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烬无语,合着他就不用娶老婆是吗?
不管怎么说都是他先邀请的,这些理应他负责。
“吃住行全包,还有博越全年的法律咨询费。”
这笔买卖划算,封聿很是满意,“再问最后一个问题,能不能带家属?”
鱼儿这就咬钩了。
封烬等的就是他这句话。
“带上吧,就当我请你俩去淮城旅行了。”
彼时的清漓大学中,时砚刚刚下课,刚走出教室,一个小姑娘追出来并叫住他。
时砚回头看向小姑娘,“江沁?”
今天的江沁穿着简单的衣服,扎着高高的马尾,清纯的简直和那天酒吧中的江沁判若两人。
“有事?”
江沁攥紧手中的纸袋,在心中演练了无数遍下要感谢时砚的话,真要说还是怪紧张的。
“时教授,多谢你那天晚上救了我。”说着把手中的纸袋拿过去,“没什么能送你的,这是我自己做的。”
时砚余光扫了眼纸袋里的东西,是小蛋糕,上面还有个粉红色的巧克力小熊,可可爱爱的。
时砚接过纸袋,“谢谢你的小蛋糕。”
看到时砚没有拒绝她送的东西,江沁会心一笑。
“对了,以后不要再去那种地方,你一个小姑娘不安全。”
江沁点头,“知道了,谢谢时教授。”
时砚也对她回以微笑,转身要走的时候江沁再一次叫住他。
“还有事情吗?”时砚问。
时砚今天依旧穿的浅色系的衣服,即便是高领,还会在转身扭头之间露出脖颈上的印记。
江沁还没谈过男朋友,对这样的事情还很懵懂,看到时砚脖颈上的印记单纯的以为,时砚是过敏了。
关心的问他,“时教授你脖子过敏了,我这就去医务室给你拿药膏。”
没有什么是比自己女学生说他脖子上暧昧留下的痕迹是过敏还尴尬的事了。
时砚轻咳两声来掩饰自己此时的尴尬,“没什么事,不是过敏是被家里的狗咬了,很快就能好。”
“额”江沁没被狗咬过,但是心中还有疑问。
被狗咬的是那样的形状吗?
有的像一团火焰,有的像一颗心,总之什么形状都有。
如果被狗咬是这样,那江沁只能说,时教授家里的狗真是与众不同,咬人就像画画似的。
一个疑问未消一个疑问又起。
时教授是怎么得罪了他家狗,能把人咬成这样!
时砚这时候说什么江沁就信什么,她一脸认真的看着时砚。
“时教授,被狗咬的那么严重,你去打狂犬疫苗了吗?”
时砚眸光一暗,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
这个问题确实值的深究。
除了被狗咬以外,被老公咬需不需要打疫苗?
“打过了。”
江沁这才放心,“时教授,你家狗能把你咬成这样属实有点不乖,你得好好教育它。”
江沁开了个玩笑,时砚也配合她,“我会向我家狗转达的。”
明城的天总能说变就变,下午的时候还晴空万里,几分钟的时间便已经乌云滚滚,眼看着是要下一场大雨。
昨天和封聿闹了一晚上,手机电量不足忘了充,还没到放学的时候时砚的手机就没电了。
也是巧,在办公室问了一圈,一个带充电器的都没有。
窗外的雨淅淅沥沥,清风裹挟着雨水落在透明的玻璃上,凝成一股水路缓缓向下。
从天空开始变暗的那刻起,封聿便离开封家老宅,开车直奔清漓大学。
大雨倾盆而下,雨刷最快的档位都来不及,视线受到了阻碍,封聿只能放慢速度。
时砚下班,拿着自己那个已经没电的手机走出办公楼,已经有车停在了门口,见他出来车窗缓缓降下。
“时老师,上车。”
时砚略低了下头看向驾驶座的人,“江妄?”
“时老师,雨太大了我送你回去。”
时砚抬头,目光在雨帘中寻找了片刻,依旧没等到人,这才拉开车门上了车。
直到时砚上车,路虎才到了办公楼前,封聿看到的便是前面车的后视镜中折射出驾驶位上的江妄。
而时砚正好在这时上了江妄的车。
车窗缓缓升起,两个人的身影都消失在后视镜中,黑色的大g就在封聿的注视下驶离了清漓大学。
封聿沉眸,同时开车离开。
时砚不是第一次坐江妄的车,在没和封聿认识之前基本都是江妄开车带他去考古施工现场。
江妄开着车,目光时不时的扫向后视镜中的时砚。
时砚眼睛望向窗外,即便是大雨已经将窗外的景物阻挡,他依旧像是在寻找着什么。
发现路线不对,时砚才扭头问江妄,“这是去哪?”
“送你回家啊!”
江妄再次确认了他开的路线,是去新澜公寓的路,他好像没开错。
“去温虞别墅。”时砚说。
江妄略有惊讶,“老师,你什么时候在温虞别墅买的房子?”
“那不是我买的。”时砚淡淡的说,“是我男朋友的房子。”
江妄:“!!!”
江妄知道封聿在追时砚,他做时砚的学生这么长时间都没见到老师对什么人心动过,仅仅两个月封聿变成了时老师的男朋友。
不禁心中好奇,封聿到底是用了什么手段把时砚追到手的。
黑色的大g停到了封聿家门口,外面的雨依旧很大,时砚看向外面,若是没有伞即便到家门前短短的距离依旧会淋成落汤鸡。
车门未开,门先开。
一把黑色雨伞出现,雨滴落在伞面上绽开一朵朵小水花,伞面微抬露出半张脸,在漫天雨雾中,一步步向他的方向走来。
周围的画面如同被刻意放慢,封聿拉开车门对着驾驶座上的人一笑,“司机辛苦了,这么大的雨还把我家时砚送回来。”
司机江妄:“”
在封聿这他好像就摆脱不掉司机的称呼。
还有那句象征着主权的话,简直就是杀人诛心!
“把老师送回来是应该的”
未等他把话说完,封聿已经拉开车门,时砚下车,两人站在伞面之下如同一方小天地,与这雨雾彻底隔绝,雨滴落下,人光影破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