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问题来了,要接受还是拒绝?
他在心里默默地权衡着。
在这个世界里,他必定需要娶妻成家,伴侣是至关重要的。
毫无疑问,陈雪茹和徐慧真都不失为佳人选,她们不仅美丽,才智、情商和商业洞察力也都是一流的。
以陈雪茹而言,假如带回家中,秦淮茹都会甘拜下风。
为什么不接受?
他按下了确认,“滴”声响起,接受任务的选项确定。
“你会不会因为我有钱,还有绸缎庄主的身份,就让你觉得我高人一等,让你没面子?”陈雪茹主动关心起刘向阳,“不必在意那些,只要是你愿意,谁要是说三道四的,我绝不姑息!”
刘向阳笑道:“你太高看我了。”他直言:“对陈雪茹,你那些我不屑一顾。”
“无论想跟我交个朋友还是打算步入婚姻,我都愿意。”刘向阳继续说道,“但有个条件。”
陈雪茹兴奋地期待起来,“说!”
刘向阳答道:“你在绸缎庄的事我不插手,但家中的关键事务——关乎我们全家的未来发展或命运问题,必须得听我的。”
而且,是他必须被倾听。
虽然刘向阳用超级视野做出合理决定,但考虑到陈雪茹强势的一面,如果日后她反对,可能带来冲突,因此提前提出这一条款。
考虑了许久,陈雪茹开口:“好吧……家族命运的重大决策及家庭大事,我都尊重你。”
刘向阳轻轻颔首。
她又问道:“既然这样……我们已经是对象了,难道不应该……有点形式感吗?”红晕爬满脸庞。
刘向阳一开口,陈雪茹的脸就像被烙铁烫过般火红。
“那么……拥抱一下怎么样?”刘向阳提出。
几番互动后,陈雪茹额头的小红心再次狂跳,升至八格。
此刻的好感度已是满格8。
“亲爱的读者朋友们,若觉得我的书尚可,就赏一个鲜花或投票鼓励一下……”
离开陈家后,刘向阳返回小酒馆跟老板贺老头道声好,便驾车回家回到四合院。
把自行车入库、洗个澡躺上床,躺在床上的刘向阳却是辗转反侧,无法入眠。
他打开系统界面,点击了【进入酒窖】选项。
瞬间,刘向阳如梦似幻地置身于奇妙的酒窖之中。
此时酒窖里增添了一个新物——【诅咒酒缸】,正如系统所述。
他细细查看这个诅咒酒缸,它红透瓷釉,和【强壮酒缸】体积相同无异。
走到缸边,一道信息浮现在眼前。
“【诅咒酒缸】:系统的特殊馈赠,此缸所酿之酒可用以施咒针对善恶等级为‘敌意’之人。”
刘向阳顿悟,显然这是专门为对付敌人设下的。
嘿嘿,太棒了。
至于具体的诅咒方式,刚才系统已将详细记忆输入他的脑内。
诅咒的第一步,必先酿酒——【诅咒酒】。
此刻手中没有原始酒水可用,只能明日再准备。
休息一夜后,刘向阳一大早便骑上三轮车前往牛栏山。
清晨八点不到他就到达,仍然是詹记烧坊。
“嘿……又来啦?”上次的年轻人掌柜热情地迎上前,“您这回要买多少?”
坐在凳子上的刘向阳甚至被主动送上一支烟,他挥手示意自己不抽烟,并说:“这回要100坛,总共一万斤,你们有存货吗?”
听到这样的大订单,詹记烧坊掌柜震惊不已。
“一次性采购这么多能优惠些吗?”刘向阳询问。
掌柜大方答道:“一口价,二十九万一坛,但因为你大量订购,我可以减去一万元。”“那就降到二十八万,往后我所有的酒都由你们店供货了。”刘向阳提议道。
谈定价格便是结账和提货。
刘向阳上次卖酒收获六千万,买米粮花费掉一半,加上昨日的任务奖励和剩余的资金,他手里现金将近五千万元。
一次购置了100坛1万斤酒,代价就是28亿元,此刻口袋里还有千万。
购齐酒水,他并未马上返回,而是找了邻近一个不错的酒坊,又额外购入了40坛酒。
至此,他的资金所剩无几,然而原本的原酒总量已经达到140坛。
将140坛酒存入神奇酒窖。
刘向阳自己也来到酒窖开始了新的酿造。
【普通酒缸】
【强健酒缸】
【诅咒酒缸】
各自酿制1000斤的酒。
这时,一个新的问题浮现在心头。
酿造所需的时间大概是二十四小时。
刘向阳凝视着远处的那个时间酒缸,脑袋里立刻涌现一个设想:如果将普通酒缸、诅咒酒缸和健康酒缸全部置入时间酒缸内,接着加速会发生什么呢?
