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柳等人见此,赶忙命令后面士兵发起攻击,为康回王子掩护。
康回一马当先,手握龙骨,攀附在了苍梧城的城墙之上,然后一路往上。
宿沙部落的士兵见此,纷纷向着
康回感觉这城墙表面滑的厉害,龙骨根本没有附着城墙,若不是自己速度够快,靠着龙骨击打城墙的那一点点力道向上攀爬,怕是早就跌落下去了。
只是事已至此,没有什么撤退可言,康回只好咬着牙,坚持不让自己跌落下去,但是此时已经有些气结,想要再往上,已经有些困难。
鲧伯见康回动了,怕康回有所闪失,让相柳命令士兵火速攻城,相柳没有办法,只好命令紧随其后,开始攻城。
顿时无数身骑蟒蛇的相柳部族士兵奔赴城墙,康回趁着人多,这才悄无声息的落了下去。
等到落到了城墙下,康回伸手摸了一下那城墙,不由得破口大骂,反身折回了鲧伯的身边。
鲧伯还有相柳看着康回一脸狼狈的走了回来,皆憋着笑容,最终还是鲧伯忍着笑问道:“怎么,那城墙有古怪?”
“鲧伯看看就知道了!”!康回指了指城墙道。
相柳同鲧伯看向了城墙方向,发现无数的身骑蟒蛇的士兵想着沿着城墙线上攀岩,但是没有攀岩多高,全部又跌落了下来。
“外边墙体有古怪?”鲧伯问道。
康回将手中的一个龙骨递给了鲧伯,鲧伯伸手摸了一下那龙骨上面的白色物体,然后放在鼻子边上闻了闻,皱了皱眉头道:“是羬羊脂膏。”
相柳闻言,不禁眉头紧皱,赶忙命令士兵撤退,然后对着鲧伯问道:“这该如何是好?”
鲧伯撇了撇嘴道:“看来自上次一战,宿沙部落重新修缮了城墙,既然如此,先放一把火引燃这些油脂,然后再进攻!”
“这怕是要耽误很长时间,这些油脂并不怕水,大火一直燃烧下去,不知道需要多久,即使燃烧殆尽,冷却也需要一段时间,怕是那个时候,北方的援军也就到了。”相柳王言道。
“相柳王有什么想法?”鲧伯问道。
“分出一路兵马绕道苍梧山的后面,从那里攻入苍梧城!”相柳王言道。
“且不说那里山崖陡峭,而且那里也是豢养蛊雕的地方,更是有成千上万条帝屋仙草草根的庇护,想要从那里上去,谈何容易?”鲧伯言道。
“若在平时,自然是不容易,可是在雨夜之中,那仙草的草根被雨水冲刷,短暂失去了灵性,正是攀岩的绝佳时期!”相柳王言道。
鲧伯闻言大喜道:“如此,就由相柳王带领一军从后面潜入,这外城,就有我一把火烧他个外焦里嫩!”
相柳闻言,领着一支队伍,向着苍梧山的后方去了。
且说贰负同危带领大军沿着东海眼线一路南下,这日终于抵达了南禺山。
危带领兵马,趁着黑夜将南禺山包围,斩杀了山上所有的守军,这才护送着贰负,进入到了南禺山大营。
窫窳王被关在一个硕大的铁笼子里,后背,四肢的筋骨被陨铁链锁住。
贰负命人将他抬到南禺山一处祭台,然后将他挂在了一个龙柱上面,
再看此时窫窳王的身上,到处被小小的竹竿插着,那小竹竿正向外流着金色的血液,金色的血液顺着凹槽,流入到
“大王,宿沙部落王城外大旗招展,应该是相柳部落的兵马,我们要不要现在就带兵过去,同他们汇合?”危登上祭台,朝着端坐在祭台上,正拿着一个晶莹剔透的杯子,品味着杯子中金色血液贰负拱手问道。
贰负将那盛着金色血液的被子递给了危,然后说道:“不急,宿沙部落王城被围,各处的兵马一定会前去支援,到时候我们一路北上,不费吹灰之力就能一举南下整个宿沙部落东部区域,至于西部区域,那里是相柳部落的领地,同我们没有什么关系!”
危接过杯子,将里面的金色血液一饮而尽,然后将被子放到了祭台上,这才应声离开。
贰负望着奄奄一息的窫窳王,笑着说道:“最终还是我先成为这洪荒第二条真龙!”
挂在龙柱上面的窫窳王,双眼已经瞎了,然而嗅觉还在,他闻着来自东海的风,感觉自己从来没有这么清醒过。
那种感觉,怎么说呢?仿佛是妈妈的手,抚平了一个离家孩子所有的悲伤,窫窳王咧开嘴笑了笑,就这样断了气息。
正端坐在西北海,死亡之崖上闭目修炼的鼓,陡然感觉心口一阵绞痛,紧接着一口黑血吐出,险些晕了过去。
不远处天空中护法的大鹗见此,赶忙飞了下来,落到了死亡之崖上面,一面的担心道:“怎么了?”
“我感知到了南方一条真龙的陨落,他把自己的灵魂交托给了东海,或许我应该去看看他,让他的灵魂得到救赎!”鼓言道。
“南方么,我倒是可以陪大王走一遭!”大鹗笑道。
鼓闻言,笑着说道:“好久没有南下了,也不知道南边是个什么样子,趁着兽神,还有傲因那娘们不在,我的肉身已经稳固,正好可以去南方历练历练。”
鼓说完,化作一条小龙,跳入了西北海,然后向着西北海游去。
大鹗见了,化作一只小鸟,跟随着鼓,飞入了深海。
冰灵王百无聊赖的看着两个家伙离开,打了个哈欠,继续沉沉睡去。
傲因带着一批新的物资,来到了休与关。
姬云闻听傲因来了,赶忙带着王妃,帝台出城迎接。
傲因骑在一只冰熊的背上,俯瞰着站在城门下的姬云,笑着说道:“轩辕王好脸色!”
姬云闻言,尴尬的笑了笑,然后说道:“哪里比得了傲因先生!”
傲因在休与山专门有一处住处,是帝台按照傲因的要求,在帝台之棋不远处修建的一处清静院落。
傲因对这处院落很是满意,连带着对帝台也亲密了一些。
帝台知道傲因心中所想,只是这帝台之棋上面的一盘棋,自己,鬼臾区等人研究多年,并没有任何起色,若是能够从傲因这里得到些启发,也是好的。
傲因自然也知道帝台等人的算计,只是没有说破,大家各取所需而已,又何必把话说的太过直接。