
他在边上看了好一会,早就忍不住了。
“老刘,闲着也是闲着,离吃饭还有两个点呢。”
阎阜贵又招呼。
“你说的也是,那我也来玩会吧。”
刘海中手痒难耐,答应下来。
桌上打牌的人变成了三位大爷和陈知行。
依旧打捉黑尖儿,两毛钱一局。
陈知行有过目不忘的能力,谁出了什么牌,都记在心里。
基本上打到后面,他可以根据大家出的牌,推断大家手里还有什么牌。
所以他赢的概率非常大。
等到打完散场,阎阜贵赢了两毛钱,易中海和刘海中各输一块出头。
陈知行一个人赢了将近五块钱。
“今天真是倒霉。”
刘海中念叨着,很不甘心。
“我碰上你才是倒了大霉,跟知行一对我都没怎么输,跟你一对没怎么赢。”
易中海吐槽。
捉黑尖儿玩法简单,打到最后往往是一两张牌决定胜负。
刘海中就是个臭牌篓子,还总喜欢出主意。
易中海听他的指挥,输了两次,念念不忘。
几人吐槽完事,各回各家吃饭。
“哥,你也太厉害了,打捉黑尖儿都能赢五块多钱。”
陈宁一脸崇拜。
她全程观看,基本上陈知行赢多输少,简直是打牌高手。
哪怕陈知行不工作,单纯混牌场子,一个月也能不少挣啊。
“纯粹运气好,打牌最重要的是运气。”
“手气好摸大牌,想输都难。”
陈知行随意说了一嘴。
对于赢到手的五块钱,他压根不在意。
手里的钱多的都花不出去,几块钱算个屁啊。
吃完饭,陈知行在院里遛弯。
“知行,有个人过来找你。”
阎阜贵领着一个人,跨过中院台阶。
陈知行扭头看去,看到来人是洪英杰,眼中露出一道精光。
洪英杰现在来找自己,莫非有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