试一试吧!
心念一动,三个酒缸便如悬浮一般飞起,落入时间酒缸里各自的方位。
他调整时间酒缸的刻度计至 359。
外面每一小时是3600秒,在这里却被放大三百六十倍,即外面流逝十分钟等于内部流逝一个小时。
因此,外面两百四十秒,便是这里的二十四小时。
时间过去了240秒,刘向阳瞥了一眼——果然酿酒进程完成了。
&34;啊&34;
在神秘的酒窖里,身为宿主的刘向阳不需要动手去拿或者移动东西,只需要通过意念来操纵。
增强体魄的强身酒能增加人的力气;无任何特效与特质的普通酒则显著提高酒质和口感;而至于那诅咒酒呢?
他似乎很感兴趣,开始照系统教导的方法进行试验。
第一步骤,他从一堆材料里找出一张纸,并在纸上写上被诅咒者的名称——“范金有”以及附注“西河沿街道办事处工作人员”。
第二步!拿起一杯咒酒,将其缓缓浇在纸上。
第三步!取出打火机,点燃这张纸,让它瞬间燃烧殆尽。
大功告成。
牛栏山通往四九城的主要道路上,十点正时分,一张纸变成一团熊熊火舌,周围的行人并未注意到这一异象。
四九城的西河沿街道办事处,一楼的会议室。
主任李先生正在召开全体员工会议。
“同事们,来自上级的重要通知刚刚下达!”他说,“关于公私合作的事已成必然之势,预计的实行时间为九月,我们只剩下大约三个月的时间!首先,我们要进行全面排查,详细了解辖区商家的概况;其次,提前进行说服工作,使他们对国家的信心和决心有所认知”
范金有一如往常地坐在后排。
手中的笔记本记录着内容,突然间,一股强烈的胃痛感袭来。
更像是绞痛,大颗汗珠沿着范金有的前额滴落。
“范金有你怎么了?”会议主持人李先生注意到了他的异常,关切问道。
“李主任我”但话音未落,仿佛阀门开启失控,一股污 毫无保留地喷涌而出。
噗——噗噗噗令人难忍的气息紧随其后。
“额好臭,天啊”
其他人纷纷露出恶心表情,仿佛要作呕。
虽然这让人很不适,范金有内心确实得到舒畅解脱,但场面尴尬至极。
“滚出会议室!”主任气得脸色发青,怒喝道,这是多么庄重的场合,竟然闹出如此事端。
范金有急忙向外冲去。
刚刚跨出会议室的门槛,乱七八糟的杂物便跟着顺着他的裤管滚落一地。
他拼命向厕所狂奔,结果速度太快且因裤脚沾上的杂物,一脚不慎踏空,摔倒在地,滑了一跤。
嘭……庞大的范金有身体猛地坠落到地面,惨重的是脸朝地。
噗……噗噗噗……血沫子自他口中喷出,混杂在血沫之中的是他那颗雪白的智齿。
“牙……牙……我的牙齿!”范金有此时既尴尬又痛苦,心中甚至升起一丝轻生的念头。
&34;哈哈哈……&34;刘向阳哈哈大笑,内心充满快意!是的,通过施展诅咒酒的能力,刘向阳的系统能直播显示受到诅咒之人霉运连连的画面,让这些家伙颜面尽失,正中他的心意。
刚才范金有这一幕恰好落入眼帘,让他十分愉悦。
范金有这次不仅仅是丢了面子那么简单,这么在公共场合发生如此失态之事,几乎宣判了他的政治生涯 。
痛快!
