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为什么叫封霸霸不叫时霸霸?”
封聿撸着卡皮巴拉的毛,“你都得是我的,所以它跟我姓。”
“封霸霸。”
卡皮巴拉被他摸着下颚,嘴角微扬,对这个名字也满意,多霸气。
儿子愿意,他爸时砚也没什么可说的,就是儿子突然多了个爹他需要适应下。
月色正好,封聿仰头看天,“时砚。”
时砚和他做着相同的动作,连仰头的角度都相同,“嗯。”
“想要天上的星星还是月亮?”
时砚眼睛微眯,把他当小孩了?让他做这样的选择题。
只是没等时砚回答,耳边极近的声音响起,“无论是星星还是月亮都好,反正我都摘不到。”
时砚:“”
真是不按套路出牌,都摘不到干嘛还问那个问题。
当天晚上时砚做了梦。
梦里他推开了封聿紧握他的手,头也不回的向前走,封聿在后面追着他喊:“砚子,没有你我可怎么活啊砚子”
时砚听着这话挺熟,就是没想来是在哪听到的。
还在想着,后面的人又大喝一声,“你站住!”
他偏不不,这是哭诉的声音又传过来,“你要是再不停下来,我就三百六十度回旋踢,扭曲,阴暗爬行”
时砚听懵了,起初他还说过封聿是2g网络,什么时候说起这些词一套接一套的。
这个梦结束没多久,时砚醒了。
凌晨的云城,薄光穿透云层,洒下了第一道光。
时砚拿起手机看了下时间,现在才5点多。
他慢慢的打开了卧室门向外望,连封霸霸都躲在窝里熟睡,窝边的沙发上是那个在梦中都在追他的人。
晨光撒在他身上,每一寸肌肤都散发着柔和的光泽,嘴角微微上翘,五官放松,散发着一种难以言喻的魅力。
凝视着他,时砚的眸底隐藏着难以察觉的情愫,透着欢喜,透着真诚,还夹杂着难以言说的柔情似水。
可惜站的角度问题他看不清封聿的整张脸,于是他悄声走过去,站在沙发旁边静静凝视他。
封聿就像一本书,让人忍不住想探究后面的内容,好看真香。
他轻轻的伸出指尖触碰他性感的喉结,丝丝酥感蔓延,让某人睫毛轻颤。
摸了还不到一分钟,正在熟睡的人嘴角弯的越来越大,都快压不住了。
谁好人家睡觉还带笑场的,封聿知道,他尽量克制着,可时砚的注意力都从他的脸转移到了喉结,根本就没关注他面部微表情的变化。
到底封聿还是没忍住睁开眼,“早知道你睡觉都这么想我,我就该和你一起睡。”
时砚:“”
空气静止了几秒,时砚才看清楚,这人不是‘诈尸’,他面无表情平静的转身往卧室走,“砰”
卧室门关上。
原本这人睡的好好的,嘴角翘起来还可以理解成睡觉在做梦,突然睁开那双大眼跟你说话,放谁身上不得跳脚。
时砚好歹忍住了,躺到床上深呼吸好几次,拍拍自己的小心脏,他确信刚才封聿是真的突然跟他说话,而不是他在做梦没睡醒。
然而就在这时卧室门被打开,封聿从外面进来。
时砚立马闭上双眼,开始装睡。
撩拨的人找上门了。
他闭着眼睛,稍后就觉得身体两边的床被两个臂弯撑住,柔软的床垫凹陷下去。
虽然闭眼什么都看不见,但依旧能感受到脸上方被阴影盖住,封聿身上的香味已经萦绕在他的鼻息之间。
“装睡?”他散漫的开腔。
时砚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睁开眼,还装作惊讶的看他,“你怎么到我床上来了?”
封聿哼笑,“时教授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
时砚:“做什么?我不是在睡觉吗?难不成我刚才梦游了?”
这样的说辞糊弄别人还行,只是在封聿这,估计都是他小时候玩过的套路。
时教授平时一本正经,撒起谎来很容易被人戳破,脸红的都快熟透了。
封聿歪着脑袋低笑,由上到下的凝视他,成功捕捉到无处安放的小眼神。
“我有说过你是刚刚做了什么吗?”
不怕被发现,就怕被戳破的人不知该如何应对。
陷入到尴尬境界的时砚脑子里一时想不到别的,就只有脚底抹油开溜。
腿悄悄的搭在床边,趁封聿不注意时迅速起身,风驰电掣间,屁股还没离开床就被人家又按了回去。
“全国都解放了,你还想往哪儿跑。”
封聿掐住他的腰,“时砚,你不知道撩完就得负责吗?”
唇瓣贴上去的那刻,时砚呼吸的节奏被打乱。
太阳从东方升起,暖暖的日光映在他眼中皆是温柔。
这样的吻,时砚推却不掉,也不想推却。
“封聿唔”
他的唇被堵住,已经说不出完整的一句话,声音零碎且勾魂。
封聿身上燥热起来,时砚的声音果然是那一剂最好用的药。
今天是周六,时骁不用去学校,但他们所参加的社团今天组织了爬山,因此平时爱睡懒觉的他,大清早的就被闹钟叫起来了。
时间才六点,估计他哥和哥夫都没起来。
他本着自己的事情不吵醒别人睡觉的原则,蹑手蹑脚的打开房门,准备悄悄的去洗漱。
却没成想出了卧室就看到他哥一个人安静的坐在沙发上,封霸霸还没醒,时砚就在那摸它。
无声无息的倒把时骁吓了一跳,“哥,今天周六,你怎么起那么早?”
时砚的心情仿佛不是很美丽,“没起,梦游。”
刚说完,虎玩意时骁就朝时砚头上拍了一巴掌。
打完之后被打的人愣了,打人的人也愣了。
“醒了吗?”
好在拍的不重,不然时砚怕是要把他揍的他亲爹亲妈的都不认识。
没得规矩,老虎的屁股摸不得,兄长的脑袋就能随便拍吗?
“时骁!”时砚咬牙切齿的说,“趁我还没动手,赶紧从我眼前消失!”
时骁正有此意,麻溜闪人他最会。
时骁跑了之后,沙发上只剩下时砚和卡皮巴拉。
薄唇传来轻微的疼痛感和不多的铁锈味,他轻皱着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