他关闭系统,骑着自行车向着四九城进发,特意买了一些顺义烧坊的酒准备以防贺老头再次命令他去采购,免得自己再次跑腿。
中午时分,他回到四合院,因为贺老头给他的两天假,无需匆忙赶回酒馆。
顺带在家里歇息一天也未尝不是好事。
巧合的是,今天恰逢周末,庭院内气氛尤其热闹。
易中海与何大清正对着中庭的槐树切磋象棋,阎埠贵和许富贵则各自扮演他们的&34;智囊团&34;在身后献策。
妇女们在厨房做饭、洗菜,还有纳鞋底的身影忙碌。
察觉刘向阳归来,所有人的视线立刻聚焦于他。
&34;向阳……你回来啦?&34;阎埠贵面带笑意打声招呼。
这位阎埠贵犹如墙头草,立场摇摆。
之前对他不感冒,可刘向阳日前卖出六千万瓶酒的成绩让阎埠贵不敢再小觑他。
因为六千万,不是个小数目,当时四合院里的每家也没能攒到这么多存款。
“嗯……”刘向阳轻轻点头,环视四周,心生阴霾。
斧头! 那些人的头顶……全是斧头和小心心的图案。
阎埠贵、易中海、刘海中、何大清都各有两个,显示出对他们深深的厌恶感。
看似礼貌的表象下,暗藏着对他的仇视。
其他所有人头颅空荡荡,既没有斧头也没有小心心的标志,但这并不代表他们友好。
贾张氏,老贾,贾东旭,他们没有显露出图像,是因为他们尚未喝过刘向阳的酒。
不喝酒,刘向阳无从察觉他们心中的想法。
“忘恩负义的家伙!”贾张氏坐在板凳上,脸色苍白凝视着刘向阳,满是愤恨之火。
那天夜晚,她的腿不幸摔断,她将此事也怪到了刘向阳身上。
&34;我又如何成了没有良心的?&34; 刘向阳原本打算不多说,但现在他的目标不在这里,还是解释了几句。
贾张氏回答说:“如果不是你的诅咒,我的腿又岂会这样折断?”
刘向阳道:“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呢……我是听人讲起秦淮茹……”
&34;你住嘴!&34;
贾东旭连忙奔出来阻止。
要是任由刘向阳往下说,日后贾家媳妇还如何在人前立足?
“好好好……我不提这个。”刘向阳掏出几瓶酒说:“这是我们家乡特产的老酒,让大家尝尝鲜!”
“每人家里去领两个碗,每人分两斤!”
院子里一听到有美酒发放,所有人都兴奋起来了。
这是价值连城的琼浆玉液啊,谁都想一饱口福。
三分钟后,刘向阳的目光流转间,每个人的善恶值全被他收入眼底。
贾张氏:头上挂着七把 !
贾东旭:六把。
贾父:只有两把。
大妈们都带了一两把,零七八碎的样子。
呵……
仅从他的观察看来,整个院子好似一把砍柴用的柴堆,到处是恶意和不满。
哼……
你们就慢慢等待吧。
刘向阳笑着与大家打招呼,随即返身进了屋内。
毫不耽搁,取出一张白纸,工整地写下“贾张氏”三字,在名字后边加注:四九城南锣鼓巷7号中院。
接下来的动作:将诅咒酒倒上,点燃火焰!
轰……
纸张霎时化作烈火腾起。
刘向阳面前浮现出一片硕大的萤幕,看起来就像是电影院大银幕一样。
只是这画面只有他自己能瞧见,聚焦在他脑海里的是中院景象。
大家都在喝着酒,围绕着对刘向阳的评价议论纷纷。
男人继续他们的象棋战,妇女们则继续闲聊。
日头越来越高,贾张氏坐的位置已被阳光直射,于是对儿子说道:“东旭,你帮妈换个地方,这里晒得我难受极了。”
因摔伤左脚而无法走动,贾张氏坐在椅子上,需要人的帮助。
贾东旭走向母亲,拉住她的椅子,准备搬移。
照理说椅子应该随之行动,贾张氏也能随之挪移位置。
但这次,意外发生了。
椅子腿忽然断裂,不是一处,而是后双膝部位全部破碎。
接着,平衡瞬间崩溃,贾张氏的身体失去重心,自椅子跌出。
&34;哎哟……腿……我的腿……&34;
&34;痛……痛死我了……&3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